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檔私密會所,夏初涼被繼母和家裏的兩個保鏢押著,穿過一條條空無一人的長廊,將她強行推進了一個房間。
房間昏暗無光,隱透的光亮也隻是照著那張巨大的雙人床。
夏初涼跌坐在地,絕望的看著兩個彪形大漢,抬眼朝繼母望去:“你不能這麼做,我是夏家的大小姐,我是爸爸最疼愛的女兒!”
“你爸都已經死了,如果你不這麼做,你跟我,連同你妹妹也要死!”繼母冷言冷語,毫不留情的揮了揮手,接著夏初涼便被一個大漢按住了雙手。
“不要,放開我……楊蘭,我不會放過你的……”夏初涼的嘶吼並沒有阻止任何人。
一杯刺喉的紅酒伴著難聞的氣味灌進她的口中,盡管她極力掙紮著,但卻於事無補。
她被人扒光,送上床,神識恍惚的聽著空寂無人的走廊傳來厚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隻覺得一個模糊的身影,一雙巨大的手,在漸漸朝她逼近,身上的薄被被一把扯開,赤裸無餘的身體,暴露在空氣裏,雖然她渾身酸軟無力,神識恍惚不清,卻仍然能感受到那種羞辱和無助。
“身材不錯,長相也不錯,一千萬?哼,過了今晚,如果你不值這個價錢,我可是要退貨的。”男人冰冷的聲音灌進耳膜,而她無力反駁,隻能任憑他欺壓上身,為所欲為。
他的吻在胡亂中落在她的耳邊唇上,頸上,然後卻突然停了下來,一把扯下了她脖子上的項鏈,隨手扔到了一邊。
那是她母親的遺物,在項鏈被撕扯的一瞬間,她攥緊了拳頭,吃力的伸手試圖去摸尋項鏈,卻被另一雙手死死的抓住,拉了回來,將她翻身按在了床上。
“那是……我……母親的遺物……不要……”她吃力的,低聲的低語著,帶著幾分懇求,似乎在央求著他什麼。
“遺物?這麼說很重要嘍,你想要,就乖乖配合我……”男人伏在她身上壓低了聲音在耳邊,空氣裏的溫熱漸漸襲來,攻城略地般的撕扯著她。
她沒作一聲,隻有默默掉下來的眼淚,她也無能為力,隻能任憑自己的領土一點點被傾占。
那晚她被折騰了整整一夜,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任憑擺布,到最後,她甚至不知道那男人是在什麼時候離開的。
而在她從酸痛和無力中醒來,四處摸索尋找她的項鏈的時候,才愕然發現項鏈不見了。
那是個什麼人,他叫什麼,住哪裏,為什麼要花一千萬買自己的初夜,她都不知道。
昏暗的光線和她暈眩的大腦,她甚至沒看清那男人的長相,她隻知道,那是一個身材高大,渾身散發著冰冷的男人。
她收拾自己,倉皇逃離,第一時間尋回了家裏。
“姐姐,你回來了…”夏初雯坐在家裏的客廳,翹著二郎腿,吃著櫻桃,喝著咖啡,看著夏初涼踉蹌進門,忙噙著笑意迎了過來。
“臉色這麼難看?第一次是這樣的,以後就習慣了,不過那男的也太狠了點,你身上有沒有被種櫻桃呀?”夏初雯帶著幾分輕蔑的笑,盯著夏初涼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