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你說那個男的是不是有病啊?”夏洛兒一邊走,一邊望著希希問道,無奈這隻小鼠貂隻想著今天的晚餐會是什麼,全然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
她在學校門口的時候,看到了一台銀色的蘭搏基尼Aventad停在門口,周圍的女同學都站在旁邊指指點點地,臉上一副花癡的醉樣。
謝明浩靠在汽車旁邊,一臉平靜地望著她。
“夏小姐,我等你好久了。”謝明浩走過來,淡淡地笑道。
她才知道,敢情這個家夥是要跟她一起回家的,不過,他怎麼會在這裏呢?
“我是這裏大學四年級的學生。”他似乎洞察她的想法,補充一句道。
她恍然大悟,突然地,她又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既然謝明浩在這間學校上課,那麼,他肯定也知道了她今天上課的事情。
她的臉上紅了紅,抬眼望著他,說道:“我們走吧!”她不怎麼願意跟他說話,這個男人總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他不像謝明軒,像個惡魔一樣,不冷不熱的,光是瞧著就讓人冒火兒。
也是因為他溫和的脾氣,讓她隱隱地對他多了一份防備。
吠叫的狼才不可怕,笑裏藏刀的才是最讓人不安心的。
她安靜地坐進汽車後排座上,希希則跳到了車窗邊上,兩隻爪子趴在玻璃窗上,像個好奇寶寶的樣子。謝明浩輕笑兩聲,則坐回到駕駛座引擎發動汽車。兩個人一路無話,夏洛兒隻是轉過頭去看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
“今天上學還習慣嗎?”他望著倒視鏡,微笑著問了一句。
“還好吧,”她淡漠地回了一句,像是公事化地應付道。
他心裏感到好笑,也不忙著揭穿她,今天她在課堂上發生的事情,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可是,他沒有想到她能如此坦然處之,一個人被逼到這個份上,還能安若如故嗎?
不一會兒,他的電話響了,他接通了電話後,聽著聽著,他又看了一眼夏洛兒,掛了電話以後,他對她說道:“明天晚上,文太太想請你吃個晚飯。”
“告訴她,我沒有空。”她想都沒有想,又拒絕了。
“夏小姐,你有沒有想過,在這個社會上,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這個道理呢?你總是拒人千裏之外,恐怕不是太好吧?”他不慌不忙地駕駛著車,平靜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她有些惱火了,他真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啊,憑什麼他一句話,她就要去救誰誰啊!她可不是他們家的工人。
“夏小姐,我隻是提醒你,畢雲山寺不是需要經費嗎?光靠你給我大哥看病,什麼時候才能藥到病除呢?還有,柳女士既然答應將你送到學校裏來,就有她的目的,你就這麼急著要離開嗎?”他的嘴角咧起了一絲嘲弄。
她沉默了。
該死的家夥,他竟然捅中了她的軟肋,她被擊得毫無反搏之力。
“考慮一下吧,你也別急著拒絕,對了,如果你願意帶著希希,就帶著它去吧,我已經跟學校裏的領導打過招呼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將她今天出糗的事情都道了出來。
她的臉又驀地紅了,拳頭握得更緊了。她是不是該感謝他的幫忙呢,還是責怪他的多管閑事呢?
就在她感到若得若失的時候,車已經駛向了綠海閣,秋管家一臉微笑地為她打開了車門。
“夏小姐,你回來了。”他很是和藹地笑道。
她點點頭,帶著希希就朝裏麵走去,剛走進大門就看到謝明軒像個幽魂一樣冒了出來。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神裏有太多的交集,瞬間迸發出來的火花,將她腦海裏的抑悶驅散得一幹二淨了。這個臭男人,走路不帶聲音嚇死人嗎?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輪到他莫名其妙了,看她這樣子,好像他欠她十萬八千七似的,誰得罪了她啊?
“看什麼看啊!”她凶巴巴地哼了他一句。
“誰看你了?莫名其妙地!”謝明軒立即針鋒相對,從他身後走出來一個妖豔的女孩子,大約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穿著緊身的連衣裙,胸前兩顆肉球特別的引人注意。
女孩子摟住了謝明軒的胳膊,她望著夏洛兒,親昵地對他說道:“明軒,她是誰啊?”
謝明軒反抱住她,臉上帶著冷笑道:“她可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西南大學一年級的學生,我的家庭醫生。”
“啊,就她,她竟然是一個醫生?”女孩兒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咯咯地笑起來,表情誇張。
“可不是嘛,聽說是山裏的神醫手,小小年紀就讓人頂禮膜拜了。”謝明軒明笑肉不笑地,他的手在女孩子的身上摸來摸去的,夏洛兒看了也忍不住皺起眉頭。
看來,謝明軒不僅是一個病人,還是一個大淫蟲!
“你好,我叫李佳瑤,”女孩子伸出手來,對著夏洛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