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麗莎突然跟到謝家來對夏洛兒說那些話,搞得她一整天都是心神恍惚,抑鬱寡歡。
想到自己昨晚跟謝明軒發生了那些荒唐之極的事,現在又被套上了是謝家二少爺的小情人角色,饒她心理質素再強大,也被深深的憾動了。
也許,杜麗莎說得對吧,沒有了強大的家庭作靠山,連愛情也變得有些膽戰心驚了,現實會挫敗你的驕傲,讓你在情人麵前變得卑微而無所適從。
但是,如果為了金錢要淪落到把愛情拱手讓人。夏洛兒覺得自己忍受不了,也看不慣。所以,不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她還是隨它去吧!
天色很快就暗下去了,謝明浩還是沒有回來。而這時,她接到了謝明軒的電話,他說要帶她去參加一個喜宴,至於是誰的喜宴,他卻不肯說。大約二十份鍾後,他開著一台奔馳商務車回來,她乖乖地跟著上車了。
一路上,他緊閉著嘴唇,隻顧專心開著車,而她坐在副駕上,盡管裝著一臉漫不經心的樣子,可是,她心裏很清楚,這會兒,她比誰都要緊張。昨晚的事情,真的就過去了嗎,如果再有下一次,又該怎麼辦呢?隻要她一天沒有找到冰寒毒的解毒方法,她就隨時會發作。那麼,她是不是應該去找一個男人,好好地愛一場,然後,等待著那一天的來臨。
如果她真的那樣做的話,她跟杜麗莎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們等一下會去韓書記家裏,他們家裏正擺滿月席,韓太太生了個公子。”他淡淡地說道,語氣從容而恬淡。
“韓書記?我認識這號人物嗎?為什麼他會邀請我出席喜宴呢?”她感到莫名其妙地,貌似她並不認識他們啊!
他專心握著方向盤,等紅燈停車的時候,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朗聲笑道:“你忘了給劉海蘭“露心丸”的事情了嗎?多虧有了那藥丸,她的姐姐才順利懷了孩子,現在孩子生下來了,還是個健康的小男孩,他們當然要請你這個有功之臣出席了。”
“哦,原來如此,不過,早知是去那些大人物家裏,我還是不去了,我不習慣那種氣氛。”她很老實地說道,說完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他偷偷地笑了,她皺起鼻子,生氣地說道:“謝明軒,你笑什麼?”
“夏洛兒,你也有害怕的一麵嗎?”他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不是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嗎?”
“誰說我怕啊,我不過是喜歡清靜一點的地方罷了。”她挺著脖子說道,看到他打趣她,她臉上抹過一朵紅雲,可愛極了。
“哈哈,你放心好了,韓書記沒有請多少人參加喜宴,都是家裏的親戚罷了,在家裏擺了幾桌,你放心,到時候你跟著我,誰也不敢為難你啊!”他說得鐵錚錚的,她聽了,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大約過了半個鍾後,他們出現在一家小型別墅裏。
這是一個幽靜的地方,相隔不遠就會出現一座相仿的野墅,建築風格都是一樣的,別墅區外麵時不時走過幾個穿著保安製服的工作人員。
正如謝明軒所說的一樣,韓羽記家公子的滿月喜宴,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來的都是一些沾親帶故的親朋好友,當夏洛兒低著頭,尾隨謝明軒穿過小花園的時候,別墅門口站著一個美麗的女人。
“明軒,你們來了啊!”劉海蘭露出燦爛的笑容,她過來親熱地握了握謝明軒的手,又轉望向夏洛兒,她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喜出望外地說道:“你是洛兒?”也難怪她會大驚小怪的,當初夏洛兒總是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哪裏看得清楚她的容貌,況且她又是那樣一個大美女。
“劉小姐,你好。”夏洛兒微微一笑,像一朵黑暗中綻放的白玉蘭,幽冷清豔。
“哎喲,不得了了,原來洛兒長得仙女一樣,難怪明軒天天窩在家裏,連我的時尚派對也不參加了,原來是家有佳人啊!好你小子!”劉海蘭半嗔半笑地瞅著他們,忍不住打趣道。
謝明軒聽了還沒什麼,夏洛兒聽了,臉上刷地一紅,尷尬地笑笑。她又想起了昨晚謝明軒對她所說的話,今天與劉海蘭的話再重疊在一起的話,那謝明軒不是對她---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頭垂得低低地,心髒像小鹿一樣怦怦亂跳。
幸好門外的燈光昏暗,別人也看不出來她臉上的變化,隻當她第一次進門,有些怕生罷了。劉海蘭把他們迎進了客廳裏,裏麵已經高朋滿座了,不少的老人少婦在興高彩烈地說著什麼,而男人們則聚攏到沙發上,似乎正在議論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