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簡安悠的身子撞到了書桌一角。那些文件紛紛揚揚的就落在了地麵上,抬頭,簡安悠已經被歐延淼壓在了身下,雙腿之間容納著這個男人強勁有力的身體。
眼前溫柔如水的男人。頃唇覆上,男人裹了簡安悠唇中的味道。低低嗚咽了一聲,發出女人嬌羞的聲音。
夜色深沉,涼風肆虐。
一場情事在房間裏麵迅速升溫。
兩具被激情點燃的身體纏綿在床上,女人被壓在男人的身下,十指緊扣。咬唇低咽,清湛的眸子裏是男人洶洶如火焰般高漲的情古欠。
“延……”
“琪琪……”
男人呼喚了不屬於她的名字。
那一刻的心弦,從緊繃中戛然而斷。
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和身上。
極其纏綿,鑽心的疼痛蔓延而至四肢百骸。
男人的巨大貫穿簡安悠身體的那一刻,他的溫柔也緩解不了她初經人事的疼痛。驚呼一聲,那絲滑的舌鑽入了她的口腔。
吞下她全部的聲音,細細品嚐著她唇中甜絲絲的滋味。
良久,伴隨著這個男人低低的一聲嘶吼,灼熱而滾燙的東西噴發在她的身體裏麵,簡安悠的身體才算是徹底被解放,疲憊的趴在床上。
簡安悠微微睜開眸子的時候已經是歐式大宅,歐氏集團唯一繼承人,歐延淼的主臥裏。昨晚,她是來為歐延淼送文件的,誰知道卻那麼恰巧的遇上他的病發。
低頭看著床上的一片嫣紅,床頭櫃上什麼時候已經放上了一張支票。隨著浴室的門嘩啦一聲打開,重重的砸在簡安悠的心尖上。
她整個人仿佛受到了震動的木偶。
歐延淼走了出來,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上隻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沐浴過後的雙眸,朦朧著一層酷色的冷清。
“你的第一夜我買了。”
這是他開口之後的第一句話。
隨後,簡安悠將支票撕成了粉末。
“我的身體不賣。”
這些年,簡安悠隻為了知遇之恩而心甘情願的留在這個男人身邊。誰知道長久的陪伴就成就了單方麵的愛戀,盡管如此,她也從未奢望過什麼。
垂著眸,簡安悠抓緊了胸前的毯子。
“昨夜,我是心甘情願。”
“從我這裏,隻能得到錢。”
他說。
簡安悠抬起頭,認真的說道:“歐延淼,我不是為了錢。”
“那就什麼都得不到。”
他的話果斷而又無情,像是一把無情的利刃。
簡安悠的心被刺的生疼。
她驀然想起三年前自己被親生父母用五十萬賣給一個老頭子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感覺。手指甲漸漸嵌入肉裏麵,簡安悠的眼神和三年前的無助如出一轍。歐延淼離開後。簡安悠愣了好久才木訥訥的穿好衣服,忍耐著身體的疼痛下了樓。
歐式集團。
簡安悠作為歐延淼的秘書每天清晨是進來的第一個人。
“簡姐,早上看到你和總裁一起進來的呀。”
白靜嫻靠過來,曖昧的朝著簡安悠使了使眼色。
身下的疼痛無意不刻在提醒簡安悠昨晚發生過的事情,不過歐延淼的話也令她記憶深刻。簡安悠眸中的光影黯然,微微笑了一下。
“別想太多,趕緊去上班吧。”
簡安悠就要進總裁辦,白靜嫻一把拉住了簡安悠的手腕,笑眯眯的說:“簡姐,公司門口還有桃花運哦。”
"誰?"
"付董事。"
出了公司,簡安悠迎麵就遇上了歐式集團董事之一付博奕。這個妖孽一般的男人,雙眸狹長,身材高挺。站在紅色的瑪莎拉蒂旁邊,捧著一束法國莊園新鮮空運過來的玫瑰花。
陽光下,紅的妖豔。
她最近似乎很受這個男人歡迎。
“簡秘書,晚上有空?”
簡安悠淡淡的笑:“沒空。”
她的拒絕幹脆而又利落。
轉身走得急,卻沒注意那雙沉下的丹鳳眸。
不過付博奕靠近她的意圖,簡安悠清楚的很。付家在歐式集團的股份並不在少數,在三年前歐延淼失去未婚妻患上了輕度的精神障礙後。明爭暗鬥,付家想取而代之。付博奕幾次靠近,簡安悠幾次拒絕。
臨近中午時分,白靜嫻又一次傳達了付博奕的晚餐邀請。簡安悠的交代是,以後付博奕再來話總裁辦就說她不在。
下了班,簡安悠朝著地下車庫走去。殊不知幾個人影已經從電梯裏麵走了出來,在簡安悠拉開車門的刹那。一塊白布捂住了簡安悠的嘴巴,藥的味道漸漸在簡安悠的鼻腔中散發出了難聞的氣息。誘惑她的腦子,越漸沉迷。
“走,別讓老板等久了。”
昏迷過去,簡安悠被人抗進了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