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再次被啟動,同樣射出兩支箭鏃,再一次的射到最後兩個凸起之上。
在最後的兩個石雕的嘴中射出了兩支帶著炸藥的箭鏃,直奔大堂頂部的方向。
“嗖。”
“砰。”
炸藥箭鏃爆炸。
我好像想起了什麼,隻見大堂頂部滴下了白色的液體,一滴,兩滴……越來越多,最後竟然在地上彙成了一個小的白色窪。
大堂頂部的屍蹩慢慢的蠕動,想要吃下麵的白色的液體。
它們從頂部掉下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些小的屍蹩竟然都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這些小的屍蹩隻是一個大屍蹩的孩子!
這些密密麻麻的小屍蹩掉下來之後,露出了大屍蹩本來的麵貌,它盤踞在白色大蠕蟲的身邊,吸收白色大蠕蟲帶給它的營養,而白色大蠕蟲不斷地穿梭在是屍體之中,吃掉腐肉去消化,而大屍蹩吃掉的就是最有營養的東西。
大堂頂部的小屍蹩幾乎都掉了下來,吃到白色液體的屍蹩以肉眼的速度增長著,這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夠應付的了的。
就在這時,十六座石雕觸發了最後的機關,石雕的重量達到,嵌入所在的漢白玉之中,一道暗門被打開。
這種情況下,也容不得我們不去暗門之中,雖然不知道暗門之中還有什麼東西,但是也總比被屍蹩吃掉了要好。
這時候,大屍蹩似乎發現了下麵的狀況,它徐徐的轉過身,抓住白色大蠕蟲,一起掉了下來,瞬間壓死了不少的屍蹩。
還沒有死掉的屍蹩就趁此機會大快朵頤,吃掉死了的屍蹩。
我這才發現,這個屍蹩有多麼的巨大,它幾乎要占滿了整個大堂。
其餘的人都已經暗門之中,我也抓緊時間進去。
就在我剛進入暗門的時候,整個大堂開始發生崩塌,這條巨大的屍蹩原本就是支撐大堂的重要材料。
現如今它跑了下來,自然會導致這個大堂的崩塌,可是我已經沒有機會去理會這個屍蹩,任由它被巨大的石塊砸死。
在暗道之中雖然也能感受到外部的崩塌,但是絲毫不影響我們在裏麵趕路。
剛才在匆忙之間,黑衣人和火雲宗者已經跑掉了,就連孫曉也不知所蹤。
現如今就隻剩下我和錢虎。
在昏暗的暗道之中走了很長時間,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盡頭。
“吱吱。”
前方想起了老鼠的聲音,我心中一喜,兩年說道:“據我所知,老鼠一般會生活在有食物有水源的地方,在這個地方處除了屍體恐怕沒有別的食物了。”
“那咱們怎麼辦?不能就這樣等死吧。”
錢虎麵色沉凝,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如此的複雜。
“咱們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雖然安慰著錢虎,但是我心裏非常的清楚,在這裏生活了幾百年的老鼠,恐怕早就已經變異。
這裏是個墓穴,恐怕成千上萬的盜墓賊都來過這裏,但是卻沒聽過這裏的東西出世,現在想想這些盜墓賊很有可能被這些老鼠給吃掉。
前路究竟如何,也不能妄加猜測,船到橋頭自然直。
由於暗道之中太昏暗,幾乎看不清腳下的路,時不時的就能踩到一些毛茸茸的小東西。
我想這應該就是之前聽到的老鼠吧。
“啊……”
正想著,就聽到了錢虎的慘叫聲,我急忙拉住錢虎,可是錢虎竟然沒有說什麼,豆大的汗珠從他的人頭滴落下來。
“有老鼠!腿!”
我順著他的小腿望去,一個巨大的黑影不斷的撕咬著錢虎的小腿,瞬間便咬下了一塊血肉,鮮血淋漓。
我果斷出手,清除掉錢虎腿上的老鼠,這個時候錢虎已經疼的暈了過去。
我趕忙背起他拚命的跑著,一路上不知道踩死了多少隻老鼠,很快我就看到了亮光。
“這應該就是出口吧!”
心想著,順著亮光一直走,果然就發現了出口。
我的世界瞬間一亮,在身後追著的老鼠也停了下來,我趕忙把錢虎放在地上查看傷勢。
隻見錢虎的一條腿已經完完全全的被咬了下來,隻剩下白森森的骨茬和鮮血。
我撕掉身上的衣服,給錢虎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
錢虎一定不能死,他死了我怎麼跟他爸爸交代。
我再次背上錢虎,向著森林的深處走去,這一路上,我似乎問到了花的香氣,就好像我在大堂之中聞到的味道一樣。
這似乎是杏花的香氣,反正我現在也是兩眼一抹黑,索性跟著花的香味去找找出路。
這森林是何等的巨大,感覺好像在原地不斷地重複著,走不出來。
慢慢的,我仿佛看到了我的大學,我的家。
我的媽媽在給我做我在吃的菜,我的爸爸在我犯錯誤的是時候親切的撫摸著我的頭教導我人生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