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堂堂醫癲的首徒,怎麼樣的草藥病例沒見過,還需要偷這些名不見經傳的大夫開出的藥方嗎?
看著那些村民服了藥,千恩萬謝的對四位大夫磕了頭回家了,其中一位中年男子就開始嘲諷心兒道“有些人啊!仗著有人介紹,不學無術也來這混名聲。什麼也幹不了,跟個大爺一樣,還得人倒侍候,真是恬不知恥,丟盡我們大夫的臉!”
另一個男子嗬嗬冷笑兩聲道“吳老哥說的是,可惜啊!人家那可是有後台的人,哪像咱們隻是靠本事吃飯,也沒那般容貌,讓人家看上咱們!”此人說完,還一臉鄙夷的上下掃了掃心兒與花容,眼神極為輕佻。
花容怒,抄硯台就想上去砸死那兩個一唱一和的男子,卻被心兒緊緊拉住。花容扭頭,隻見心兒調皮的朝她眨了眨眼,輕聲道“淡定,看我的!”
心兒說完,冷笑著鬆開花容,一步一步緩慢的朝那兩個大夫走去,到了二人跟前冷笑道“早聞兩位博學多才,不為名聲,跟個孫子一樣到這烏鎮來侍候這些病人,真是給我們大夫長臉增光了。不找後台,是吧!明明想靠臉吃飯,最後……還是靠了實力,真是讓晚輩佩服!兩位醫術如此高超,想來治這小小疫病自然是不在話下,相信今日這一鍋藥下去,明日這百姓定然藥到病除,官爺們便可向朝庭報捷,這可真是我大趙之幸,烏鎮百姓之幸啊!”
心兒一通話說完,淡定的拎著水壺喝著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兩個臉色不停變換,時黑時白時而又紅的兩人,微微勾著唇角,心裏是說不出的暢快!
旁邊的司大夫和金大夫聽完,不約而同的看向心兒,突然覺得後背有些微涼。
而花容早就不客氣的笑著,根本沒打算遮掩一二。那些官兵看著心兒,狠狠的擦了把突然流出的冷汗,有些慶幸自己昨天還好沒使勁的為難心兒,要不然就憑她的口才,若在煜親王麵前說上一頓,那真是……想想都覺得恐怖!
那個吳大夫臉黑了半晌,大聲怒道“你……怎麼能罵人呢?”吳大夫就沒見過像心兒這樣伶牙俐齒的人,一時間又氣又急,話都說不利索。
心兒聞言,頓時一臉無辜委屈的看著吳大夫,喃喃道“這話從何而來,晚輩幾時罵人了?”
吳大夫看心兒這樣,頓時一臉怒容道“你還敢狡辯,大家可都聽見了,你別想拖賴!”吳大夫簡直要被氣瘋了,他就沒見過這樣的人,當著他們的麵罵人,竟然還能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己,真是服了。
心兒狀似認真的低頭想了想,忽的抬頭問道“哪一句罵人了,請指教!”
若論氣死人的本事,心兒認第二,應該不會有人認第一吧!
吳大夫氣衝腦門,衝著心兒怒吼道“就是那句跟個孫子一樣,這難道不是罵人嗎?”
心兒撓了撓頭,一臉無辜道“你們倆是孫子嗎?如果你們倆是孫子的話,那你倆爺爺也真是長壽。再說我隻是打個比方而已,晚輩不會說話,吳大夫德高望重的,應該不會跟晚輩計較吧!”
心兒臉上是無辜之色,言語又是真誠之至,心裏卻暗著腹誹著“氣死你個老家夥,讓你丫的欺負人”
吳大夫和旁邊的那個大夫聞言,一下氣的一口氣上不來,栽倒在地,暈到不能再暈。旁邊的官兵個個憋著笑,也沒人敢說心兒半句,隻是把那兩個氣暈過去的大夫抬回了住所,又淡定的回來守著鎮口,好似剛才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花容笑到腰都直不起來,半晌才扶著纖腰走到心兒麵前,低聲說道“姐姐,你真是讓花容佩服的五體投地”
花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見過誰能這樣,直接把人說暈的,真是長見識了。
心兒豪爽的攬著花容的肩膀,邊走邊說道“一般一般,還需要再練練才行!爭取下回更快,用時更短!”
花容公主聞言,瞬間風中淩亂,心裏再次刷新對心兒的認識!她真的隻想問心兒,你這麼流逼,你的子安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