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現在也怨不得我對你下死手了!”金哥頓感底氣十足,那兩個手下中邪的事情,也讓他拋之腦後了。他握著手中的手槍,就像手中多了一張至尊王牌。
“哦,你怎麼不想知道他們是怎麼倒地的嗎?”夏洛兒安撫了一下洪叔,她冷冷地站起來,整個人恬淡而清冷,尤其是那一雙清明的眸子,似乎要洞察一切。
金哥看著她那迷人的樣子,喉嚨裏發出一聲幹啞的聲音。這個女孩,實在是太美了啊!簡直不是人來的,她肯定是仙女,哦,要不就是天使!
“什麼,你想說什麼!”金哥被她的話弄得糊裏糊塗地,他促狹地問道,“哼,小丫頭,你就乖乖地跟我走吧,哥保證不能你動粗。”他笑得很淫蕩。
夏洛兒的臉上擠起一絲很狡黠的笑容,她支起手來,輕輕地壓在粉色的嘴唇間,她噓了一聲,小聲地對金哥說道:“如果我不跟你走呢?”她笑得很溫柔,仿佛要融化世間的一切。
我擦,真是迷死人了,如果哥有這麼一個女人,做鬼也風流啊!
金哥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來,他艱給地擦了擦,大聲地對她道:“我勸你還是考慮清楚了,今天,就算你不走也得走了,有人出二十萬叫我綁架你!”他得意地說道。
“啊!”
“金哥,救命啊!”
死狗跟二胡哪有心情聽他的廢話啊,他們已經痛得錐心及肺了,再不救他們,就要去見閻羅王了。他們哭喪著臉,匍匐著身體到金哥的麵前,又是求又是哭的。
“走開啊,混小子,別壞了爺的好事!”金哥不耐煩地推開他們,厭煩地說了一句。
“嘿嘿,被銀針紮中的滋味不好受吧,如果一個小時之內不處理妥當的話,就會終生殘的了。你們的大哥也不要你們了!”冷不防地,一個悅耳動聽地聲音響了起來,如天籟一樣。
夏洛兒的臉如百花綻放一樣,輕輕柔柔地笑了起來,她對著死狗跟二胡說道。
他們兩個聽了,嚇得忘記了痛,什麼銀針,他們是被銀針紮中了嗎?他們有些迷糊,又有些恍惚,終於,他們齊齊地瞪向夏洛兒,不約而同地說道:“是你發的銀針!”
這話如平地驚雷,嚇得金哥手裏的手槍差一點掉到了地上,他聽明白了,原來,這個小丫頭就是製造意外的當事人?不過,他明白過來了,卻也遲了,隻見這時遲,那時快,夏洛兒鬆開了掩蓋住嘴唇的小手,在暖暖的陽光下,那隻小手夾著一根細長的銀針,如發絲一樣的纖細。
“啊!!”像是被什麼蟄了一下,金哥心裏一驚,隨後,手腕處湧起了一股撕肉的酸痛,他如蛇蟄,那隻握槍的手條件反射地一縮,那把槍鬆落到地上。
“我的媽呀,痛痛!”事情並沒有完結,金哥感到手腕的痛在擴大,越來越痛,就像千萬條蟲子在吞噬著一樣,他慘叫一聲,也不顧得洪叔他們了,他麵容扭曲,身體不斷地擺來擺去地,另一隻手緊緊的護住了那受痛的手,他咧著牙喊道,“是你!你的銀針!”他惶恐地瞪著夏洛兒。
他還想撿起地上的手槍,卻被慢慢走過來的夏洛兒給撿到了。
“這可是危險的東西,還是讓我替你保管吧!”她麵無表情地說道。
“啊,你這個可惡的女人!”金哥慘叫連連,不過,他比死狗他們聰明,當發現是銀針作崇以後,他立即就摸索起那中傷的手,最後,還真讓他摸到了一根細細的長針,如果不是細發查找的話,他還真的不知道呢!他忍著痛,將那銀針撥了出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手上的痛蔓延到了身體上,就連肩膀、大腿都有那種痛症。
天哪,這是怎麼回事啊!
夏洛兒端詳著手中那把手槍,卻漫不經心地說道,“對了,忘記了告訴你,如果中了我的銀針以後,也要半個小時才能撥出來,不能,也會痛及全身的,而且,還是短時間內不能自撥的。”
我擦,這不是橫豎都是死嗎?
死狗一臉哀怨地望著金哥,那眼神仿佛在說,幸好我沒有撥針啊,他這是自作自受啊!
金哥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完全沒有了剛才的一氣衝天的氣勢。痛得他實在受不了了,他滿頭大汗,爬行到夏洛兒的跟前,祈求道:“夏洛兒小姐,求求你,救我。”
這哪裏還有流氓的威見形象啊!
“哦,救你,可是,我剛才明明聽到有人說,要對我跟洪叔下死手呢?”夏洛兒握住了那冰冷的手槍,將它對準了滾在地上的金哥,她這一動,金哥立即嚇破了膽,哎呀,我的姑奶奶啊,你別亂動啊,萬一走火了怎麼辦啊,他可是分分鍾會命喪黃泉的啊!
他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表情,說道:“我隻是吹吹而已,你長得那麼漂亮,我怎麼會這樣對你呢?”他在地上左滾右移地,生怕那個黑漆漆的小洞口對準的就是他。
不過,流氓就是流氓,連說起好話來,也擺脫不了流氓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