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裏沒人知道我認識朱大誌,而且王闊之前肯定查過我,知道我沒背景才敢找我麻煩,現在忽然冒出來個朱大誌,他肯定一下懵逼,不過很快就反映過來,有點不可思議的看我一眼之後,訕笑兩聲:“那怪我了,怪我了誌哥,先讓我起來說話行不?”
“行你媽!”朱大誌站起來,往後倒退了兩步攬住我的肩問我:“小起哥,這雜碎剛才怎麼動手的?”
我沒吭聲,兩邊的人都看著我。
朱大誌也沒再多說,幹脆把手裏的方木遞給我:“我在這兒看著,看這慫比還敢不敢跟你動手,來兄弟,拿著,他剛才怎麼動手的,你一分不少的還回去,我他媽今天看誰敢在老子麵前造次!”
我盯著朱大誌遞過來的方木,又看了看腦門出汗的王闊,猶豫了一下接過來。
朱大誌一揮手,帶著他的人退到馬路牙子上蹲著,個個點了一根煙等著我動手打王闊。
王闊的這些混子根本不敢動,這些人平時都是欺軟怕硬,碰到朱大誌誰也不敢再多動一下。
王闊單膝跪在地上,盯著我手裏的棍子咽了口唾沫。
原來他也有害怕的時候,我看著他腦門上出的汗,和明顯發怯的眼神,心裏冷笑連連:“王闊,我跟你原來沒仇。我扒薛雨柔的衣服是王男讓我幹的,你打我一次,我忍著沒還手不是我怕你,是我覺得自己這件事做錯了。”
“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有點說不過去了。”說完,我眼神一凜,一巴掌甩在王闊的臉上。
啪!
這一巴掌我下了死手,打的王闊身體一晃,嘴角立馬裂開了。我沒給他喘息的機會,拎著棍子把自己肚裏的火氣全部發泄了出來。
打的王闊滾在地上嗷嗷著求饒:“哎喲我草,小起哥,我他媽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真知道錯了。”
也不知道咋的,他越是求饒我打的越狠。
到最後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一下一下的朝王闊身上夯,方木都夯斷了我就扔到一邊,一腳一腳朝他身上踢。我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反正後來王闊躺在地上已經完全不動了,連哼都哼不出來。
這時候朱大誌才上來拉我:“行了行了,兄弟過分了啊,再打就把人打死了。”
其實我渾身已經都麻了,就感覺有人來扶我,朱大誌把我交給他的人,然後自己蹲在地上一把揪住王闊的頭發:“王闊,我他媽勸你一句。永遠別惹一個比你弱小的人,因為你他媽不知道,他的後台有多硬!”
說完推了一把王闊的頭,王闊已經鼻青臉腫了,眼鏡和嘴角都腫的沒人樣了,我也好不了多少,虎口都裂的出血了,兩雙手和腳全是麻的。
朱大誌起來拍拍手叫王闊的人:“把你們家老大抬走,下次看見蘇起都他媽給我低著頭躲開點走,要不然就不止是你們老大挨打了,你們一個個也別想在學校裏過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