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能看出來理查德明顯的放慢了速度。這個威士忌隻能說是普通的威士忌,不知道理查德先生在想什麼。
看著理查德先生仿佛嘬飲瓊漿玉液一般的表情,喝著那個平常的甚至有些便宜的威士忌,蘇璃大概明白是為什麼,因為畢竟是老板娘親手傳授給她如何風度優雅的調酒的。
因為畢竟之前她做廚師也隻是在後廚而已,並不代表什麼表演的性質,但是既然要調酒的話,那麼一定要動作優美姿勢瀟灑,在行雲流水之間給客人最高的視覺享受,而看來理查德先生也是非常吃這一套的。
看到了蘇璃調酒的手法之後,甚至連喝酒都珍惜了一些。想到這裏蘇璃不禁思緒飄遠了,不知道皮諾的母親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套調酒的手法和他的父親一見鍾情呢。
畢竟,她覺得唐納德家少主能夠在外麵住攤子的女人一定不是簡單的女人,而是起碼也是天姿國色的。
畢竟從皮諾的臉上能看出來,無論是他的父親還是他的母親都有優秀的皮相,雖然說比不上瓊恩·唐納德高雅清貴,但是他的健康陽光也是不可多得的。知道唐銘把他的酒杯往吧台頓了頓,蘇璃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並沒有給唐銘調他那杯酒,連忙拿起了瓶子。
唐銘和理查德先生並不一樣,並不是嗜好那些烈酒,如果不是蘇璃在一個酒館當酒保的話,他甚至都不會踏進酒館半步。蘇璃小心的把澄澈的液體倒到了唐銘的杯中,唐銘淺淺的品嚐了一口,那是放著巧克力味道的金酒。
蘇璃今天的思緒總是飄得很遠,看著唐銘和理查德先生時不時閑聊兩句的樣子,蘇璃想到了和唐銘第一次見麵時她所去的那個茶館。她一直覺得唐銘的T國生活那麼久並不是沒有理由的。
他是最適合T國生活的那種嫻雅氣度,在茶館一邊抽水煙一邊喝茶的樣子比他現在有些拘謹地坐在吧台前和理查德先生喝酒的樣子要看起來舒適很多。就像唐銘隻想勸說她回Z國一樣,他也想勸說唐銘回T國。
畢竟Y國這個地方他們兩個都不是很適合的,這裏充滿了勾心鬥角和陰謀詭計。但是一旦深陷其中又脫不出身來。
“蘇璃小姐不要總是想些傷心的事情了,看你美麗的眉頭都皺了起來。”理查德難得認真的看著蘇璃的樣子說到。
唐銘在一邊也附和了點了點頭:“雖然說最近發生的事情很多,但是還是希望蘇璃你可以開心呢。”
蘇璃看著麵前的兩人釋然地展開的眉頭。是的,雖然說她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但是起碼也是有人真心的關心著她的。起碼比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狀態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