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了!就算有人不識貨,有本姑娘在,還怕賣不出去嗎?”白莎,想了想,很快又開朗的大笑道。

眼看天越來越黑了,她忽然才發現自己已經凍到發僵了,再不走的話,還真的會病了,最好找到一個可以生火的地方。

戀戀不舍的白莎,這一路上又繼續找著,找到了不少草藥,不過確實是一點拿一點,這天在她尋找的路上,徹底的黑了下來。

不過她非常幸運的,碰到了獵人的屋子,這屋子,是獵人用來守獵用的,不過這時候已經人去樓空,暫時還未有人搬進去。

白莎,這麼一抬頭,她就看到了一個茅草房,頓時雙眼放光,興奮地說道:“運氣太好了,有個現成的屋子住。”她也不閑空,連忙提著裙子飛快的往前跑。

小心地四處望了望,見屋子裏麵沒有什麼人,頓時鬆了口氣,有一些人思想齷齪,可不是什麼人都是好人的,尤其是沒有什麼教養的深山獵人,自己還是小心為妙。

看了一下牆壁上,還掛著不少的工具,估計是獵人剛離開不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回來,自己現在要做的,就是生火將衣服烤幹。

她本身就是獵人的女兒,記憶中的知識教會自己,這屋子裏的主人暫時不會回來,這一晚上她會非常安全,自己也有足夠的時間烘幹衣服。

深秋的夜晚很容易黑,白莎一個人守著篝火,暖暖的篝火,使得她非常犯困,剛才燒的劈啪作響,她的神色也慢慢的放空,她不知道自己的夥伴都去哪裏了。

深夜的時候,白莎她的衣服已經幹了,一個人孤獨伶仃的抱著膝蓋,雙目緊閉著,處於半睡半醒當中。

開玩笑,在這種深山野裏,什麼野獸東西的最多了,她可不敢真的,真的睡得死死的,隻要稍微有一點動靜,她會立馬醒過來,在這種環境之下,白莎還挺懷念,泡在窩裏麵的溫暖日子。

枝頭上的夜貓子,貓頭鷹在深夜裏,總是咕咕的叫個不停,又或者是時不時的拍打翅膀,時不時遠處還有兩個亮亮的眼睛。

另外一邊,古悅兒,剛從湖裏麵冒出個頭來,很快就被黑金等人,給湖裏麵撈了出來,不顧她的反抗,強行帶她回南昭國。

而花傾落,迷迷糊糊的看到她被人帶走,自己想要攔下來又無能為力,好在迷迷糊糊當中聽到他們叫什麼公主,身上又穿著奇奇怪怪的服裝,他便膽大的猜,肯定是她的手下。

在他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人叫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同樣是,渾身濕淋淋的嚴湘,身後還跟著抱著自己渾身發抖的,顧經緯與唐清如。

顧經緯,湊了上前,蹲在地上,對其說道:“你這家夥怎麼一個人躺在這個地方?你有沒有看到她師徒兩人呐?我們四處找了其他湖邊,還是沒有看到,小悅兒與小蘇子。”

花傾落,強忍著冷意,一邊打著寒顫,一邊說道:“小悅兒,原本是跟我一起的,可是後來被幾個苗家人打扮的……人給帶走了,不過他們都是熟悉的認識的。”

唐清如,滿臉的不解,小臉上帶著懷疑的神色,對其問道:“什麼意思?小悅兒被帶走了?落哥哥確定會是她的人麼?我怎麼總有點不可靠呢?他們那些人鼻子也太靈了吧。”

花傾落,強忍著冷意,陷入深深的回憶當中,最後才緩緩的對其說道:“我敢肯定,確實是小悅兒的人,因為我在昏迷之前,聽到一個頭領說終於找到了,靠他手上什麼蟲子,找到了自家公主的位置,因為他們靠那隻蟲子,找到了這裏。”

嚴湘,神色低沉的打斷道:“夠了!小九,現在天色已晚,我們應該去找兮兒了,我們都幫忙將他衣服烘幹,莫要著涼了。”

花傾落,這才將臉抬了起來,天太黑了,似乎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可以猜的出來,他這會兒肯定臉色蒼白,他的唇瓣肯定發紫發白。

“謝謝七哥。”花傾落,對其點頭回答道。

嚴湘,對其搖頭不讚同的說道:“莫要多言,趕緊打座,待我們幫你烘幹衣服,你的身子一直都不好,現在雖然好了很多,但還是一切,都要小心為妙。”

嚴湘一向都是惜字如金,可如今話突然變多了起來,唐清如與顧經緯,兩人都同時看向他,默默不說話,發現這家夥自從遇到了白莎,與白莎呆的時間越久,他的話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