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不知道那個可惡的司機躲到哪裏去了!”周姨一聽到我問起那個歹徒,她立刻換上了一張嫌惡的臉,“連人帶車一起不見了!而且,我們明明跟在他後麵的!”
我點點頭,假裝遺憾地說了一句:“真是可惜,我們本來差一點就要抓到他了。”
周姨也附和著我,說了一通那個人的壞話。
接著,她忽然想想起來什麼似的,問我當時怎麼就忽然睡著了?
我是睡著了?我不是因為疲勞過度暈過去的嗎?我愣了愣。
因為在看到那個歹徒將車開到我們前麵去之後,我因為太著急,加上身體虛弱,結果直接暈了過去,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我有些狐疑地看著周姨的臉,她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醫生是這麼說的嗎?說我隻是睡著了?”我再一次確認,但是心裏卻開始打起了鼓。
周姨點點頭,說是的,而且這醫生還是江心找來的呢,因為是和江心相熟的人,這才願意在大周末休息的情況下,專程趕過來給我看病。
我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我最關心的地方:江心找來的醫生!
如果說他們兩個早就是串通好了的,那麼到時候醫生過來隨便說什麼都可以了,反正這個家裏,根本沒有人懂得醫理知識。
就算是當時那個醫生說我有什麼病,說要給我注射什麼藥物,一針將我安樂死,他們也不會阻止的。
因為他們都不懂。
而且,我隻是睡覺了,那個所謂的醫生怎麼會知道我是剛剛做結紮手術呢?
難道……早就有人在暗中調查我?!
我心裏一驚,如果是真的,我竟然完全沒有發現!
我的反偵察能力也太弱了!
我又看了一眼江心,沒有再問下去了,隻是對周姨說我有點餓了,想吃東西。周姨連連點頭,說她這就去給我熬粥,這個時候,我才覺得她是我平時認識的那個周姨。
現在隻剩下我和江心兩個人了,我決定現在還是不要打草驚蛇,先將她的真實底細和她的的目的調查清楚再說。
但是我剛才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我對她已經有些懷疑了。
我忽然有一種感覺,她不僅僅是為了嶽城來的,而是有其他更深的、更陰險的目的。
而且,我們在車上,她是坐在我和周姨中間的,而且,她靠我靠的很近,在我暈過去之前,我感覺到她在我身上重重地碰了一下。
我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這一切,我絕對是暈過去的,而不是睡覺,他們是有預謀地要將我做了結紮手術的事情告訴給全世界的人知道。
他們企圖在能夠在我生活中掀起一場暴亂,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做手術的事情的呢?難道是嶽畫告訴她的?
因為現在,知道我做了手術的人,隻有駱冰洋和嶽畫,駱冰洋是要跟我合作的人,他沒有理由這麼做,而我的仇人,也就是嶽畫了。
是她將我做了手術的事情告訴別人的?我在心裏疑惑著。
但是今天上午看嶽畫的樣子,她應該不知道我去做了手術啊!難不成她後來又去醫院調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