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映容也識趣,從窗台上擺著的紙巾筒裏抽出幾張紙巾,仔細地為他清理了下身,再給他圍了一塊浴巾。
石雄飛坐回到座椅上,從桌麵上抽出一根煙,點燃了,嫋嫋變化的輕煙升騰起來,遮掩住他那黑沉沉的臉。
陳映容也包了一條浴巾,乖巧地跪坐到他的腿下麵,她輕輕地趴在他的身體上,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謝明軒中了我的百毒軟骨丸,怎麼還可以醒過來呢?”他露出沉思的樣子。
陳映容凝思想了一下,問道:“會不會,他沒有服下那藥丸呢?”
“不可能,我讓劍南在他喝的咖啡裏下了藥的。他不僅沒有死,而且身體一點問題也沒有,這不可能的。”他一邊想,一隻手插進了她的胸部,不斷來往地撫摸著。
她閉著眼睛,露出享受的樣子。
“雄飛,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夏洛兒呢?”想了一下,陳映容小心翼翼地說道。
石雄飛的目光裏立即如一道利箭般地射了出來,他望著她,問道:“你是說她沒有死?”可是,他親自把炸彈裝在了她的肩膀上,隻要她輕輕一動,就立即把她炸得粉碎,還有她也中他特製的百毒軟骨散,一時半會是不可能把藥給解了的。就算炸不死她,她也會七孔流血而死的。
他可是做了雙重的保障措施的。
她是在懷疑他的能力。
他目光是不怒而威的,這時,就連陳映容也感到毛骨聳然,像是被一隻凶惡的野獸盯上了一樣。她忙解釋道:“雄飛,我怎麼會懷疑你的能力呢?我隻是在想啊,夏洛兒是一個狡猾的人,她身邊也有不少能幫助她的人,不說謝家兩兄弟,就是那個杜飛飛,也是個不可輕視的對象。
不過,可能是我估計錯誤了,當時可是很多人親眼目睹她跑進了譚家裏,最後也是因為她撥開了那個保險栓,才會暴炸身亡的。”
“她不可能會留在這個世上的。就算她沒有死,我也會把她找出來。”石雄飛的眼睛裏又恢複了一向的自大狂野。“還有那本《畢雲心法》肯定還在某個地方,你也要幫我找出來。”
他大力地捏緊了她那高高挺立的乳*,痛得她的眼淚都出來了。
“雄飛,我知道了。”她低眉順眼地應了下來,“你是最強大的。”
兩個人不說話了,隻聽到從遠處傳來的歡聲笑語,那是從畢雲養山館裏麵傳出來的。那些從大山裏出來的女弟子們,她們深深地喜歡上這個大城市,並且,用她們最勤快的勞動成果去回報這個社會。
不得不說,陳映容有一顆不錯的生意頭腦。
“那個姓餘的丫頭長得還不錯,等一下你讓她到我這裏來,我要她。”冷冷地,石雄飛對她說道。
是命令。她打了一個冷顫。
前兩天,他也提出了這個要求,而她把一個姓郭的女弟子叫來給他按摩的時候,女孩突然昏倒了,後來,她從門窗裏看到石雄飛把那個女弟子給強奸了,然後,又把門外的她喚進去整理後麵的事情。
事後,那個女弟子尋死覓活地,一度想不開,她還是好說歹說地,才把她給勸住了。更是給了她家裏不少的錢,這才安撫住她的情緒。不過,從此,那個女弟子再也不會笑了。
怎麼她也是畢雲山寺的掌門人,這個養生館的老板娘。可是,自從石雄飛來了以後,這裏就像夜總會一樣的存在了。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總有一次,那些女弟子們不會再信任她了,到了那一天,她這個養生館也到頭了。
不管怎麼說,她也要製止這樣的事情發生。不為什麼,隻為了她自己。如果她想在綠海市站穩了腳跟,就要有一群跟著她闖的,對她俯首聽命的女弟子。
這一點,她心裏可一點也不馬虎。
不過,她也不敢輕易得罪石雄飛。這個人性格陰狠毒辣,得罪了他,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她眼睛一轉,隨即從地上站起來,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她用嗲得可以讓人發軟的聲音,嬌滴滴地說道:“雄飛,你真是太花心了,人家剛剛才給了你,你後腳就不要人家了!”
她的手像彈琴一樣,輕輕地撫摸著他那結實的胸肌,她的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他。
他也在看著她,看著她那風騷而迷人的樣子,他哈哈大笑。
她也笑了,隨即主動地脫去身上的浴巾,露出她那細膩而潔白的肌膚,她站了起來,兩隻手卻沒有停下來,飛快地扒去他的浴巾,握著那溫熱的巨大,她俯下身體來,不斷地吞吐著。
詭異的夜色,白茫茫像汽水一樣的霧體籠罩了整個畢雲養生館。
可是,陳映容所做的一切還是白費心機了。她還是沒有保住那個姓餘的丫頭。
第二天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她哭天抹淚地從一個包廂房裏跑出來,衣衫不整地,臉上還有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跡。
這件事情,像定時炸彈一樣,充滿了惶恐不安。也慢慢地籠罩起養山館裏的每一個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