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卻又此事,九皇子,臣女自然識得的,隻是想著你曾經被臣女俘獲過,怕你見到臣女想起此事當眾感到羞愧難當,便未在此時與之打招呼,至於大將軍王嘛,一向沒有行禮的習慣,便也未曾在意,卻不知其餘幾人都是何人,恕臣女孤陋寡聞。”唐清如淡然一笑,便以唇齒反駁,就憑你這個手下敗將也想羞辱我,我定然讓你無地自容。
“久聞太子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幸得見麵,禮儀不到之處,還望見諒。”先前也聽說過一些他的傳聞,總之是很有手段的一個人,唐清如見這宮晟溫文如玉,也沒在自己麵前擺足太子的架子,便給他行了一禮,聊表敬意。
“不知者無罪,孤很是欣賞小姐的性情,有空定當去武承王府拜訪。”當宮晟知道嚴湘身邊養了這麼個小丫頭,事事將她護在身後,當初想著她是他的軟肋,希望有朝一日能以她來威懾嚴湘,卻不知嚴湘為何突然打算娶穎蝶,但是有一點他看的很清楚,唐清如依舊是嚴湘的軟肋。
不然他這麼驕傲的人,會甘願被一個女人當眾掌摑,事後未曾追究還幫他開脫,當真是稀奇。
“好呀,祖父說過幾日便是臣女的生辰了,要給臣女辦場宴會,在此邀請太子殿下參加,還望太子殿下賞臉赴宴。”其實這也是唐清如長這麼大第一次過生辰,以往都不知自己的生辰八字,也是在前幾日,祖父神神秘秘的跟自己說了這麼回事,他要給自己辦那就辦吧,也能打發無聊的時光。
“好,定當準時赴宴。”宮晟沒有半分猶豫,立馬答應邀約。
“本皇子聽說武承王戰功赫赫,受天澤國萬民敬仰,卻不曾想名聲竟被自己的孫女如此敗壞,當真要晚節不保。”
“你又是何人?”唐清如挑眉眼角微抬看著莊牧,明知顧問,對於他所言不是很滿意。
“本皇子乃千諸國五皇子,這位是本皇子的親妹妹,也是未來的大將軍王妃,我們見過麵,是裝糊塗還是當真忘了?”與宮晟不同,莊牧當眾指責唐清如故作不識。
“你看我這腦子,當真是越發糊塗了,整日被這些個磨人的妖精折騰,臣女也是很累,沒有空餘的時間想著別的人和事,一時間忘了使臣中有五皇子您這個人,還請多擔待,還有什麼大將軍王妃,臣女這廂有禮了,連帶著大將軍王萬福金安,小女子在這向諸位表示歉意。”
都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唐清如認為自己是小女子,隻是行個禮而已,又不會從身上掉塊肉,沒什麼大不了的。
隻是明明沒有的事,卻所言極為露骨,毫無遮攔,讓人浮想聯翩。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行禮不過是敷衍,並無敬重之心。
話鋒一轉,繼續對莊牧說道:“至於臣女行徑是否會讓祖父晚節不保,似乎與五皇子毫無幹係吧,祖父心疼臣女府上無人作伴,怕臣女孤單,親自為我挑選了十個身體強健且有趣的男子陪伴,臣女想著自己還年輕,恐受不住那麼多男子日日折騰,便隻選了三個,也不給王府增加過多開支,祖父還誇臣女勤儉持家,善解人意,怎的到五皇子嘴裏卻變成臣女的不是了。”
唐清如所言讓男子都麵紅耳赤,從她口中確實,娓娓道來,不卑不亢,毫無嬌羞之色,似乎未曾意識到自己所言有違禮製,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簡直不知羞恥。”五皇子氣極,這女人是瘋了不成,如此不堪的行徑,卻被她說的理所應當,當真是厚顏無恥。
“我是不是女人?”唐清如垂眸冷然一笑,走近莊牧身邊,將碎發撩致耳後,抬頭嫣然一笑:“五皇子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你……”莊牧指著唐清如,無言以對,從未見過如此不知羞恥的女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公然挑逗自己,想男人想瘋了吧。
真不知道嚴湘這種人當初如何會看上她。莊牧抬眼看了嚴湘一眼,沒想到他帶著警告的眼神看著自己,莊牧心神一凝,難道嚴湘心裏還有她?
“聽聞五皇子今日便要與陽安公主定親了,臣女在此提前恭祝五皇子新婚快樂,五皇子接下來恐有的忙了,就不要對臣女關注過多了,臣女可不想因此招了陽安公主的記恨,累的五皇子日後家宅不寧。”說完唐清如便轉身朗聲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