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蘇雯這個人?那昨天把蘇雪約到操場的人是誰?我記得蘇雪說的就是這個名字,不可能記錯了。
我越想越疑惑,幹脆打電話給蘇雪,問她:“蘇雪,昨晚把你約到操場的那個人是不是叫蘇雯?”
蘇雪默了兩秒,冰冷地說道:“你覺得是就是吧,我現在不想理你!”說完,就掛了我電話。
什麼叫我覺得是就是?她這麼說讓我忽然很懷疑,或許,昨天欺負蘇雪的根本不是薛雨柔,也不是別人,而是……
我也沒有過早下結論,而是趁現在還沒上課,去找了薛雨柔。
我找到薛雨柔的時候,她剛進校門,看到我,她眸子一亮又很快黯淡下去,平靜地我找她有什麼事。
我沒有直接提蘇雪的事,而是問她昨天為什麼會在那個時間出現在操場。
薛雨柔挑了挑眉,帶著怒氣說:“你不是懷疑是我欺負了蘇雪麼?你都這麼懷疑了,何必再來問我!”
我很尷尬,昨天我確實在懷疑她,但找不到蘇雯這個人以及蘇雪剛才在電話裏奇怪的說辭,讓我有了另一個懷疑。
薛雨柔見我不說話,她就自己說了:“蘇起,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在你心裏我是那種女人,晚上怎麼可能出現在操場,對不對?”
我沒說話,因為無話可說,她說的這些正是我心中所想。
薛雨柔繼續說:“可是很抱歉,昨晚我來例假了,我家這段時間把牆重新刷了一遍,味道很重,所以我這幾天一直在學校住,不信你可以去問問我們班的那幾個住校生。”
“那雜物間的鑰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碰巧會知道哪裏有?”我還是有點不甘心。
薛雨柔見我這麼不信任她,很是生氣,推開我,一邊走一邊回答:“我們語文老師有,我們班很多人都知道,你愛信不信!”
“薛雨柔你給我站住!”我見她就要走掉,一著急,就這麼衝她說了一句,惹得幾個路過的學生側目。
“怎麼?”薛雨柔轉身,冷著臉看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走過去說道:“付超不是什麼好人,你不要和他走太近。”
“他再怎麼不好,也比你強百倍!”薛雨柔說完,再沒有停留,轉身走了。
我也隻是提醒她一句,她愛聽不聽,我現在根本無心去管她的感受,而是在琢磨,蘇雪為什麼要把自己關進雜物間。
是的,肯定是她自導自演了這場戲,付超昨晚的言行證明他根本不知道蘇雪發生了什麼,王男更不可能欺負蘇雪,薛雨柔也沒有那麼做,那麼最有可能把她關進雜物間的,就隻剩下她自己了。
她明明是很怕黑的一個人,卻把自己關在那麼一個漆黑的地方長達半個小時左右,這麼做,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氣,那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是為了體驗黑暗?還是想讓我去救她?如果是後者,那意義在哪裏?是為了讓我擔心,還是為了耍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的實在頭疼,便幹脆不再去想。
我實在擔心付超會找人欺負顧蓉和蘇雪,於是晚上放學之後,我請石磊幫我跟著蘇雪,確保她安全回到家,我則陪顧蓉回了家,準備今晚和她還有江媽媽一起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