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理解為經營不下去了,這樣懂了吧?。”唐清如伸手捏著畫眉潤潤的臉頰,手感不錯,祁之暘不在,她也隻能捏她的了。
“夫人。”畫眉不好反抗,任由唐清如捏著。
守在門邊的餘客愁不由自主便將視線停在了唐清如的身上,她一出門,他整個人的注意力就變了,她在哪兒,他的注意力就在哪兒。她很特別,特別地吸引人。
原本,監視她是他的任務,可時間一久,他也分不清是任務還是習慣。她為人善良,還有點小聰明,對他們幾個守門侍衛也是客客氣氣的,給了他們起碼的尊重。
“夫人,他看過來了。”畫眉的臉被唐清如捏著,說話間有些含糊,可唐清如卻懂她的意思,兩人靠地近,說話聲音小。
唐清如含糊著回了一句:“看就看咯,不過我可不給人免費表演。”
“夫人有何打算?”
“將計就計。”這四個字她說地不重,不過口形在,畫眉自然也是看出了。
李蕪琴搞這出美男計不就是為了讓她再次坐實和侍衛私通的臭名聲麼,原本她是打算和餘客愁保持距離的,可轉念一想嚴湘那天的表現,於是她計上心來。
比起那些什麼勾引人的招數,這招假意喜歡上別人讓他吃醋豈不是更能讓他看清自己的心意。
“將計就計?”畫眉張著嘴,一臉迷茫,夫人不會是想那什麼什麼吧。
“你看著,體現我演技的時候到了,讓你看看什麼叫奧斯卡影後。”唐清如放開畫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確認正常後朝著餘客愁走去。
最近,她總是對著鏡子練習自己的笑容,終於讓自己找到了適合自己的笑,她現在就去試試效果。
畫眉坐在石凳子上看起了戲,她是不覺得唐清如那笑有什麼好看的,不嚇到別人就不錯了。
“餘侍衛……”唐清如掐著嗓子展現出柔柔弱弱的樣子。
餘客愁被唐清如這一聲喊地起了雞皮疙瘩,明明她前幾日還不是這般說話的,這是怎麼了。
對麵的秦武差點站裏不問,立馬正睜大了眼睛看著兩人。都說淳妃以前便與侍衛私通這才被打入冷宮的,如今這表現,莫不是看餘客愁長地俊又對他有想法了吧。
“淳,淳妃。”餘客愁默默低下頭去不敢看唐清如。
“你抬起頭嘛,讓我看看你的臉。”唐清如昨日可是對著鏡子練習了一晚的笑容,怎麼笑才能讓自己更美,更嬌豔。
“回淳妃,卑職的臉已經好地差不多了。”餘客愁微微挑了眼簾,見唐清如一臉深情地看得他,驚得他往後一步。
當然,他也不是什麼毛頭小子,以往在李府裏做下人的時候,也被李府的小姐戲耍過,做過幾日暖床的活兒。他不會說自己逼不得已,因為他沒的選擇,為了錢為了活下去。
若是換了昨日的唐清如,說不定他自己便湊上去了,可今日的唐清如卻讓他心裏厭煩,她讓他想起了那些不堪的記憶。
餘客愁眼裏閃過的厭惡,唐清如自然沒有錯過,隻不過,她不太懂,他不是來勾引她的麼,怎麼她主動他還不樂意了,男人都這麼犯賤麼。
表麵上看著挺單純的一個年輕侍衛,隻可惜知人知麵不知心,難道他喜歡不主動的女人?估計男人都喜歡征服別人而不是被別人征服。
“餘侍衛,你上來吧,在台階下站著可是有點奇怪了。”唐清如站在台階上,笑得有些媚,她難得如此笑,大多時候還是比較輕靈俏皮。
餘客愁打量麵前的唐清如,腦子閃過一個念頭,她在逗自己?
“是,卑職遵命。”餘客愁躍上台階穩穩站在屋門口,與看了好一會兒戲的秦武相對。
不害羞了?
唐清如眼珠子一轉,那就再試一次。
“餘侍衛,你就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臉嘛。”唐清如說著就去摸餘客愁的臉,然而餘客愁不閃不避任由唐清如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她的手帶著一些流動的暖意,肌膚與肌膚相觸時,他的喉間情不自禁動了動,整個人有些繃著。
哼,跟她鬥。
唐清如在心裏得意,她可是現代人,害羞是什麼東西,能吃麼。嘶,就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嚴湘,感覺自己出軌了。
不過說起來,李蕪琴選人的眼光倒是可以,餘客愁長得還挺人畜無害的,若不是祁之暘的提醒,她差點就被騙了,然後一步步踏入他們的陷進,最後萬劫不複。
都說“卿本佳人奈何做賊”,那她就感慨一句,“卿本俊男,奈何為奴”。
對麵的秦武一抬頭,又是目瞪口呆,這動作不該是一個皇妃和一個侍衛之間應該有的吧,他再次低下頭去,不該看的不看,這是作為一個皇宮侍衛該有的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