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強烈不滿的哼了一聲,才說,“沒有,那個女人昨天晚上隻是摟著你睡了一晚上,沒有和你.......和你那個!”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鬆了一口氣,紫煙可以說是我二十多年來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可是也是最讓我避之不及的女人,這純粹是一種本能,而我卻對我這種本能十分信服。
“沒做錯事就好,沒做錯事就好!”我喃喃念叨了一句後,躡手躡腳的就想離開被窩,可這時紫煙卻好死不死的翻了一個身,緊緊地摟住了我,我身體瞬間僵硬,低頭一看,好家夥,紫煙把被子踢到了,露出了她足以讓無數人瘋狂的身體。
偏偏她身上隻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粉色睡衣,睡一下就是一片真空,什麼也沒穿,我打眼一看,該看的不該看的盡收眼底。
我知道,自己這一刻的身體誠實的出賣了自己,真有一種衝動現在不管不顧的把紫煙壓倒身下盡情歡愉,好在紅妝的聲音及時把我從旖旎的幻想中拉回了現實。
“小凡,你,你無恥!”
“紅妝,紅妝........”
紅妝氣呼呼的罵了我一聲後,就不在說話,她在我腦中又跑不了,我現在還是趕緊離開這裏才是當務之急。
折騰了十幾分鍾後,我終於小心翼翼的把紫煙從我身上挪開,呼吸也不敢大喘一下,逃也似的飛快的離開了房間。
“嗬嗬,莫凡怎麼樣,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
出來後,我發現這裏居然是二樓,奢華的布局讓我都有些自慚形穢,下了樓,剛轉過角,就聽見譚飛的聲音傳來了。
我這才看見,譚飛這家夥正坐在一張奢華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擠眉弄眼的看著我。
“你.......你怎麼在這裏?”我嚇了一跳,懷疑這家夥知道我昨晚和紫煙一起睡的,一張臉瞬間紅成了猴屁股。
譚飛給我遞了個曖昧的眼神,說,“嗬嗬,紫煙那家夥邋遢,昨天晚上沒關門,我自然就進來了,倒是莫凡你........還沒給我說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呀?”
我主動忽略了譚飛的後半句話,硬著頭皮走過去,裝腔作勢一副殺氣衝衝的樣子問他,“譚飛,鍾子鳴那個家夥在什麼地方,媽的,昨天晚上為什麼要把我打暈,我要去找他要一個說法去!”
“嗬嗬,鍾子鳴啊,他回家了,估計現在早就離這裏八百裏遠了!”譚飛一副我懂得樣子看著我,不懷好意的說道。
“鍾子鳴回家了?”我這次是真的被這個消息驚到了,“他一個老道士哪來的家?別是你們聯合起來騙我,怕我找他算賬吧!”
譚飛無語的看著我說,“我幫他騙你有什麼好處,你忘了人家可是茅山的下一任掌門,整個茅山就是他家!”
“不是吧,那家夥真回茅山了,他現在回去幹嗎?”我坐下來,心裏有些不舍,畢竟和鍾子鳴這兩個多月一直廝混在一起,他現在一走,頓時覺得整個人都空蕩蕩的。
譚飛心不在焉的說茅山好像出了點事,鍾子鳴回茅山去處理了,過段時間可能還會再過來,讓我心裏才舒服了不少。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後,譚飛說紫煙起來估計還得兩三個小時,他帶我先去靈異小組轉轉去,順便把該辦理的東西都給我辦理一下。
我本來不想去,可譚飛卻威逼利誘的硬拉著我出了門,上了車,離開了紫煙的別墅。
車上,我無比羨慕的問了譚飛一個十分白癡的問題,我問他,是不是靈異小組所有的人都像他和紫煙一樣有錢?
譚飛古怪的看著我,說,“誰給你說的,靈異小組說到底還是國家部門,工資能有多少,紫煙人家父母是開大公司的,就她一個女兒,當然有錢了,而我嘛,這個也多少承受了一些上輩的餘蔭才略有薄資!”
感情紫煙和譚飛都是富二代啊,那那個眼鏡呢?他是不是和我一樣窮屌絲一個?
一提起眼鏡,譚飛臉色立刻就別扭起來,顧左右而言它的不願多說,最後我也差不多弄明白了,眼鏡好像比他還有錢,頓時我心裏就有些不自然了,人家三個一個比一個有錢,就我一個窮屌絲,根本不是一類人嘛!
可是,這覆水難收,現在想要對譚飛說自己不加入靈異小組的話,他一定不答應,隻好硬著頭皮和他一起來到了這個神秘的靈異小組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