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顧安然閉上眼睛。
遼闊的草原上,顧安然剛剛學會騎馬,王彬就坐在她的後麵,護著她。
顧安然回頭看著他的臉:“我已經會騎了,讓我自己騎一會兒吧。”
“我怕你掉下來,明天你再自己騎吧,今天再適應一會兒。”王彬拒絕的說道。
“好。”
王彬發現顧安然這段時間特別聽話,他說什麼就聽什麼,心中特別的不習慣,隻要他提出來的要求,她都乖乖接受。
這裏的居民都以為他們是夫妻兩個,天天如膠似漆的粘在一起,除了晚上兩人分別睡在不同的房間外。
王彬從來沒有這樣君子過,即使與顧安然離得那麼近,他連自己的氣息都小心翼翼的避讓著不讓沾染到顧安然的身上。
“晚飯時間到了,我們下去吧,想吃點什麼?”
“手把肉。”顧安然說,在這裏,最好吃的就是肉了,這是南方不可能有的東西。
她第一天來就愛上了,在這裏吃得肚子都漸漸圓滾直來,還好每天的運動量挺大的,她才勉強保持了細小的腰肢。
“行,這幾天藥吃完了,我明天就回去,你自己在外麵要小心知道嗎?”王彬輕聲說道。
顧安然突然間將背靠在了王彬的懷裏,臉貼上了他的臉,交頸間吻上了他的臉頰。
“留下來,我很聽話。”顧安然說道。
“你……”王彬傻愣了半天,他記得之前他還強吻過顧安然,那時候生著病,但今天這感覺讓他……
他有些手足無措了,馬便被驚著了,拚命的衝起來。
王彬立刻一手摟住顧安然,夾緊馬腹,然後說道:“靠緊我,別說話,馬驚了。”
他死死的抱住顧安然拉著韁繩,可是馬卻不聽指揮,拚命的往前衝。
顧安然躲在王彬的懷裏,小臉蒼白,不敢言語。
王彬棄馬,抱著顧安然跳了下來,一路翻滾到地上,滾了許久才被一塊大石擋住,王彬的背部重重的撞在了石頭上。
顧安然被護在懷裏,毫發未傷。
“怎麼樣了?”王彬鬆開胳膊看著懷裏的人兒。
“沒事,你呢?”顧安然緊張的看著王彬。
“沒事,不過可能是走不了了。”王彬笑著說,“看來這馬兒舍不得我走啊。”
顧安然滴下眼淚來,檢查了一下王彬的情況,背部受了重傷,腿骨折了。
顧安然站起來說:“我去叫救援,你別動。”
在這個連信號都沒有的村落裏麵,叫救援就隻能腿動了,王彬知道馬跑了很遠了,如果她走過去一定會很累。
“聽我說傻妞,我可以自己走,還有一條腿呢。”
“我扶不動你。”顧安然滴下眼淚來,這時候才想到平時不鍛煉身體,關鍵時候就什麼也做不了。
“不用扶,我有一種全新的走路方法。”王彬笑著說,“那邊小樹看到嗎?”
“看到了。”是一棵倒在地上的枯樹。
“幫我撿過來”
顧安然拾過樹來,王彬掏出隨身帶著的防身刀,把樹削成一根棍子,撐著棍子便站了起來,這一站才發現,背部痛得他頭頂冒煙。
“你不要這樣好嗎?”顧安然急得淚都快掉下來了。
“回去挺遠的,我沒法抱你了,自己走能行嗎?”王彬蒼白的臉上豆大的汗珠一點一點的滴下。
“先想你自己!”顧安然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