近前後,紫煙便主動上前攀談起來,先是用漢語交流,發現這幾人不通漢語,又用川地方言,這些人卻也說不利索,便失落的退了回來,道,“這下事情麻煩了,這些人看來隻會藏語,咱們中有誰會藏語啊?”
我直接聳了聳肩膀,表示不會。
這時候,愛遠嘿嘿一笑,滑稽的向前一跳,挺著腰板道,“哈哈,區區不才,正巧會著藏族之語!且看我去與那藏族漢子比劃一二!”
我和紫煙全都不信的看著他,尤其是紫煙毫不客氣的道,“愛遠師兄休要胡鬧,藏人與我們中原人習性不通,可萬萬不敢大意之下開罪了他們!還是等我師父過來再做計較吧!”
愛遠見我和紫煙這副神態,當時就不幹了,大叫道,“愛輝師妹,你這話是何意?難道不相信我會藏語嗎?愛清兄弟,你信我嗎?”
我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不對心的道,“愛遠師兄,我信你,信你!”
愛遠剛有些滿意我的回答,我又趴在他耳邊來了句,“哎,師兄啊,咱們修道中人最忌爭著一二虛名,你可千萬不要逞能啊,以免壞了道心呀!”
我這番一出,直氣得愛遠哇哇叫,指著我和紫煙連吼帶說的道,“你......你......你們這倆家夥,氣死我了!你們以為念真師叔為何這次前來會帶上我,正是因為我會那藏族之語,不然比我道行高強的師兄弟多了去了,哪能輪的到我?”
我和紫煙一聽,又是對視了一眼,暗暗道,這念真真人果然思慮周謀,提早就考慮到了來到此地後語言不通的問題,帶著愛遠而來。
這愛遠也是的,剛才幹嘛不早說,害的我和紫煙二人弄了個大烏龍出來。
於是,二人誠誠懇懇的對愛遠道了個歉後,又不加掩飾的誇獎了他幾句,又讓他很快便高興起來,邁著八字步上前和那藏族大漢攀談去了。
我和紫煙跟上去站在他後頭,雖說這愛遠歲數估計比我和紫煙加起來都要高,可一直以來在山上修煉,對於這人情世故到底沒我二人通熟,總害怕他得罪了這藏族大漢,也好圓場。
不過,一番交涉下來,倒也沒出多少紕漏,很快便打聽到了我們想要的消息,並且三人用了之前在茅山那邊采辦的一些東西,順利的換到了三頂帳篷,以茲休息。
如是,等念真真人過來後,那大漢便將我們引到了換來的三頂帳篷前,便離開了。
念真真人久居茅山,想來也是第一次見這種西域之物,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後,便一甩拂塵,對我們吩咐道,“你們且先隨我進來,將方才打聽到的消息說與我聽!”
七人一鬼林次貫入帳篷內,頓時都皺起了眉頭,這藏族之人長食牛養之肉,帳篷內盡是腥臊之氣,便是我也受不得,更遑論念真真人一行人生性高潔,嚴於律己,每日必潔身淨衣,更是耐不得,不過出門在外,隻能暫時委屈一下。
言歸正傳,眾人席地坐在帳篷毛氈上之後,由愛遠出口,將方才打聽的消息訴諸眾人。
愛遠道,“師叔,諸位師兄師妹,方才我和這片村落的族長攀談後,得知前幾日確實有一行行蹤詭異之人在此地落腳過,聽那人的描述,和那叛徒組織的人很像,據族長說,他們在這裏停頓了一夜後,次日便向西邊那貢嘎山去了,走的十分匆忙!”
念真真人伸手撫了撫胡須,皺眉道,“貢嘎山?那邊已經接近藏地了,那叛徒讓人去那邊卻是作何?”
眾人皆是搖頭說不知,念真真人想了片刻,道,“也罷,現在多想也是無礙,你們且自行回去休息吧,切記,此處不比中原,不要輕易外出,以免引得主人家不悅!”
如是,我們幾人便從帳篷中退了出來,眼下還有兩頂帳篷,稍作計較後,便敲定主意,由愛噯愛建夫妻與愛靜三人占據一頂帳篷,剩下我與紫煙還有老騙子與愛遠占了頂帳篷,便各自休息去了。
半夜無話,夜色深沉時,突然聽見耳邊傳來了竊竊私語聲,眯眼一看,卻是那愛遠生性跳脫,耐不住心癢,與那老騙子商議著如何出去轉上一轉。
此舉正合我意,我也沒喊破,由著他們一人一鬼鬼鬼祟祟的離開了帳篷,隨即魚躍而起,快速的跑到帳篷出口處,將那塊帳篷綁嚴實嘍,然後搓著手,賊兮兮的笑著,向紫煙曼妙玉體上攀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