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映容很虛心地向他討教了幾個問題,就借口要到學校裏去走走,便從校長室裏退了出來。
她前腳剛走,邱真澤就很得意地撥通了好友的電話,並且在電話裏頭洋洋得意地說道:“老王啊,你介紹過來的姓個姓陳的丫頭,我見過了,還不錯,啊,你放心了,做體育老師又沒有什麼要教的,走走過場便是了,再說了,學校裏還有不少的體育老師,有他們帶著,你放心好了。誰會追究她的學曆問題呢,這一切,就交給我來辦吧!”
掛了電話以後,他又走到一台手提電腦前,按通了一個鍵盤,很快地,電腦屏幕裏出現了兩個赤條條的男女,他們摟抱在一起,做著一些很膽大的姿勢???
陳映容默默地走在諾大的校園裏,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又環顧了一圈四周,突然地,她眼睛裏折射出一道精芒,整個人氣勢大變,恍如出鞘的利劍,她冷笑道:“邱真澤這個老色鬼,他還真以為老娘就好欺負啊,等著吧,你今天對老娘做的事情,他日我一定十倍奉還,現在嘛,”她盯著眼前高高矗立而起的教學大樓,又含笑道:“夏洛兒,我來了,走著瞧吧!”
???
夏洛兒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她擦擦鼻子,又出神地望向窗外。
昨天晚上,她接到三師姐陸鶯兒的電話,陸鶯兒告訴她,連大姐師也來到綠海市來了,至於師父為什麼會同意呢,陸鶯兒卻說是因為畢雲寺裏的資金不足,師父才聽信了大師姐可以拉到捐款的說法,讓她下山來的。
當時她聽到了,也隻是一笑而過,畢竟綠海市那麼大,大師姐也不知道她在哪裏吧,更何況她現在還成為了大學生呢?
說起來,夏洛兒跟大師姐陳映容也沒什麼過節,兩人年齡相差六歲,性格也不相同,相處也沒什麼碰觸。
陳映容在畢雲山寺裏的輩分最高,說話圓潤,很討人喜歡。她是同門師妹們最看好的寺主繼承人。本來兩個人也沒有什麼交集,隻是,陳映容對夏洛兒印象倒差,她三歲進畢雲山寺的時候,就能感覺到她那妒嫉的目光,大師姐動不動就找她的碴,而且還拚命在柳雲霞麵前煽風點火地,起初她一直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裏得罪了大師姐呢?
後來,還是三師姐陸鶯兒私底下告訴她,因為你的醫術威脅到她了,你名氣越大,大師姐就越坐立不安。
名欲與權力,依然是一個人邁不過去的坎啊!
“夏洛兒,請你來回答這個方程式的解法,”數字張老師看到她托著下巴對著窗外出神,他心裏那個恨啊,這個女孩子,來到學校已經一段時間了,除了磕睡,就是看風景,她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啊!要看風景,你回家看不就得了嗎?
夏洛兒沒有回過神來,她模糊地記得有人在喊自己,到底還是旁邊的一位同學提醒她,她才巴巴地站起來,隻是看了一眼黑板上的方程式,她就當機立斷地說道:“我不會。”
“夏同學,如果你不會的話,拜托你上課留點神好不好,你再這樣下去,隻會拖累了班裏同學的學習成績的。”張老師冷著臉說道。
“對不起,我不會就是不會,”她徑直坐了下來,這樣的話,對她又有什麼用呢,她不懂就是不懂,難道,你覺得她這個連小學都沒有上過的人,能讀懂大學的課程嗎?
笑話!
張老師又吃了癟,這是他本月第三次出糗了。頓時,教室裏哄堂大笑。
“哼!”他甩了一下袖子,抱緊了課本就匆匆走出教室了。半路上,他看到一下身材形如魔鬼一般出眾的女孩左顧四盼地,看到他走過來,女孩很有禮貌地朝他點點頭,問他是不是大學一班的老師。
“是啊,你是誰啊!”張老師覺是這個女孩長相一般,可是討人喜歡,尤其她那魔鬼一般的身材,更是讓男人流連忘返。
“你好,我是新來大學一年級的體育實習老師,我姓陳,請問你認識一班的夏洛兒嗎?”陳映容目光帶笑,她望著張老師問道。
“又是這個問題女孩,你跟她什麼關係啊!”見她提起夏洛兒,張老師就氣不打一處來,他鼻子裏冷哼道。
陳映容看他麵容憤怒,像是生了悶氣一樣,她趕緊又說道:“對不起,其實我並不認識夏洛兒,隻不過她母親的一個老朋友讓我打聽她的消息。”
“她母親的朋友,我聽校長說了,這丫頭是個孤兒啊!更沒有什麼親人可言,當然,如果不是她背後有股東撐著,我哪裏要受她的氣啊!”張老師像是嗅到了不尋常的東西,他振作精神問道。
陳映容左右看了一眼,才將張老師拉到一旁,她在他的耳邊低低說了一些話。
“好啊,原來這個丫頭是這麼一回事,看我這次還不報仇!”張老師立即容光煥發,他激動地想要仰天大笑一番,有了這個把柄在手,他看夏洛兒還有囂張到什麼時候。
“對了,陳老師,你--”他正想跟陳映容好好說話的時候,誰知她人已經不見了。
“哎,人呢?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