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風雨。天也妒!”
黑暗中,一隻冷到極致仿佛千年寒冰一般的手攀到了我的大腿上,它仿佛毒蛇一般吐著芯子一點點的上移,最後落在我的胸口,惡意的用力揉捏數下。
我害怕的全身都在顫抖,想要大叫,想要逃跑,卻仿佛被人點了穴一樣根本動彈不得,任由對方對我為所欲為。
我努力的瞪大眼,想要看清對方的模樣,卻隻看到了一具被冰冷鎧甲包裹住的身體。
他的手不慌不忙的在我身體上不斷的遊走,明明他哪裏都是冷的,可隨著他的動作,我身體卻不自覺的熱起來。
我難耐的扭動著身體,無意識的發出幾聲呻吟,他動作微微一頓後,猛然分開我兩條腿,而後長驅直入。
他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一進去後就扣著我的腰,疾風驟雨般的動起來。
他力氣大的不像人,我全身上下都疼的要死,可連一丁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被動的承受著他所給予的一切。
隨著他動作越來越快,嘶啞且空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怨恨,從四麵八方席卷而來。我被嚇得身體猛然一緊,同時隨著他最後一記大力,我終於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
“啊!”
我猛然坐起來,朦朧月光下入目的是熟悉的宿舍。
我叫楚雨蕁,是一名大二的學生。
我心有餘悸的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坐在床上,久久回不過神。
那個夢真的是太逼真了,逼真的我甚至都想起了深埋在記憶中早該遺忘的事情。
我家祖上是做盜墓的,代代相傳到了我爺爺手中。有一天,他突然背著一具屍體回了家。
就算過了這麼多年,我依然記得那具屍體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穿著一身金盔鐵甲。最神奇的是那具屍體不知道經過了幾百年的時間了,卻沒有半點腐爛,長相極為俊美,除了沒有呼吸外簡直和活人一模一樣。
事出反常必有妖,全家人因此都十分害怕,我半夜起床的時候聽到他們在悄悄談話,才知道原來爺爺這次盜墓的時候,沒有守規矩。
盜墓賊在盜墓之時都會點一對蠟燭,如果蠟燭熄滅,就說明此地的主人不是好惹的,這時候就該速速離去。
可爺爺卻被墓裏的金銀財寶迷花了眼,蠟燭滅了也沒有停手。結果開館後,裏麵的屍體直接趴在了爺爺背上,怎麼都拿不下來,沒辦法,爺爺隻好背著屍體回家想讓奶奶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奶奶祖上是神婆,通曉秘術,可以與鬼魂溝通,她做法後臉色大變,癱軟在地,一個勁兒的說“造孽造孽”。
因為爺爺這次的盜墓打擾到了人家的休息,要想破解,就必須要找一個與他有血緣關係的少女結下一樁陰婚做安撫。
而全家上下,隻有我這麼一個少女。
就算爺爺奶奶疼我,可在他們眼中,一個我沒了,他們還能有其他的孫子、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