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隻是懷疑許老,並不清楚是問靈齋和邪道的人有關係還是單純隻是許老,以現在我掌握的東西根本猜測不出來。
不過為了印證我的猜測,我和徐秀婷直接去了問靈齋。
問靈齋依舊和之前一樣,到處是玄術師甚至還有一些陰靈,畢竟問靈齋是販賣各種對修煉玄術的人有益的東西的。
“許老在麼?”我和徐秀婷一進來就被帶進了貴賓間招待,不過這次來我和徐秀婷可不是來消遣的。
這問靈齋要是真的是有什麼問題,那麼對人族來說,無疑麻煩就大了,問靈齋在各個行業幾乎是無孔不入。
問靈齋也是玄術界得到消息最快的地方,而且假設問靈齋產出一些造假的丹藥結合法器,那麼人族和鬼族或者是邪道一旦交手,必定會吃虧的。
所以這件事對我們來說是十分的嚴重的。
“許老半個月前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那侍奉的夥計如實回答。
我聽了夥計的話,心中有了一些底,那就是半個月前許老出去的時候,也正是我去陰陽界的時候,那個時候許老如果安排什麼的話,還真是有時間。
“去哪了?”我問了一句,如果這夥計知道是去哪了,那麼還是能夠給許老消除嫌疑的。
不過夥計表示許老出門從來不跟任何人說自己去的地方,而且每次一出去就是好長的時間,所以一般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是不會見到許老的。
其實這也情有可原,如果沒有之前發生的事情的話,那麼為了維持一個這麼大的問靈齋,經常出門並且不告訴別人自己的行蹤,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問靈齋和各種法器、靈藥打交道,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這些渠道什麼的,問靈齋的生意可就沒有這麼好了。
隻是現在我對許老已經有了一點的不信任,所以夥計的話,倒是讓我想的更多,許老雖說是去辦事,但是這時間也足夠去邪道那邊辦點事了。
比如這時間剛好讓他去一趟不夜軒,出來之後再辦自己的事情,用上半個月也沒有什麼。
問夥計也問不出什麼來,反而這夥計在這有些礙事,我要是和徐秀婷談許老的事情,被問靈齋的人聽到了可就不好了。
要是隻是許老一個人背叛人族也沒有什麼,如果是整個問靈齋背叛了人族,那麼麻煩可就是真大了。
想到這裏,我就有點擔心起來,然後將夥計給支開了。
“你怎麼看?”我皺皺眉頭,許老不再這裏,線索也就斷了,但是這對我們來說也不一定是壞事。
徐秀婷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想了一會:“可疑,但是沒有辦法下結論,我們沒有證據。”
“你說許老平時的時候住哪?”許老的房間倒是一個調查他身份的好地方,畢竟那個地方最有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不過徐秀婷一口回絕了我,先不說許老是不是背叛了,單以許老的謹慎也不可能在那種地方露出馬腳。
“百密一疏。”說完,我讓徐秀婷在這裏等我,然後我獨自潛入許老的房間之中。
徐秀婷在這裏給我盯著外邊的情況,一有什麼意外立刻傳音給我,這樣我也就能很快的脫身。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這個時候的許老正在他自己的房間裏睡著,像是十分疲憊的樣子。
可是剛才的夥計明明說這許老在外邊的,現在看到許老在自己的房間睡著,那麼之前的夥計就是在撒謊,可是他為什麼撒謊呢。
我皺皺眉頭,實在是想不通,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收到了徐秀婷讓我回去的傳音信號。
我也顧不得什麼,直接翻牆跳回了之前的那個房間之中。
“怎麼了?”我問道,這裏看起來和我走的時候是一樣的,沒有什麼變化,我不知道徐秀婷為什麼會叫我回來。
“我剛才注意到有人一直盯著這個房間。”徐秀婷現在也沒有之前的輕鬆了:“實力在我之上,你發現了麼?”
我細細的感應了一下,發現確實是有人在盯著這個房間,不過這人的身上不慢了邪惡的氣息,不像是正常的人族。
“那是什麼?”我看了徐秀婷一眼:“你感覺到那個人身上的邪惡氣息了麼?”
徐秀婷聽了我說的邪氣,然後仔細的感受了一下,最後脫口而出兩個字:“邪道。”
可是邪道怎麼會在這裏,而且邪道是怎麼混進來的,不管是鬼族和人族,對邪道都是十分厭惡的,畢竟邪道做的事情沒有什麼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