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道晨光 如果讓你愛上我,那樣你就跑不掉了(1 / 3)

時初晞反應過來就推他,被男人更凶狠的對待。

唇舌被吮到發麻,蔓延到大腦皮層,再擴散到全身。

最開始,他還在扣住她的雙手,漸漸的他任她推打,隻牢牢把她禁錮在懷裏。

腰側的拉鏈被拉開,身上的長裙脫離了肩膀,露出白皙凝脂般的肌膚,她感覺到寸寸失守,隻剩虛弱的怒叫:“薄允慎,不許你親我!我讓你滾,你聽不到嗎?”

他置若罔聞,唇舌從她耳後綿延到了脖子上,肆意親了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一字一頓冷聲道:“我為什麼要滾?我隻知道我妻子在這兒,我就得在這兒。”

“有你這麼當丈夫的嗎?你這是違背婦女意願,這是強暴!”

他終於抬起臉,不知何時鼻梁上的眼鏡拿掉了,出現在眼前的臉俊美絕倫,深邃的眼窩使得他的雙眸滿是邪肆的笑:“你既然說我要用強的,要是我不用豈不是太對不起你了,嗯?”話音一落,他已經侵入。

她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克製不住的低喘一聲,張唇在他肩上用力咬下去。

平常幾乎看不到他怎麼鍛煉身體,可他身上的肌肉卻硬的像石頭,隔著襯衣她咬到牙齒都疼了,也沒見他有什麼反應。

“寶貝兒,我勸你省省力氣,留著待會慢慢叫給我聽。”他在她耳後細嫩的皮膚上嘶啞吐氣,眼眸深如潭,躥跳著火苗,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承受不住的小臉。

“薄允慎。”時初晞很想推開他,可抵擋不住他的密集攻勢,身體戰栗起來,手指無意識的攥住他的襯衣,是之前她咬過的部位,上麵還沾著她的口水,“你不要欺人太甚……”

“嗯,我就喜歡欺負你。”他低頭吻上她的唇,吻到紅腫不堪,像花般綻放,輕聲冷笑低語:“我要一直這麼欺負你,到死方休。”

……

時初晞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他抱上床的,她隻知道他的眼神很冷,身體很熱,像火焰要把她燒成灰燼。

她像隻被猛獸困住的羊羔,一遍遍哭著。

他一邊吻著她眼角的淚一邊問她:“你覺得江穆城比我好?”

她沒精力跟他賭氣,輕輕啜泣:“沒有。”

“沒有是什麼意思?我沒有他好?”

“不是,不是。”她怕了他了,趕緊說:“他沒有你好。”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我說的是……真的。”

“為什麼這麼晚了要跟他出去?你們在樓上做了什麼?他親了你嗎?還是也做了和我同樣的事情,嗯?”他的身體整個都壓下來,像一座烙熱的鐵山,讓人喘不上氣。

“不……”她臉埋在枕頭裏,眼睛都哭得模糊了,哽咽個不斷,心裏反複在想要不要解釋清楚,可是這個男人已經靠著他的跟蹤和想象,還有那些斷章取義的照片判定了她的罪名,還要用這種占有她的手段懲罰她。

他不能這麼對她!

她不是他的所有物,她有人權,有自由,難道就仗著他力氣比她大,就可以隨意欺負她,動用這種刑罰嗎?

就不說,讓他就那麼想好了。

她也是有脾氣的,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時初晞拗勁上來了,側轉過臉,咬牙道:“是又怎麼樣……啊……”

她的話沒說完,換來男人咬著她的耳朵,幽幽沉沉的笑:“很好,那你應該也不介意再來一次。”

……

更深更瘋狂的懲罰。

時初晞不停的罵他,她罵得凶,他懲罰的凶,兩人像是天敵不停的嘶咬,誰也不服誰。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大約是她體力透支到了極限,再也罵不出聲來。

時間好象回到了從前,她小時候脾氣強,時泰銘為了培養她成為大家閨秀,給她安排了很多課程,她不肯學,他就讓她跪著,她逃跑,他就讓保鏢把她抓回來,繼續跪。

父女倆整整鬥爭了一年,後來的那些年她雖肯低頭,但有時候還是會反抗。

之後時家敗了,她變得一無所有,四處碰壁,才發現那時候父女倆你來我往的過招,雖激烈,時泰銘到底是疼她的,沒下狠手。

人就是這樣,長大了,才知道父母以前有多愛你,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到從前,回不到過去,也回不到那個縱使你撒嬌任性,也有人寵著你的時候了。

時初晞醒來,最先疼的是全身的骨頭,酸痛的像是被人強行拆下又趁她睡著重新裝上一樣,每一個地方都在叫囂。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她才漸漸回想起昨晚的一切,薄允慎那個混蛋……

她低罵一聲,扶著床鋪坐起身,房間裏他已經不在了。

拉開身上的被子低頭看自己,她身上穿著自己的一套睡衣,身體似乎也被清理過了。

但這個房間到處是他的氣息,而且也是他的房子,所以他就仗著這個昨晚欺負了她……

時初晞這一刻無比後悔市為什麼要租進他的公寓,這個男人昨晚行徑惡劣到就是個惡魔。

她不會原諒他的,絕不會原諒他!

她要出去。

時初晞推開被子下床,一隻腳剛著地,身體就綿軟到撲通摔在地上。

還好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她仍是疼出了眼淚,趴在地上抽氣不停。

外麵似乎聽到了動靜,有人推開了門。

薄允慎穿著一件白襯衣,淺灰色西褲,見她坐在地上哭,忙跑過來蹲下把她抱起來。

“你醒了怎麼不叫我?摔什麼地方了?”

她一看到他便止住了哭,臉上蔓延著淚痕,埋著頭沒吭聲。

他把她放到床上,蹲下身,伸手先把她臉上的淚水擦幹:“哪裏摔疼?我看看。”

“你別碰我!”她一下推開他的手,扭開臉不想看他。

他靜靜看她幾秒,接著要往她身上摸:“不說的話,我自己檢查。”

敏感的側了側身避開,她沒好氣的說:“沒哪疼,就是身體沒力氣。”

他嗓音低沉,輕輕笑起來,“昨晚做太多,腿酸了?”

她瞪了他一眼,但沒說話,等於是默認了。

他把她又抱回床上躺好,並動手給她蓋上被子:“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休息,睡一覺,養養身體。”

經他這麼一提醒,她趕忙去看南邊牆壁上的時鍾,七點半,還好,來得及上班。

她被下的雙手握成拳,指甲無意識的掐進掌心,譏笑道:“薄總不是一向公私分明的嗎?怎麼昨晚懲了獸欲,今天就打破了你做為老板的原則了?”

男人經過一夜的吃飽饜足,似乎心情不錯,低下身親了親她的臉蛋,“昨天是我不對,誰讓你不讓我見你,隻要一想到以後幾天你和時豫共處在一個屋簷下,而我像個局外人,我的心情就好不起來,你是我的女人,我那麼吃醋也是在所難免,嗯?”

“那你就是假公濟私,那麼罵我嗎?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男人替她按著被角的手一頓,烏沉的眸盯著她:“你不想看到我,那你想看到誰?”

又來了。

時初晞幾乎能想象得到他又要提昨晚她和江穆城的事,索性深吸口氣,轉開臉看向窗外冷冷的說道:“反正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

男人的大手把她的臉扣住轉過來,沒有拉窗簾的室內光線昏淡,他的臉陰陰暗暗,“不要仗著我寵著你,就可以大晚上不避謙和別的男人出去。婚姻裏最重要的是忠誠二字。”說到這裏,他話鋒一轉,富有磁性的嗓音卻出奇的溫柔,“當然我也知道,昨晚你說和江穆城的那些話是氣話,我不追究了,你也不生氣了,好嗎?”

好你個頭,生氣的人是你,想歪的人是你。

等發泄完了,把她折騰得夠嗆,他又是一副沒事人一樣,他怎麼能這麼可惡!

“誰說我和江穆城沒什麼,你不是說了嗎?我在他家逗留了許久,我和他……”她的話被男人的唇堵住,近乎蹂躪的吻她,讓她不再說出一個字。

結束之後,她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

他倒是心情越來越好,修長的手指撫過她臉頰上的發絲,讓她一張白皙的臉露出來,一下一下輕啄著她臉頰說:“不想休息也行,我做了早餐,你去洗漱後可以吃。”

她沒動。

他也不催她,就這麼手撐在她臉上方,隔著四五公分的距離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他這樣,她能怎麼辦。

兩分鍾後,時初晞轉過臉,瞪了他一眼:“你走開。”

他挑了挑濃眉,依言離開,長腿站到床旁的地毯上。

她起身艱難,試了兩次都沒成功。

他雙手插在褲兜中,就這麼淡淡的看著她。

她咬起唇,氣不過的說:“你笑什麼,還不是你害的。”

“寶貝兒,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笑了。”他低笑一聲,大手過來橫抱起她,來到浴室,把她訴到水池前,動手給她擠了牙膏遞給她。

她也不客氣,拿起來就往嘴裏放。

刷完牙,他又遞了熱毛巾給她,她更不客氣的接過來,洗了臉。

等她把臉洗完,他抱她出去,她坐在床邊上看他:“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他一言不發,真的出去了。

時初晞換好衣服,感覺身體恢複了一些,走路雙腿間雖然疼,但能忍受。

不是她不想請假,實在是工作比較忙,昨天溫迪派給她關於整理推介會資料的任務不僅瑣碎,而且困難,留給她的時間不多,得抓緊。

外麵餐桌前,男人把做好的西式早餐擺到桌子上,聽到動靜挑眉看了一眼,在她脖子上那突兀的絲巾上轉了一圈,心領神會。

耳邊男人低低淺淺的笑聲傳來,時初晞沒抬頭,不想理他,她脖子上的吻痕要是不遮一遮的話被秘書室的同事們看到,又要八卦了。

昨晚的體力消耗巨大,兩人坐下來吃東西開始誰也沒說話。

時初晞板著小臉快吃完,對麵男人已經起身,淡涼的嗓音響起:“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什麼?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頭瞪著他的背影,用力放下手中的刀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