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我正看著蘇雅潔,一陣敲門聲傳來。
“你朋友?”鍾子鳴問了一聲。
我木訥地搖了搖頭,我在大學,基本都是沒朋友的,因為我這人總走黴運。
比如一節課老師隻點一個名字,而我剛好那節課沒去,就一定會被點到,他們都覺得跟我走的太近也會倒黴,所以沒人願意當我的朋友。
鍾子鳴迅速地走到門邊,朝著外麵看了看,然後打開了門,門外,竟然是飛哥!
“吃飯呢?”飛哥穿著一身藍色的西裝,手裏拿著一支雪茄,不客氣地走了進來,那模樣讓我想起了賭神裏的發哥。
“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我很好奇,畢竟我們跟他隻是一麵之緣,而且我並沒有告訴他我住這裏。
“山人自有妙計!”飛哥並沒有打算告訴我,而鍾子鳴不覺得驚訝,可能對他們來說,找到一個人的住所並不是什麼難事。
“你來找我們,是為了那個綠眼睛的人吧。”鍾子鳴開門見山地說道。
“當然,我想跟你們合作。”飛哥抽了一口雪茄,吐出濃濃的白煙。
“我覺得你知道的比我們多,合作的前提是坦誠。”大概是因為看見飛哥從瓶子裏放出女鬼的緣故,鍾子鳴對他總是帶著一絲懷疑。
很多年前,飛哥和淩天易,也就是那個綠眼怪人,是同門師兄弟,他們學的是奇門遁甲之術,隻是這奇門遁甲裏,有許多秘術,而這些秘術,心術正的人還好說,心術不正的人就會用它為禍人間。
而淩天易因為天生長著綠色的眼睛,而且相貌醜陋,常常被人欺負,後來學成下山,直接將他們的師父殺死了。
這麼多年來,飛哥一直在尋找他的蹤跡,前段時間終於找到了,而且也摸清了這裏。
然後他告訴我,這裏隻有我一個住戶,臥槽,什麼情況?我還以為那些人平時出門的時間跟我不一樣,但是他現在告訴我這裏隻有我一個住戶?
聽著這個,我內心的千萬頭神獸終於壓製不住,齊齊奔騰了起來。
他還告訴我,這裏每晚會亮的燈也是小區唯一的那個保安去開的,而這整個小區,則是一片養屍地!!!
怪不得淩天易在負一層養了那麼多雜毛的僵屍,原來是因為這裏風水好。
“說了那麼多,我們還是不知道你的身份。”鍾子鳴的話提醒了我,對哦,說了那麼多,都是關於淩天易的,而飛哥還是個迷。
“我叫譚飛,北京人士。會一點奇門遁甲之術。”飛哥淡定地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你到底是什麼人?”鍾子鳴警惕地看著飛哥。
“反正不是壞人。”飛哥並不打算告訴我們他的身份,但是我隱約覺得,他應該是個好人。
“我們連你的身份都不知道,憑什麼跟你合作。”鍾子鳴不屑地說,仿佛是在用激將法。
飛哥攀著鍾子鳴的肩膀,掀開衣服給他看了什麼東西,我看見鍾子鳴的眼神一變,驚訝地盯著飛哥,然後就同意了跟他合作。
我和蘇雅潔茫然地對視了一眼,然後就聽見飛哥說帶我們去一個地方。
鍾子鳴對他的態度簡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啊,二話沒說就跟著飛哥走了。
我跟蘇雅潔也隻能默默地跟著他們,雖然沒有我們什麼事,但是聽飛哥說了這小區隻有我一個住戶,說什麼我也不願意跟蘇雅潔兩個人呆在這裏。
下了樓,一輛騷氣的紅色跑車停在樓下,飛哥從手裏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把車鑰匙,按了兩下車門就自動打開了。
原本我和鍾子鳴覺得他可能隻是個愛穿西裝裝十三的人,但是現在看來,他確實很有錢。
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坐這麼高級的跑車,有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感覺,不過我隻是看了看,並沒有做出什麼多餘動作,免得他們覺得我沒見過世麵。
而我旁邊的蘇雅潔則是熟練地係上了安全帶,淡定地坐在那裏。
飛哥開車的速度,嗯,怎麼形容呢?反正旁邊已經過去了好幾輛自行車了。
開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停了下來,此時我們已經到了河邊上,天色也有些暗了,河堤上有許多借著夕陽談戀愛的年輕人。
飛哥停好車後,瀟灑地從車裏跳了出來,然後指著那寬闊的護城河讓我們看。
“看啥?”看了半天,我都沒有看出什麼不同,這地方我也來過很多次,並沒有什麼不同。
“風水寶地。”鍾子鳴恍然大悟似的說出了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