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薄如蟬翼的衣服被暴虐的扯掉,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染著酒氣和寒涼熟稔地滑入她的腿心!
“嗬……”蘇夏洛打了一個寒顫,倒吸冷氣。
“原來你沒睡啊,一根手指夠不夠,不夠我再放進去一根!”男人看似詢問實則早已自作主張。
“南宮辰,你要麼要了我,要麼放了我!”蘇夏洛扭著身子奮力掙紮。
“要你?嗬嗬,你覺得你配麼?”南宮辰用力抽送著手指。
他和她結婚一年了,可是他從來不親吻她,不擁抱她,不要她,隻會在有些醉意的晚上,用手指和一些情趣用品折磨著她。
“那你就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做夢!”南宮辰低頭就狠狠地咬住了蘇夏洛胸前粉嫩的小草莓。
蘇夏洛痛的渾身顫抖、額頭冒汗。
“蘇夏洛,你怎麼不叫了,你不是很喜歡我這樣對你麼,我這樣對你的時候你不是都叫的很大聲麼?”修長的手指在她嬌嫩的地方洶湧地進出著。
“南宮辰,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的性,奴!”蘇夏洛有些歇斯底裏的吼著,純澈的眸子霧氣朦朧。
“明媒正娶?嗬嗬,你也好意思說明媒正娶,蘇夏洛,當年若不是你給我下藥,將我們上床的視頻散布在每一塊廣告屏上,我又怎會解除和沈媚兒的婚約然後娶你呢!”南宮辰迷蒙的鳳眸中盡是恨意。如果不是蘇夏洛使用如此卑賤手段,他怎會痛失他心愛之人?
關於下藥、視頻的事情,她解釋甚至發誓很多次說不是她做的,但是南宮辰就是不信她,舊事重提,心灰意冷的她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了。
“你襯衣上的口紅印是沈媚兒的麼?”白色衣領上的紅,灼灼刺眼。
“是。”南宮辰毫不否認。
“你就這麼愛她麼?”蒼白的唇角盡是薄涼。
“是,如果不是你,我和沈媚兒怎會是這般結果!”
“可是我也愛你啊……”淺淺的歎息中一片幽涼。
“愛?你愛我,你配麼,你不要用你的愛來惡心我!”南宮辰震怒。
“那我們離婚吧。”不被愛的人才是第三者,及早抽身,或許還能留個全屍。
“離婚?好,坐上來,自己動,直到我滿意為止。”
聽到離婚二字,南宮辰的心沒來由地一顫,這一年來,他雖然滿腔恨意,卻從來沒有想過離婚,當離婚二字突然從蘇夏洛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他突然有一點點的驚慌,突然就想起了他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床上幹柴烈火的樣子,他突然有點想念她身體的味道了。
蘇夏洛倏然一愣,隨即笑靨如花。愛了他整整五年,離婚前,就好好地做一回她的女人吧,縱情的、肆意的。
過了今晚,他們就一別兩寬了,所有的深情和相思也都煙消雲散了。
像得償所願般將修長的白腿跨在南宮辰腰間,蘇夏洛白嫩的胴.體染著情.欲的火熱,幻化成一層迷離的桃花粉,齊腰的長發隨著身體的起伏在空中翻飛淩舞。
“不夠快!”南宮辰翻身將蘇夏洛壓在身下,肆意而又殘虐地在她身體裏馳騁著。“你不是很想讓我要你麼,我給你,給你!”洶湧如仇人般的衝撞,蘇夏洛漸漸地承受不住了。
“南宮辰,我,我真的愛過你……”蘇夏洛昏過去之前傾心告白。
翌日,蘇夏洛在一片溫和的日光中醒來,床上一片淩亂,雪白的床單上還有著斑斑點點的血跡,他的瘋狂,她的緊致,讓她受傷。
腿心處的酸疼感讓她想起昨晚的歡愛,南宮辰抱著她將她壓在身下一遍一遍地索要著,想著想著菲薄的唇瓣蕩漾成花,想著想著眸底的微茫就滅了。
昨晚,她應該讓他滿意了吧,他應該同意離婚了吧。
思量之時,南宮辰西裝革履地從衣帽間出來了,看都不看蘇夏洛一眼,邁著大長腿朝門走去。
“南宮辰!”
“嗯?”
“我們今天去把離婚手續辦了吧。”因為得不到,所以才會把自己偽裝成迫不及待想要離婚的樣子,這是她最後的倔強和驕傲了。
“你昨天晚上的表現我不滿意。”南宮辰眉心微蹙。
“不管你滿意不滿意,我都會把離婚協議書送到你麵前。”還他自由,讓他跟沈媚兒重修舊好,這是她最為能為他做的事情了,也她自己來說也是一種放過。
“你沒有資格跟我提離婚!就算離,也是我提!”這樣的傲然是他一貫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