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自從競爭舵主失利後,心情一直很不好,尤其是被下放到一家小小的KTV來做老板後,這種怨氣便更大了。
所以當他得知,有人在他的KTV裏鬧事後,立馬便叫了一群手下,氣勢洶洶的便往包廂趕。
當他剛走到敞開的包廂大門外,三爺的破鑼嗓子音立馬便傳了出來,本就心情煩躁的他,張口便吼道:“哪個傻叉唱歌唱的這麼難聽?”
肖文一邊罵罵咧咧的叫著,一邊往包廂裏走去,剛一進門,便看見了滿頭黑線的三爺,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肖文立馬便愣住了。
始終擔心惹來肖文不快的薛俊臣見狀,立馬便站了起來,躬著身子走到了肖文麵前,試圖安慰道:“肖總,您別介意,三爺今天可能嗓子不太舒服,這唱的可能是難聽了點,還……”
薛俊臣話還沒說完,肖文突然抬起一腳便踹翻了他,義正言辭的說道:“誰特麼說難聽了?誰說的?站出來?我肖文這輩子就沒聽過這麼好聽的歌聲,你是耳朵聾了嗎?”
說完,肖文像是不解氣似的,還上前踹了薛俊臣兩腳。
倒在地上的薛俊臣,雖然搞不懂這是個什麼狀況,但卻不敢反抗,隻能仍由肖文發泄。
等到踹的薛俊臣臉都開始腫了,肖文這才收腳,卻是在瞬間換上了一副諂媚的表情,走到那三爺身前,恭恭敬敬的說道:“三爺,您這大駕光臨,怎麼不來通知我一聲,也好讓我給您接風洗塵不是。”
“肖文吶!”三爺放下了手中的麥克風,打開了一瓶啤酒,說道:“口幹了吧!”
肖文一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連道:“對,我口幹了,早就想喝酒了。”
“那行,這還有五瓶,你一個人喝了吧!”三爺說完,又目光幽幽的看了眼薛俊臣,說道:“那個誰,喝酒可以忘記疼痛,來,這五瓶就給你了。”
剛被肖文踹了一頓的薛俊臣聞言,頓時哭喪著臉,和肖文一起喝了起來。
杜友薇等一眾職員們,早已被這一幕看的目瞪口呆。
剛才薛俊臣和三爺對話的時候,她可是聽到肖文是麒麟門的人,然而現在連這麒麟門人,對這三爺都如此恭敬,三爺的身份又該有多恐怖。
杜友薇已經不敢在往下想,她現在隻能感到深深的擔憂。
即便江小樂之前給她的感覺似乎是有點背景,但現在麵對三爺,她已經不覺得江小樂的背景能起作用了。
良久,等到兩人各自連幹了五瓶酒後,三爺也沒了唱歌的心思,擺了擺手,衝肖文說道:“去把衛生間裏那小子提出來,給他點教訓了走人。”
肖文這會兒肚子漲的難受,也想趕緊了事,便沒多問,上前兩步便將衛生大門一腳踹開了。
然後,肖文又愣住了。
“嗨!好久不見。”江小樂笑眯眯的打著招呼。
砰!
江小樂正準備出去,房門卻是一聲巨響,被肖文又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