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便的拿出了20歐拍在桌子上對蘇璃說:“今夜喝了兩杯酒應該不到這個價錢,多的就是你的小費了,我先走了。”
蘇璃本來想要就此接過唐銘麵前的那個酒杯,但是卻眼睜睜的看到唐銘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變戲法一樣的掏出來了一個手帕,把他扔掉的那個冰球放在了手帕上,又係起了兩個漂亮的結。
就好像那個冰球並不是由冰雕琢成的而是一個水晶球一樣,唐銘瀟灑的把剛剛做的小口袋裝進衣兜裏向蘇璃揮了揮手。
“我先回去了,不要太想我。”
略顯輕佻的聲音尚且追不上他的腳步,他就消失在了門外。
蘇璃看著唐銘走出去的背影,哭笑不得。
唐銘從酒館走出來在街口走出不遠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是他之前見過的,是跟在瓊恩身邊的一個侍從,他沒有想到瓊恩竟然會派人跟著自己,連忙走得快了兩步。
畢竟如果瓊恩身邊的人發現了。他經常光顧的酒館還有一個金發的女子酒保雖然說他身邊的人想不出來這是蘇璃,但是恐怕會聯係起普林斯王子身上的那個金發姑娘,這樣的話會事情會變得非常的麻煩。
無論如何唐銘都不想把蘇璃牽扯到這麼多事情裏去,於是他在走出小巷之後突然的站定了,那人沒有想到唐銘會發現自己跟在他的身後,隻好硬著頭皮向前走去,好像隻是一個沒有什麼關係的路人。
但是唐銘又怎麼會放過他?那人見狀向唐銘的側腹一擊但是這一擊一定是落空了,畢竟瓊恩身邊的人並不會那麼的花拳繡腿,要是爭論打架的話還是會有兩下子的。
唐銘這一擊撲空以後那人立馬抽出了槍就要向唐銘打去,這讓唐銘非常疑惑,瓊恩到底對他們下的是什麼命令,到底是要跟蹤他還是要殺死他。
但是殺了他的話,對於瓊恩來說有什麼好處呢?電光石火之間這麼多想法就從唐銘的腦中轉了過去,但是他的身法絲毫沒有變慢,矮身就躲過了那人槍的第一次開火。
唐銘一般沒有隨身帶槍的習慣,在突然之間受到了這種襲擊,他隻好有些狼狽的就地滾了一下,身上白色的衣服沾上了一些灰土。
他看著自己衣服上粘的土,非常不爽的皺起了眉:“我本來想留你一命的。現在看來不行了。”
低沉的的經過了消音的槍聲甚至都沒有散去,他凜冽的站直了身子,那人還來不及把槍口對準他。唐銘就一擊擊中了他的胳膊肘。那人的胳膊肘立即就以了一個特別奇怪的角度向一邊彎著去,就是連槍也甩手扔了去。
街角那邊的酒館遙遙遠遠的開了,門唐銘也看見了一個金發的身影,他不知道該怎麼暗示蘇璃趕快縮回去,不能讓蘇璃看見自己,但是想了想他還是朝那人的後心踹了一腳讓他撲在了地上,既然這個人跟著他的話,那麼說明他的行動很可能會暴露,還是滅口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