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恍然大悟,難怪後來徐秀婷把那什麼鬼東西湊到我麵前後,我就不想吐了,原來我是什麼東西都聞不到了!這不和殘疾了沒什麼兩樣嗎!
就在我想著要不要馬上上樓去找徐秀婷的麻煩的時候,我身後的胖子突然鬼叫了一聲。
被胖子嚇了一跳,我回頭,又受到了一萬點驚嚇。
隻見胖子臉上的表情五彩紛呈,不知是驚是喜,有點類似肌肉抽搐,反正就是特別奇怪的那種。
“你被藥酒熏傻了啊?”我突然感覺麵前的胖子特像個傻子,有事沒事瞎叫喚幾聲,把周圍的人嚇得不輕,還特別沒有自覺性。
“哥!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我聞到了一股香紙味!就是你上次買的那種香紙的味道,我聞到那種味道以後還有點納悶,大山裏怎麼會有香紙味,剛想找找看是哪來的味道,就被打暈了……哦!對了,我在暈之前脖子上還有一陣刺痛!”胖子摸摸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衝我笑笑,像是有點自責自己隻想到這些線索的。
“你確定是香紙味?”我又問了一遍胖子,讓他再確認一下,以免又出了什麼岔子,最近已經夠麻煩的了,要再出什麼差錯,我估計我可以狗帶了。
“哪能錯啊!我還記得那天上山你開路,那袋香紙還是我拿著的,那味道老重了!後來出事我就直接把它扔墳堆裏了,那味道現在讓我去聞聞我也能聞出來,味太重了!”胖子說著還用手扇了扇鼻子,仿佛那氣味現在還在他周圍。不過就胖子在樹林裏聞出腐屍的味道這一點來說,他的嗅覺的確不容置疑。
而胖子說是聞到一股很濃重的香紙味,那這人一定常年與香紙之類的祭祀用品接觸,那範圍就能縮小不少。
首當其衝的可以先從小鎮上的幾家香紙小鋪著手調查,我忽然想起了那個老婆婆,也就是小班長的外婆,最近鎮子上雞飛狗跳的,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了?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去看看她。
“那胖子準備準備,我們今天把小鎮上的香紙鋪全走一遭,保不齊會有什麼收獲!”我說著就簡單的弄了一點東西裝在了口袋裏,胖子嘴上說著好,結果還是臭不要臉的湊過來,看我準備的東西,被我一腳踹開,他就索性坐在地上畫圈圈。
“……”我去!蹬鼻子上臉了啊!多大人了,這種時候還不知道緊張,要不是被徐秀婷發現了,帶著那隻蟲子的你還指不定被怎麼利用呢!我狠狠瞪了胖子一眼,然後就出門上樓去找徐秀婷。
結果敲了半天門,愣是沒人理我,我去!這徐秀婷什麼時候出去的?!
回到家,胖子倒是速度快一兩分鍾的時間居然就收拾妥當,見我進門,還站直了身體,敬了個不正規的軍禮,中氣十足的叫道:“首長好!”
那模樣搞得我哭笑不得,揮手讓他別鬧了,兩人出了門,就直奔離我們最近的香紙鋪——小班長外婆的香紙鋪。
路上胖子又問起了徐秀婷,又讓我鬱悶起來,“估計是你發神經壓我的時候她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還想著叫她一起去,多有點安全保障,今天算盤打歪了。”
抬頭看看天色,隱約有些暗淡,看樣子是要下雨了,我就又問胖子有沒有帶傘。
這家夥倒是幹脆,“下雨的話,現在回去拿傘也麻煩,而且這雨一時半會兒下不了,今天我們去一家看看就好,問完就回家。”胖子語氣一頓又道:“要不哥你先去,我去買點小菜,之後來追你,今晚早點回去,我給做頓好吃的!”
我去!這早飯都沒吃,就直接計劃晚飯了!不過,我沒告訴胖子徐秀婷是在廚房把他打暈的。這種事解釋起來太麻煩了,一是,牽扯太多,我說了廚房裏,那胖子肯定要問之前的事,我能和他說嗎?就徐秀婷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二是,徐秀婷之後直接把他拖到客廳就二話不說的扒他的衣服,這種事能和胖子說?就他那思維,指不定去找徐秀婷促膝長談,想把徐秀婷收入懷中。
現在回想起徐秀婷當時的眼神,就和看頭死豬似的,還真的是不敢和胖子說。
“那你就回家好好做飯就成,我去前次我買香紙的小店看看就回來,等飯做好了,你去樓上看看徐秀婷回來了沒。”胖子應了聲,就轉身朝菜市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