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能住你的房間,很不容易而已,你不要多想,如果你還是喜歡你的房間的話,那你就過來住你的房間吧,我住哪裏都是可以的,
真的沒關係的,伯母你在不你給我別的房間吧,就讓他住在自己的房間吧,畢竟以前還是住這裏比較習慣的,如果突然之間換個房間的話,或許會住,不習慣,也說不定呢我一個男人我沒關係的,女孩子還是會比較在意這些的。”
寧天漠很認真的和母親說著這些話,不知為何這一刻這丫頭似乎有一點點的小感動吧,就覺得還是挺向著自己的真的還不錯呢,可是哪怕隻是感動,卻也隻是一點點而已,畢竟這還是不能去說明他沒霸占自己的房間。
“哎呀,沒關係的,這丫頭啊怎麼樣都適應了,畢竟這是自己的家,倒是你啊,我是怕你不適應,畢竟這裏你沒來過也沒住過,若是你們兩個人是朋友,住在朋友的房間裏,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母親對於這些事情還不是特別的熟悉,也不是特別的清楚,所以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也隻不過都是在詢問的語氣似乎不太確定,而且也害怕自己做得不好,被他們覺得不好的地方,那樣的話母親心裏一定會不高興。
“伯母你考慮的太多了,也謝謝伯母為我考慮這麼多,放心吧,我沒有關係的,我不是說了嗎,怎樣都好的,謝謝伯母,不過我真的沒事兒的,所以伯母啊還是不要這樣,為我著想會比較好。”
寧天漠一臉的大愛無疆,大公無私,似乎自己怎麼樣都行,其實說起來還是希望可以住在這個房間的,畢竟不管怎麼說,這個房間,還是自己喜歡的女孩的房間,這種概念可是不一樣的,所以會這樣說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兒吧。
“就住這兒吧,就這麼定了,也別說那麼多了,沒什麼用啊,說太多又有什麼意思呢?就先這樣吧,好不好?”
看來隻能事情就這個樣子了,也沒什麼改變的餘地了吧。
雖然薑雪寧多少還是有一點點不開心的樣子,但是卻並沒有多說什麼,總覺得不開心就不開心吧,又能說些什麼呢?反正都已經確定了。
母親便帶著自己的女兒離開了客房,已經被父親收拾得差不多了,雖說並不習慣,卻也隻能習慣。
差不多忙活的可以了,父母又和自己說了許多話,便去回去睡覺了。
薑雪寧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的燈,卻好久都睡不著,或許真的是因為突然之間換了地方吧。
已經太久太久不曾住在這些地方了,感覺自己離家已經太久太久了,所以突然之間回來這種感覺還讓人覺得有一些難以置信,就覺得一切,又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
熟悉的感覺是因為曾經在這裏生活了太久太久,陌生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就算在這裏生活很久,可是所有的一切,卻又距離那麼遠那麼遠。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可以將這些又熟悉又陌生的東西以及場景事物聯想的與自己曾經的懷念一般吧。
因為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啊,還能怎麼辦呢?畢竟就算想要去聯係到一塊兒,似乎又有一點點的不太可能,因為有些事情,並不是說想聯係到一塊兒就可以真真正正的聯係到一塊兒的。
“已經回家了,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嗎?可是為什麼偏偏回了家?心中的感覺,卻突然之間有些脹脹的呢?明明不應該這樣的呀……”
薑雪寧就這樣反問著自己,可是偏偏卻沒一個答案,因為就連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呢?好像真的沒有任何一個答案可以回答這樣的一個結果,似乎隻能這樣吧。
最終還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轉身起了床,過了一件衣服,打算出去走一走。
家中門前有這院子,而且小地方雖說沒有路燈,但是各家各戶都不會關掉門前的燈,似乎是為了那些歸家晚的人照亮前方的路。
薑雪寧雖然已經很久不曾回家,但是這一點卻還是知道的,所以便想著打算出去走一走,在家裏麵實在是太憋屈了,更何況很久沒回家睡覺了,這頭一晚恐怕也會真的很折騰吧。
隻是讓自己並沒有想到的是剛剛出了門就偶遇到了同樣睡不著的人。
寧天漠似乎也沒有想到身旁的這丫頭也睡不著,兩個人看著對方都有些震驚,隨後便是一塊轉過了頭,看向了院子上空掛著的月亮。
“怎麼了呀?你也睡不著啊,這不是你家嗎?回家不應該很高興嗎?怎麼偏偏還睡不著覺了呢?”
寧天漠披著的並不是自己的外套,而是父親的外套,看上去有一點老幹部的意味,別人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所以這時候不免有些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