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叔,洛兒呢!”洪叔以前是軍隊出身的,杜飛飛自然也認識他。
洪叔一陣發呆,半晌他才大聲地叫道:“對了,洛兒呢,她去了哪裏!”他求救似地望向杜飛飛。
杜飛飛感到一陣後怕,她捂住嘴唇,顫抖著問道:“洪叔,你沒有見過洛兒嗎?”
“沒有,她去了哪裏,我剛才還跟她在這裏等你們,突然,我感到身體發麻,隨即,我就暈過去了。”洪叔心裏驚濤駭浪地,如實地將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就連金哥他們也被弄醒了,在杜小魔女的威逼之下,他們卻都說沒有見過夏洛兒,他們不就是早被洪叔打暈了頭嗎?
整條馬路,空空如也,就連一台車也沒有。夏洛兒去了哪裏呢?
杜飛飛顫巍巍地打通了爸爸的電話,哭喪著臉道:“爸,洛兒失蹤了!”
她這一句失蹤,卻驚醒了很多的夢。
謝明軒尚在召開公司高層管理員工大會的時候,在接到電話的那一刻,當場兩眼發白,更是吐了一口血,直接暈了過去。嚇得那些員工雞飛狗跳地,個個亂成一片。
而謝明浩呢,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二話不說,當場就從學校裏趕了出來,二十分鍾後,他來到了出事的現場。
還有,文家的別墅裏,因為傭人煎藥及時,文迪在喝了那些藥後,臉色緩知了許多,看到他睡得那麼安靜,梁優當場就哭了起來。當著她的麵,請來的醫生竟然說是不可思議的奇跡。可是,在得知了夏洛兒失蹤的消息以後,梁優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她交待了下麵的人要好好照顧兒子,更要按時給他服藥,她獨自駕著車離開了文家。
杜家別墅裏。
杜彬煩躁不安地在花園裏踱來踱去地,地上散落著零零星星的煙蒂,當他聽到門外的響鈴聲時,他整個人像一張繃緊了的弓箭,飛快地邁著步子走出去,不過,看到來訪者時,他的臉更是精彩極了。
“夏院長,你怎麼來了!”他驚呼道,一隻手也隨之伸了出去。
作為中醫院的領跑人,首席中醫之一的夏搏容,他一臉的春風沐人,杜彬的年紀跟他相仿,不過,兩個人的人生道路卻是迥然不同,但是,不影響兩個人成為好友。
“杜彬啊,看到是我,很意外吧,來來,讓我給你介紹我的老師,中南海徐首長的得力醫師--陳老先生。老師,這就是杜首長的兒子杜彬。”夏搏容一臉的笑容,他錯開一步,把身後那個七十來歲,卻臉色紅潤的老人讓了出來,他鄭重地向杜彬介紹道。
“陳老,久仰大名,你的到來真是蓬壁生輝啊!您老裏麵請!”杜彬客氣地讓到一邊,作了一個請的動作。
陳老穿著一套白衫黑褲,黑皮鞋,他的頭發發白,目光如炬,尤其是舉手投足之間多了一份濟世救人的風範。輩份明擺在眼前,他對著杜彬含道笑道:“杜彬,好好好。”他就領先向前走去,他腳步加風,更是顯得敏捷,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已經有七十多歲的高齡。
幾個人走進大廳,分主次坐了下來,陳老淡淡地呷了一口茶,轉望向杜彬,他身邊的夏容博立即把手中的茶杯放下來,他的臉容多了幾分凝重,他對杜彬道:“杜彬啊,我們這次來呢--”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杜彬手中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一看竟然是老爺子的電話,杜彬有些拘謹了,他對著夏搏容說了一聲抱歉,就匆匆地拿起電話接聽了。很快地,電話裏頭就響起了杜家聲那悠長而沉重的聲音。
“洛兒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老頭子直接了當地詢問道。
杜彬為了避諱,來到走廊接聽電話。
“爸,有人說文家的梁優一個人駕著車出去了。”
“嗯。”
“聽說,陳映容剛好來到了綠海市。”
“哎,無論是哪一個人,絕不估息!”
“爸,你放心,我一定把洛兒給你找回來啊!”杜彬感到心裏麵壓著一塊大石頭,對於老頭子的請求,他是嚴格執行的,眼下,他必須讓人把她給找回來。
他撥通了另一組的電話,電話裏頭傳出來一個很古井無波的聲音。
“你想你去幫我找一個人。一個叫夏洛兒的女孩,如果找到了,給我電話。”
他簡短地說明了事情的原因過程,就匆匆地掛了電話,當他走回大廳的時候,已經看到夏搏容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靠近走廊的窗戶前,而且,他一臉的驚駭,好像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一樣。
杜彬還沒有開口說話,夏搏容就急匆匆地問道:“杜彬,我問你,夏洛兒怎麼了?”他說話的時候,旁邊的陳老已經目不轉睛地望向杜彬,神色同情的憂愁不安。
難道,他們是來找夏洛兒的?
杜彬心裏一驚,嘴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她失蹤了,原因不明,綠海市已經發動了警察去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