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了這話很不舒服,問我他怎麼沒有好好上了,哪天不是早早就去了,別人都下班了,他還在公司。
我說我指的不是他不夠勤快,而是不夠認真,不夠嚴謹。
他轉過頭來看了看我,一副不太明白的樣子。
說真的,駱冰洋給我他的情況時,我雖然答應要找他談一談,可是卻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談。
說輕點輕,很有可能會沒有什麼用。說重一點吧,又怕把意思給表達過頭了。現在就有這種感覺了。
我想了想,隻好換種方式問:“你覺得這工作好做嗎?”
不過顯然這話問得有點兒遲,他越是覺得我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話來了,立即問到:“是不是駱冰洋有什麼話要你給我說,直說好了。”
我看他那表情,他不會以為駱冰洋給我說要他自動辭吧。“你在想什麼呢?”我忍不住問。
他回頭來看了看我,說:“你不說我也知道,出的好些問題,我也不願意啊,可是就是一不注意就出了,你叫我怎麼辦?”
我真像告訴他,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隻知道,做事情一定嚴謹,一定要仔細。
然後他又說:“其實,最開始他給我說的時候,我是很不想去的,但一想到方芳,我就又不得不去。我就知道會有今天這個結果……“
聽他這麼說,我覺得自己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當初駱冰洋對我的時候,我心裏麵本就不想的。
今天這的樣己情況,我是想到的。與好朋友幹自己擅長的東西最好,但是於自己的短處,就太不好了,會弄得兩個人都很難受。
我看了看他,不再說話,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但是怕他誤會絡冰洋的意思,過了一會兒後,我還是開口說:“婚禮過後可能會給你另外調到一個部門,從最底層做起吧……”
看來得把他調離辦公室區域。
李斯和似乎對這個決定沒有任何不滿,隨口便答到:“也好,隻要是工作就行,在我找到自己擅長的東西之前,我都會盡力去坐的。”
聽到他能這樣說,我心裏才稍稍地鬆了一口氣。
駱冰洋手裏最近有一個新的業務,就是接手一家中型務業工作,需要大量的出差人員。
這是我昨晚上與駱冰洋商量好的,覺得他可能是自由慣了,根本就不適合乖乖地呆坐在辦公室應付那些光鮮亮麗的職業人。
不過不一會兒,他便轉過頭來問我是做什麼的,搬運工,還是……
“業務員”我馬上回答他說,“會有專門的老員工帶你一個月的時間。隻要拉到業務就行……”
不過他立即回過頭來說:“就是跑腿賣命“
我聽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子,隻好說:“無論怎麼樣賣命,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他很讚成我的話,頗有感觸地說:“這我知道,不僅不是為我,還有為我那未出世的孩子,跟他媽媽……”
我說你知道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