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以命搏一個未來(2)(2 / 2)

對閻蕭的態度,西國國君有些敢怒不敢言。心裏不爽,卻還是賠笑著出言說道:“此事太子已經解釋過了,白虎死於葉傾城的毒下,青龍被護國太醫所殺,紫鳶鳥也遭他放飛。前段時日大趙那般亂局,國師應該也知道,太子能回來……”

“一事無成的廢物,難道還要國師違心誇讚不成?再說了,青龍白虎已死,那還不是太子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這麼大不敬的一番話說出口,西國國君麵色登時就變了,打眼望去,卻見是一張陌生的麵孔,壓著怒意問道:“卻不知這位是?”

閻蕭睨了一眼身側站著的軒王,半點也沒要製止的意思,一臉平靜:“這是本座新收的護法。”

西國國君心裏愈發不悅起來,嗓音也冷了幾分:“護法,太子畢竟是我西國儲君,如此言語無狀,卻也不妥!”

閻蕭狀似未聞,兀自喊道:“來人,請太子!”

“國師……”西國國師低低喚了一聲,終歸是迫於對方的淫威,抿唇不語。心裏,第一次起了想要將閻蕭消滅的心思。

應聲而去的侍衛,很快的便將東琅太子和摩嚴帶了過來。摩嚴冷著張剛毅的臉,雙拳緊握,緊緊跟在東琅太子身後半步處。

縱使心裏對閻蕭懼意很深,卻是不能阻擋他護主的耿耿忠心。

前頭閑庭信步,仿若青竹染水的東琅太子,心緒紛亂,卻是無有半分懼意。不動聲色間,他狀似掩唇輕咳,實則將掌心的丹藥咽入腹中。

摩嚴看著東琅太子的動作,瞬間秒懂,也悄悄服用了隨身攜帶的丹藥。底氣,瞬間便足了許多。

入了閻蕭的視線,東琅太子和摩嚴眸中適時的換上了素日畏懼之色,上前行禮:“兒臣給父皇請安!”隨即朝閻蕭抱拳施禮:“見過國師。”

西國國君看摩嚴行完了禮,趕在閻蕭發難前說道:“太子,國師對青龍白虎一事有些不明之處,你且於國師細細說來。”

東琅太子剛要開口,卻見那鬥篷遮麵的閻蕭,唇角一抹冷笑一閃而逝,抬手製止:“太子不必解釋了,是非曲直,本座自有主張。”

話落,輕敲桌麵,他身後的老者立時走出,麵無表情的倒了粒丹藥,遞給了東琅太子,意思不言而喻。

東琅太子俊顏看不出任何表情,抿唇不語,接過了老者手裏的丹藥,卻是不曾服下。

他在等,等西國國君,也就是他父皇的一個態度。

而西國國君郝連建,縱使再依賴和敬仰閻蕭這個國師,畢竟也是君威赫赫,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今日一再被無視和觸底線,心裏本就窩著一團火。

眼下見閻蕭無視君權,無視他這個一國之君,當著他的麵給東琅太子丹藥,一下就火山爆發了。冷著臉起身,斂怒:“國師,此乃何意?”

“本座隻是想聽聽實話,若是太子問心無愧,又何懼這小小丹藥?”

閻蕭輕描淡寫,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真真是讓郝連建嘔血。

忍了又忍,忍無可忍:“國師,不管怎麼說太子也是國之儲君,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相比西國國君的怒意翻源,閻蕭顯得雲淡風輕太多,依舊是不鹹不淡的:“就是太子,才更該有一國儲君的魄力和能力。大趙一行,毫無收獲不說,連本座費盡心思捕獲的紫鳶鳥都保不住。如此,難道不該給本座一個交代?”

到底是自家兒子,再不好,再不足,也不想叫人如此欺淩。郝連建見閻蕭如此目中無人,多年的隱忍和耐心算是到了極致,老臉黑紫的應道:“天命女一事,國師追查十數年尚無所獲,又豈能要求太子在短短一月當中有所建樹?更何況,錦遲本就對我西國存有敵意,又時逢趙室內亂,你讓太子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