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道晨光 女人這時候說討厭就是愛的意思(2 / 3)

小手作勢要拿走盤子,大手反握住:“我沒說不吃,隻不過你這廚藝突飛猛進的令我有點不敢相信。”

“米飯不是我做的,是電飯煲裏的,旁邊的番茄炒蛋是我做的,樣子有點不好看,但是我是嚴格按照阿姨教我的步驟和方法做的,味道不會差。”

薄允慎繼續瞧著這份飯菜,悠悠道:“寶貝兒,與這個比起來,其實我更喜歡你在浴室給我的驚喜,如果你現在脫光了往我懷裏鑽,我想我會更喜聞樂見。”

“薄允慎!”

時初晞又怒又氣,更多的是委屈,她咬唇把盤子端過來,氣得手在發抖:“這是我長大以來第一次親手做飯,我不是心血來潮拿你當試驗品,我是之前試驗了很多次,確定我能做出這道菜才給你做的。你要是不喜歡,我拿走就了。”

她說著就要往廚房垃圾桶走,男人圈住她的腰,把她抱過去。

“誰讓你倒了。”

“你不是不喜歡的嗎?”

“我沒說不喜歡。”

“你就是說不喜歡!你就是這個意思!”

“我沒有。”

“你有!”

“好,我有。”他曲起手指撫過她遍布惱火的小臉蛋,“行了嗎?乖,不生氣了,陪我吃。”

“你還是別吃了,反正你不喜歡。”她在他腿上扭動著要去奪盤子。

他悶哼一聲,在她耳邊哄著:“別扭了,不然我真的要吃你了。”

“……”

他等她不動了,拿起勺子舀了一塊番茄,望著她氣惱的臉:“中式料理中,色、香、味,賣相排在第一,就從你這道菜而言,第一個就不過關。”

“薄允慎,你在侮辱我。”

他不緊不慢的把第一勺送進嘴,慢條斯理的咀嚼著,從表情上看不出來,但他繼續評價道:“這是我吃過味道最奇怪的番茄炒蛋。”

“薄允慎,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她又動了動,男人的大手有先見之明,從她身後圈過來手臂扣在她腰上,大手捉住她的手腕,她沒辦法再動。

他用勺子又撥了撥一半沒有凝固一半焦黑的雞蛋,以及同樣黑乎乎的一片片卷曲的片狀物體,好象是沒剝掉的番茄皮。

“番茄炒蛋非常簡單,隻要是個人都會做,可被你做成這樣,也算得上世界第八大奇跡。”

“薄允慎,我恨死你了!”時初晞被他打擊得眼圈通紅:“你是第一個讓我有動力想要做飯的男人,你知道我失敗了多少次才成功的嗎?就算你不感動,你不吃就是了,幹嘛說的這樣難聽。”

他看她真的生氣了,像隻刺蝟一樣在他懷裏扭來扭去,手臂固定住她的手,低笑著親了她一下:“好,我不說了,我把它吃光賠罪,行嗎?”

“說得這麼一無是處,你就不要吃了!你把手放開!我要拿去倒掉!”

“我沒說我不吃。”

“你明明就是不想吃。”

“我隻是如實相告,難道你要我睜眼說瞎話,非要違背事實?”

她別過臉,氣得再也不想理這種毒舌的男人。

她這樣子實在是可愛,他低低笑了兩聲,在她臉頰和唇角親了親:“好,下次我記住了,一定要盡情的讚美你,把你誇成賢妻良母的典型,這樣滿意嗎?”

“想得美,你還想有下次我給你做菜。”

“嗯,當然,我很期待下一次。”他說完,拿起勺子繼續斯文優雅的吃起來。

她扭的脖子都疼了,終於轉過頭,他吃得差不多了,還有最後兩口。

想著他把她的心血批評的一無是處,她出聲說:“給我留一口嚐嚐。”

他側眸低笑著:“原來你沒嚐,寶貝兒,你真是明知,嚐過你會對它終身難忘。”

“你……”

她氣得張嘴去咬他的脖子,他也不動,胸膛裏發出沉沉的笑聲,寵溺的摟著她搖晃的身體:“小心點,別摔著。”

霎時,她下不去嘴了,隻象征性的咬了那麼一小口,在他脖子上留下淡淡的牙印。

就這麼一點功夫,他把盤子裏最後一點全部掃進肚子裏,大手拍了拍她的臀:“寶貝兒,去給我拿杯水。”

看他這樣好象是最後兩口被齁到了,難道是她炒的時候沒把鹽化開?

時初晞也顧不得跟他生氣,急急忙忙跳下去奔到飲水機那裏去倒水。

薄允慎喝完了一整杯水,麵色才好轉一些,大手揉著她的發頂:“今晚真的隻能放過你了,你這份飯菜吃得我沒了一點性.致。”

時初晞白了他一眼,把空杯子往餐桌上用力一放,“那我是不是要說一句謝主隆恩?”

“嗯,不用謝。”

“……”

“薄允慎,你今天嘴巴真討厭。”

他懶洋洋的掀眉瞧她:“以後不會了,我太累了,沒精力說好聽的話。”

她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他:“也就是說你之前跟我都是在裝?衣冠禽獸!”

他突然站起身抱起她,“那我就繼續扮演衣冠禽獸。”

臥室,他把她放到床上,她蹬著腿想離他遠一點,被他捉住腳踝拉回去,“你頭發濕著,吹幹再睡。”

片刻後,時初晞趴在床上眯著眼,男人坐在床邊給她吹完頭發,關掉吹風機,大手碰上她的臀,她一彈而走:“你要幹嘛?”

他瞧著她機警的模樣,一本正經道:“腦子裏不要總想著某些齷齪的事情!今晚休息。”

“……”

時初晞打了個滾,轉到另一頭去睡,用薄被蒙住腦袋,哼,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一向口才很好,她說不過,躲還不行麼。

燈熄了,黑暗中男人從身後靠上來,胸膛貼著她的背,大手摟著她把人嵌到寬大的懷裏,薄唇吻上她的耳朵。

“薄允慎,是誰說隻睡覺,什麼也不做的?”她踢著腿,低叫。

“是我說的。”他在被下找到她的手,一個冰涼的東西套到她手腕上。

什麼東西?

她從被子裏舉起來,借著月光端詳,居然是一條手鏈。

十分罕見的粉鑽手鏈。

“你給我這個做什麼?”

“結婚這麼久我還沒給你送過東西,這是給你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