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見那些老鼠都驚的四下逃竄,鼠牆頃刻轟然倒地。
火光直直的射了過來,胖子“咚咚”的大步跑了過來,全身上下多了一層怪異的藤包裹著,兩支燒的正旺的大火把,被他用來驅趕老鼠,四下裏,不時有老鼠被燙的慘叫的聲音響起,一股怪味傳播開來。
但奇怪的是,老鼠們都憤怒得要死的模樣,衝胖子像大貓一樣齜牙咧嘴的,卻沒有一隻老鼠敢爬上胖子的身體咬他一口。
現在的胖子就和徐秀婷一樣,他身上的藤蔓是什麼東西?
“哥!走吧,外麵還在打架呢!我們去看看能不能幫幫忙。”胖子遞給我一支火把,然後就向外麵走去。
我打著火把,看著一地胡亂逃竄的老鼠,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隻會說話的白老鼠,突然想起了民間傳說裏的鼠王傳說。
在老鼠裏,活到一定年紀的老鼠會成精,並成為統領鼠軍的王者,那隻老鼠就是鼠王。如果沒有發號施令的鼠王的話,那這些老鼠就隻會是一盤散沙而已。
想到這,我叫住了胖子,把自己的想法和他一說,兩人一拍即合,在洞內一團亂麻的鼠堆裏打著火把,尋找著那隻白老鼠。
在之前倒下來的那一堆老鼠裏,有十多隻老鼠似是因為在突然倒塌的老鼠堆高處,而摔得不輕,那臃腫的身子在地上直打滾。
我走過去,用腳扒開了幾隻老鼠,沒見那隻白老鼠,就打算換個地方找。胖子眼尖,一把拉住我,走過來,我還納悶發生了什麼,結果就見胖子一臉踹開了幾隻老鼠,一點白色突兀的暴露在我們視線中。
“胖子不錯啊!”我眼疾手快的拎起了那根粗尾巴,有點小重,那隻白老鼠在半空中一直不安分的亂動,似是想掙脫出我的手心。
“那是,我這視力可不是吹的!”胖子說著就打算用火把將那隻老鼠燒死,卻冷不防那火苗剛碰到那老鼠的毛皮,就聽得那老鼠發出一陣激烈的慘叫,嚇得我和胖子手一抖,一個差點沒拿住火把,一個差點鬆了拎好的老鼠尾巴。
“啊!你們兩個混蛋!快放了我!不然要你們好看!”那老鼠全身抖得厲害,胖子被它一嚇,火把更朝前放了些。
“哎呦我去!哥,你說的是真的啊!這老鼠居然說話了!我沒聽錯吧!?”胖子湊近了看那隻老鼠,問我的語氣裏蠻是不敢置信。
我一挑眉,有點無奈,“不然你以為呢?我無聊找它——拿來烤吃啊?”抖了抖那隻白老鼠,它越發尖叫起來,那些散亂無章的老鼠似乎是又聽到了它的求救,又開始朝我們這邊聚在一起。
“哎呦我去!狗東西還呼朋引伴了是吧?胖爺我今天就讓你報廢在這裏!”胖子大罵了幾句,隨即直接從我手裏搶過那隻白老鼠,狠狠摔在地上。
趁它還沒有緩過勁來,將火把直接放在它身上,刺啦一身,白老鼠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它的周圍本來一直在彙聚的老鼠又四散開來。
一聲高過一聲的淒厲的慘叫的女聲,讓我和胖子都不由起了好多雞皮疙瘩,一直等到那隻白老鼠燒成漆黑的一小個骨架,我們才向著洞外走,不得不說沒有老鼠的阻隔還真是走著路都順暢了不少,雖然那些老鼠帶來的是一股特別難聞的味道。
快到洞口的時候,就聽見一聲大過一聲的和之前那隻被我們燒死的白老鼠一樣的慘叫,嚇得我和胖子連忙跑了出去,卻隻見徐秀婷坐在火堆旁。
她的旁邊的空地上有一個穿一件藏藍色大衣,痛苦的打滾的女人,不得不說的是,她的聲音和那隻白老鼠太像了,我和胖子都差點以為那被我們燒的不成樣子的鬼東西又複活了,畢竟一個會說話的老鼠,這種類似的橋段出現感覺也是很正常的。
我們還在有些目瞪口呆,徐秀婷就又說了句讓我咋舌的話,“那隻白老鼠你們怎麼弄死的?”
我下意識的回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我們弄死了一隻白老鼠?”難道是胖子和她說的?可是胖子一直在我麵前啊!
“這家夥也是傀儡師,和我打到一半就和被火燒似的直在地上痛苦的打滾,我能猜到的就隻有她的‘心脈傀儡’被人殺了。”徐秀婷伸手用樹枝攏了攏火堆,目光依舊淡然,仿佛麵前沒有一個滿地打滾的慘叫的女人。
“那隻死老鼠是她的傀儡啊!?我去!我說怎麼倆聲音這麼像!”胖子啐了一口唾沫,坐到火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