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件事給我帶來的陰影又那麼大,我到底是怎麼了?!
“少爺,江小姐。”他畢恭畢敬地對我們兩人鞠了一躬。隨後嶽城拿起柴亦手上的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
“謝謝。”我心裏滿滿的感動,看著他,真誠地道謝。
“想什麼呢?什麼謝不謝的?”嶽城的語忽然冷了下來,他沉著臉對我說。
道個謝還錯了?我真是吃不透這男人的心理!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還是對他露出討好的笑容,希望他不要跟我一般計較,他這才輕輕哼了哼,表示放過我。
“這邊有一家很好吃的法國料理,就在這附近,我們直接走過去,不去取車了。”他低下頭,征求我的意見。
我點點頭。雖然跳了一下午的舞蹈,腳已經很累了,但是既然他都開口了,大衣也披上了,還是走吧。這個點了,停車也確實不太方便。他嶽城也會有“停車難”的問題?我在心裏樂開了花。
柴亦和司機沒有跟我們一起去,而是被嶽城批準可以先回家了,一會兒他自己來開車。
“寶貝兒,你腳痛不痛?今天學的怎麼樣了?”他一邊走著,一邊問我。
我說很好啊,老師教的還挺仔細的,就是我自己太笨了,老是學不會,他才會抱著我跳的。我本想替那個倒黴催的老師美言幾句,沒想到反而害了他!因為我看到嶽城的臉再一次黑了下來,在我說到那個“抱”字的時候。
我紅著臉吐了吐舌頭,不停地解釋說不是那樣的。
“他要求的還是你要求的?”他冷著聲音說話了,見我沒反應,以為我沒聽明白,又補充了一句:“那種姿勢跳舞。”
那種姿勢?這是什麼破修辭?好好的一句話能解釋得清的事兒,非要這麼拐著彎說嗎?不就是摟著嗎,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又沒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就算做了,那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你的誰!我氣鼓鼓地想著,可是又不敢說出口。這些話要是讓他聽見了,我還要不要命了?
我縮了縮脖子,搖搖頭,把這些“危險”的想法趕緊從我腦子裏驅逐出去。
“你在想什麼呢?”他在我腦袋上敲了敲,我痛得驚呼一聲,然後皺著眉頭,恨恨地看著他。
他卻笑了,摸摸我的頭,也不再追問剛才的問題。這個腦瓜崩總算是挨得有價值!我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嶽城去的地方永遠都這麼高級,剛剛一進大門,就有服務生走過來恭恭敬敬地接過我脫下來的大衣,然後將我們領到包廂裏。
“菜很快就上,你再等一會兒。”他溫和地說。
坐下之後,服務生直接出去了,連菜都沒有點。嶽城居然說馬上有的吃?
怎麼不是剛剛一坐下來就端上來啊?
我再一次暗暗地翻了一個白眼。他似乎猜到我的心思,寵溺地笑了一下,薄唇輕啟:“柴亦早就點好了。”
他嶽城是誰啊,我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