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偏偏都以為自己是對的,有些時候啊真是拿你們這些孩子一點辦法都沒有,你說又能說你們什麼呢?什麼都說不了,可偏偏你們這些孩子呀就是不懂事兒,
一點也不把我們老人的話放在眼裏,也不聽見,心裏就覺得自己做的沒什麼錯的地方,可是你們年輕人到底經曆的少,有些事情你們根本就看都不能夠那麼透徹,你們自己卻不清楚也不知道。”
“我們老人啊想一些事情做一些事情總會更加透徹一點,所以你們就應該聽聽我們的話,哪怕見見我們的意思倒也是那麼回事兒,
可是你們連這一點都不肯,尤其是我家那死丫頭,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有的時候啊就覺得那丫頭這樣做真是讓他,
媽媽和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可是又不知道還能說這丫頭什麼,就拿他一點招都沒有了,雖然說並不希望這丫頭這樣,可是你說我們倆又能說什麼?根本就說不了什麼吧?
這丫頭一直都是這樣,自作主張,什麼是結的,都是自己做的對的,別人說的都是錯的一樣,可是我們兩個人能不是為了他好嗎?
自己總覺得自己是對的,哪裏就那麼多的對的,他自己做錯了什麼,自己還不知道,偏偏還覺得我們兩個人害他一樣!”
“算了算了,和你說這些沒有什麼用,畢竟這都是我們自己家的事兒,況且我閨女這人就是這樣,說這麼多也不過都是抱怨,
你也別當做一回事兒,這些事也和你沒什麼關係,就當我這老頭子話多了,你丫也別當做一回事了啊!”
父親一邊說著,一邊端起一杯酒喝了進去,似乎就當這事兒沒發生一樣。
寧天漠卻真的聽進了心裏麵去了,畢竟有些事情就是如此,雖說表現出來的是好像真的沒當一回事兒一樣,但是這並不代表是真的沒當一回事兒了,會把這些事情放在心裏,到底是有的有些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吧。
老爺們之間喝酒,就是這樣肆無忌憚。
因為男人之間有些時候有些話似乎說得就沒有那麼多顧及,對於男人而言並不需要有所顧忌,有些話該說的就可以說出來,不該說的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喝了酒便覺得沒有什麼不該說的話了,感覺所有的話好像都該說一樣,因為這就是男人,男人和女人永遠也不一樣,男人喝酒的時候是不分年齡的,無論這年紀的差別有多大,都可以說出知心話,隻是因為喝酒而已,
就這麼簡單,因為對於男人來講一直都是這樣的,男人是讓人最為難以理解的一種生物,也是最讓人覺得,不能夠去,明白的一種生物。
可是男人就是有男人的一種方式,雖然你不能理解,但是你並不能說男人的這種方式不對,他們的交往有著他們的方式,
無論是一個老頭也好,還是一個小男孩也罷,他們都有著對方可以明白的那種感覺,然而這一點或許很讓人覺得不理解,但是這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是沒有辦法可以理解他們的想法的,有些人或許還是可以理解的,
隻是有些人不能理解而已,這一點並不是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所以其實有些時候他們或許還真的是讓人覺得很無可奈何的那一點吧,然而又能說些什麼呢?無論再怎麼無可奈何,似乎也僅僅隻能選擇接受呢,
似乎也隻是這一點吧,其實對於他們來講,有些事情大概就是如此,也沒什麼其他的想法,隻是覺得,男人之間或許本不該是這樣簡單的一種關係。
父親也一直以來並不是那種會隨隨便便和誰想喝酒就喝酒的人,所以其實這一刻會和當時這個男人喝酒,原因也很簡單,
不過就是覺得,這個小子呀和自己的女兒很有可能在一起,擔心女兒的,與此同時才會與這男人喝酒的,因為作為父親的會覺得可以和自己女兒成為男朋友的那種關係的男人,自然一定要是摸清了底兒的。
寧天漠也沒想那麼多,隻是自己的老丈人讓自己幹什麼就幹什麼,雖說現在還不能說算是老丈人,
但是很快就變成了真真正正的老丈人了,這個可是毋庸置疑的,也是不可否認的,所以其實現在人家讓你喝酒,你又怎麼能說我不喝我一定不喝呢?
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且有的時候也並不是說你想不喝,你就隨隨便便可以不喝的,有些事啊其實真的沒有那麼簡單的,所以其實並不是說自己想怎樣就怎樣的,
有些事情還真的是讓人覺得特別無奈的那種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