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中的邪魅,還有他英俊的臉龐,讓溫夏不由得恍惚起來。
她一生隻這樣看過一個男人,那就是程莫雲。而那個男人一直都是斯斯文文的模樣,絲毫沒有這個男人的魅力所在。
溫夏恍惚之中,隻看到麵前男人臉上的笑意更甚,立刻窘迫的紅了臉,慌張的想要推開摟著他的男人。
她竟然看這個男人看呆了。
“鬆開我,快點。”她的語氣裏麵帶著命令且很是陰冷,明顯已經開始生氣了。
可是她如今身上的氣勢對於穆景沉來說,仿佛沒有絲毫的撼動力,反而是微微收緊自己的胳膊,緊緊的盯著麵前已經惱羞成怒的女人。
她的臉很紅,跟昨天的醉酒不同。
目光清明,眉頭因為憤怒而緊緊的皺在一起,嘴角也沒有了平常溫柔的假笑,整個人看起來反而是有活力了很多。
穆景沉的目光越發的深邃,心中卻被懷裏裏麵的表情而打動了,他隱約感覺到見到了她真實的一麵。
她這一刻,在他的心中更加美豔,更是有一種力量緊緊的抓著他的心,讓他更加舍不得放開這個女人。
二十多年來,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
溫夏被禁錮著,剛剛還能夠掙紮一下,站在根本動彈不得。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越發的曖昧,房間裏麵沒有任何聲音,安靜到他們都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溫夏從五年前的事情發生之後,向來不喜歡和別人過多的接觸,更何況是這樣親密的接觸,隻跟自己的兩個孩子有過。
身上的不適慢慢的蔓延進她的心中,雖然她很奇怪為什麼自己對這個男人不厭惡,可是也正是因為這種感覺,讓她心中更是抗拒。
“穆總,還請你自重,我是盛世的員工,不是你的女人,更加不是你隨隨便便都能夠用錢打發的那種女人,所以,輕放開我。”
她不再掙紮,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顯得格外的認真。
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卻讓穆景沉臉上的笑容更甚。
這個女人,真的很有意思,讓他對她越發的有興趣了。
騰出一隻手,輕輕的挑起了她的下巴,對上了她堅定且帶著慍怒的目光。
薄唇輕啟,他的聲音比剛剛還要帶有磁性,“夏夏,你說的都對,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嗎?”
這一聲夏夏喊的溫夏心頭猛的一顫。
這樣稱呼她的隻有她最親近的人,可是那些人喊著她隻覺得很是親切,可是如今竟然感覺心中有些恍惚。
這種感覺很奇怪。
不過很快她就把這種感覺給拋之腦後,對著麵前的男人冷哼一聲,很是不屑的說著:“穆景沉,你如今的做法已經可以算騷擾了,而且我再重申一遍,你的救命之恩我會報答,不過不是用自己去報答。”
她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
真的很不明白這個男人是要做什麼,突然變得奇奇怪怪的。
她才不會自戀的認為這個男人是因為看上她了,才會做出這些動作。
她沒有那麼大的魅力,穆景沉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