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往包廂裏麵看了一眼,果然,豹子已經和那個女人幹上了,她趴在桌子上,豹子從後麵不停攻擊,我從這裏看過去,甚至能看到兩塊雪白在那裏猛烈顫動。
我不想打擾他們,開門正要出去,哪知豹子卻叫住了我:“回來!”
我嚇了一跳,他好好玩他的,叫我幹嘛?
“我讓你過來,你他媽的沒聽見?”我正站在那裏不知所措,豹子卻又叫我,而且聲音帶有明顯的怒氣。
我嚇到了,隻好照他所說,走到他們那裏,女人抬頭看我,臉上媚眼如絲,嬌豔欲滴。
豹子看我一眼,說道:“小兄弟,剛才對不起了,你現在弄她的嘴,就當我給你賠禮道歉了!”
我聞言,吃驚地瞪大雙眼,完全不知道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了,我趕忙結結巴巴說道:“謝謝,我我我……我不需要……”
豹子卻大罵道:“讓你幹你就幹,趕快照做,不然信不信我把你的玩意兒割了?”
我迫於無奈,隻好去解腰帶,墨墨跡跡走過去,然後那女人張嘴過來……
我麻木地接受著這一切,不感覺舒服,反而有一種強烈的屈辱感,我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讓這個豹子受盡屈辱!
豹子完事之後扔了一疊鈔票就走了,看也不看我一眼,好像我也是他剛才的玩物似的,包廂裏便隻剩我和那個女人。
女人的動作停了下來,嫌惡地將我推開,然後站起身,狠狠甩了我一耳光,便穿好她的衣服撿起那些鈔票走了,我愣愣站在那裏,感覺自己既軟弱又搞笑。
我想起一件事,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給春哥,告訴他李光背後的那個人找到了,是豹子。
春哥很快打電話過來,問我是怎麼發現的,我隨便說了一個謊,便掛上電話。
我不想向春哥敘述剛才發生的一切。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ktv的,隻知道出來之後,我迫切想去見蘇雪,於是我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蘇雪家的地址。
見到蘇雪的時候她擔憂地問我怎麼了,怎麼看起來那麼狼狽,我搖搖頭,直奔浴室,在裏麵使勁兒衝洗自己的頭發、臉還有下麵那玩意兒,洗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這個時候我才有底氣抱住蘇雪,小心感受她身體的香味和柔軟,過了好久,才和她說道:“沒什麼,我隻是想你了。”
這一晚我們什麼都沒做,隻是抱在一起,安靜睡了一晚,倒是第二天早上,她一個勁兒地調戲我,我才忍不住和她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
這個周末我過的很安寧,甚至連李光的電話都沒接到,但我知道,李光現在一定懷疑我了,至於他為什麼和豹子說不認識我,我不知道。
周一很快來到了,我告別蘇雪回了職校。
剛走進教學樓,我就被魏東來於鬆二人抓住了,他們強拉硬拽把我拖到了樓梯下麵,那裏,李光正在等著,看見我,還咧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