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懂什麼,這叫近水樓台先得月。你忘了,江許諾適合霍以恒住在一起的嗎?”
幾個同學在教室後麵你一眼我一語地悄悄討論著。
“嘖嘖,不管怎麼說,江許諾這個人還是太會來事了。”這位同學很明顯就是對許諾有偏見的人,從他說話的意思語氣中不難看出來。
“這是怎麼說啊?”
那名同學又開始說道:“霍以恒和齊毅勢不兩立這不是我們都知道的事情嗎?可是她為什麼會在那兩邊徘徊不定呢?你說她這樣不是想要故意挑起事端又是在幹什麼呢?”那名同學說完不屑地笑了笑。
過了一會,齊毅進來了。
看到許諾已經坐到了座位上,齊毅走過來問道:“怎麼樣,今天好點沒啊?”
許諾點點頭:“嗯,已經好一些了。”
齊毅又說道:“誒,像你這樣能夠不去參加運動會開幕的人真的很幸福…”
雖然齊毅說的是實話,他也真就是這麼想的,但是在許諾聽來,她就是覺得齊毅其實是在說反話故意譏諷她。
許諾說道:“哦。”語氣冷漠得讓齊毅一時間都說不了一句話。
這時候學校教室裏的廣播響起來了:
“請各個班級裏麵的同學做好準備參加即將開始的運動會開幕式,各班級班主任和班長組織好自己班級的人,現在到操場下麵整理隊伍,清點人數。”
“啊…這麼早就開始,這學校是瘋了吧。”
“誒,走吧走吧,噩夢開始了。”
班上的同學們聽到光比之後都陸陸續續地離開了教室,就算每個人嘴裏麵都在不停地抱怨叫罵著,但是身體還是老老實實地走了出去,去操場上集合,準備參加開幕式。
許諾則還是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昨天晚上自己就已經向自己的班主任請好了假,所以現在許諾已經不需要下去了。
“一個人在教室裏麵好好休息。”
說話的是霍以恒,這是他難得在教室裏麵會對許諾說話。
隨後過來她旁邊的是齊毅,笑著對她說道:“你要是求我的話,我今天早上就陪你去換藥。”
許諾看到齊毅那個賤賤的表情又掛在臉上,嘴上馬上就回絕了他:“不需要。”
“誒,真是絕情呀…那你中午在教室裏好好等著我喲。”
齊毅一邊感歎著,一邊走出了教室。
很快教室裏的人就都走光了,空蕩蕩的教室裏麵就隻剩下許諾一個人。
許諾坐在座位上,但是思緒不知道已經飄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今天早上是霍以恒在學校裏麵對自己說話說的最多的一次,許諾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霍以恒跟自己說話時候的感覺變得,但究竟是什麼感覺她又說不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改變,她也說不好。
許諾是敏感的,她敏銳地察覺到變化,但是苦惱的是自己又不知道這變化如何,變化的緣由如何。
操場上正在放著運動員進行曲,熟悉的旋律響遍學校裏的每一個角落,隻是許諾無法給予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