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叔能忍而嬸不能忍!
隻不過見青龍護法沒說話,白虎護法弄不清心兒的身份,也不敢輕易動手,隻得壓著騰騰怒火,上前來問:“青龍,這小子是誰?煜親王妃呢,可曾見到?”
畢竟自己沒出力,平素也是青龍護法說了算,眼下沒見到心兒這個煜親王妃,白虎護法也不敢過於直言!就怕青龍護法心裏不快,回頭在閻蕭這個主子麵前告狀,那他可就真是會‘吃不了兜著走!’
這個黴頭,白虎護法表示真的沒勇氣觸!
青龍護法灌了兩杯茶,始覺剛才在密室被心兒‘魔音繞耳’的三魂七魄歸了位,聞言,看了眼那被自己點了啞穴抓到驛站,卻淡然自若的好似回自己家一般的心兒,唇角幾不可聞的抽了抽,說道:“他就是烏鎮治疫病的那個心太醫,至於煜親王妃,那根本就是個幌子,是錦煜這小子拿來分散力王和軒王兵力的誘餌。”
白虎護法聽罷,一臉的不敢置信,滿含懷疑的目光掃了眼心兒,嘀咕一句:“他是那個少年神醫?”,話雖如此說,卻也不曾在心兒身份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隻不解問道:“力王三千兵馬,軒王府數百暗衛,雪閣蛛網傾巢而出,再加上煜親王府的暗衛,難道不都是為了煜親王妃,打的你死我活嗎?如何說,此事是個幌子?”
脾氣和腳氣一樣大的白虎護法,在此類問題是,明顯的腦子不夠用。聽青龍護法這麼說,他根本就理解不了。
青龍護法深知白虎護法的智商,見他一臉不解,隻得耐著性子解釋道:“兩王的野心,趙帝和錦煜該是心知肚明,眼下宮中又出了亂子,錦煜為防兩王趁機作妖,故意如此作為!實則,那女人他是寸步不離的帶在身邊,安平王府密室裏躲著的,也不過是這小子而已。不得不說,錦煜此計甚高,此子,果然不容小覷!”
已然落在心兒套路裏的青龍護法,雖說懊惱沒能渾水摸魚,抓到煜親王妃這個有可能是紫鳶郡主的天命之女,卻是對錦煜這個煜親王刮目相看。
到了此刻,對於錦煜,哪裏還敢輕視分毫?
“瑪德!那豈不是白忙活一場?再說了,煜親王將他的王妃護的這麼緊,咱們該如何下手?”白虎護法罵罵咧咧一陣,終是想起了重點。隻是這重點,卻是叫他一陣陣的無力,人也隨即跌坐在椅子上,氣喘籲籲的!
青龍護法見此情景,並不曾說什麼。畢竟白虎護法的脾氣,他比誰都了解。眼下見他喘成這樣,也自打他是怒意難平,自己給自己氣的,還很好心的出言安慰道:“賢弟莫急,這護國太醫與煜親王關係不簡單,再則,軒王府的人也在找他,有他在莫說軒王了,就是煜親王,那也是得掂量掂量的。”
白虎護法忍著不期而至的眩暈感,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聞言,咬著牙,勉強的回了一句:“那就好!”
下一刻,卻是再也堅持不住,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青龍護法哪裏能想到,前一刻氣焰囂張,張牙舞爪的白虎護法,後一刻就栽倒在地,暈死過去?著實一陣‘兵荒馬亂’,邊扯著白虎護法邊急聲喚道;“白虎,賢弟……”
可那五大三粗的白虎護法,此刻卻是軟趴趴的,扯也扯不動,翻過身來一看,青龍護法登時就有些傻了眼。這麼會兒功夫,生龍活虎的白虎護法倒地不省人事,就已經不可思議了,關鍵是他的臉竟然還黑如墨汁?
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誰有這個本事,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給白虎護法下毒?
一念之此,青龍護法啐毒般的陰冷目光,直直的射向那安坐椅上,波瀾不驚的心兒,臉色晦暗不明間,眸中殺意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