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個酒鬼,整天吊兒郎當的,喝醉酒以後還老打我媽,我記得打得最狠的一次把家裏的拖把都給打斷了,晚上還總是變著法的折磨我媽,後來我媽實在忍受不了我爸的種種暴行,在我剛上初中那會兒就撇下我跟城裏一個有錢的男人跑了。
那段時間絕對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我爸喝醉了酒沒地撒氣,就把氣都撒在了我身上,甚至還罵我是野種,說我跟我媽一樣,就是一對喂不飽的白眼狼。
在我剛上初三那年,我爸帶回來一個比我大了有七八歲的女人,都那麼大的人了,每天還打扮得跟個小姑娘似的,總是穿著超短裙黑絲在我麵前瞎晃蕩,時不時的還會衝我抖抖胸,拋拋媚眼,一看就是在誘惑我犯罪。
有一次我正在洗澡她沒敲門就進來了,盯著我的身體看了半天,說:“苗洋,洗澡呢?用不用小菲姐幫你洗啊?”
我忙用毛巾擋住重要的部位,尷尬的說了句:“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洗。”
“哎呦,毛都沒長齊呢,居然還害羞了,你還怕小菲姐吃了你啊?”小菲姐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向了我。
我慌忙地躲開,有些生氣的瞪著她,小菲姐噗嗤一笑,說剛才跟我開玩笑呢,讓我別當真。
雖然小菲姐嘴上這麼說,可每次我爸隻要不在家,她都會想方設法的誘惑我,甚至有幾次我爸夜不歸宿,她還偷摸著鑽我被窩裏麵來了,一邊摟著我一邊在我身上亂蹭,開始我還特別反感她那樣,可慢慢的我居然有點迷戀上了那種感覺。
有一次她幹脆直接抓起了我的小手,讓我把手伸她衣服裏麵,說這樣舒服,還讓我試著揉一揉。
我雖然很想按照她說得去做,可隻要我一想起我爸那張凶神惡煞的臉就趕緊打消了念頭,不過這樣小菲姐還是不打算放過我,就好像是逮著什麼稀罕物一樣,整天晚上跟我黏在一起,還把嘴巴湊到我耳朵根,跟我講一些葷段子。
每次聽了小菲姐的葷段子,我下麵就不自覺地開始“行注目禮”,小菲姐察覺到了異樣,還用手故意碰我,害得我好幾次差點鬧出來。
在我家呆了一段時間,小菲姐跟我混熟了,睡覺的時候直接把腦袋蒙在被子裏麵,還讓我平躺著,不要動,而她自己卻在被子裏麵動來動去的,不一會兒就把我整得有點想撒尿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久,終於有一天,我鼓足勇氣問小菲姐,問她以後是不是就要給我當後媽了?給我當了後媽,我們是不是就不能這樣玩遊戲了?
小菲姐一聽,臉一下子變得酡紅,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跟我說:“苗洋,不是你想得那樣,我隻是我爸請來照顧我的。”
我當時就有點懵了,我爸他不是一直都挺討厭我的嗎?他怎麼可能會找這麼一個漂亮又會玩遊戲的姐姐來照顧我?
直到有一天,小菲姐紅著眼睛跑過來跟我說我爸出了事,可能要出去躲一陣子,能不能回來還不一定,我的心一下子就揪緊了。
平時哪怕我爸把我打得遍體鱗傷我都沒有哭過,可這一次,聽說我爸可能再也回不來了,我的眼淚居然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後來我傷心了得有大半年,直到我憑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市裏的高中,我對我爸的那種思念才慢慢減少一些。
去市裏上學的時候,小菲姐就在學校附近租了個房子,一邊照顧我的生活起居,一邊“打工”供我上學,活脫脫成了我口中所謂的“後媽”。不,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姐姐,漂亮而又狂野的小姐姐。
每次放學小菲姐都會親自去接我,回到家以後,小菲姐還會給我做我喜歡吃的東西,甚至有時候還會把她平時愛吃的餅幹薯片之類的零食叼在嘴裏讓我去吃。
更過分的是,小菲姐有一次買了一盒蔓越莓味的紅色的巧克力,把巧克力油抹了滿嘴都是,還騙我說那是口紅,跑過來就親我,開始我還特別排斥,很怕她給我種下小草莓,可等我嚐到那個味道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隻要小菲姐的身上有巧克力可以吃,不管塗在什麼部位,我都會著了魔似得過去舔,就像小時候舔冰激淩一樣,味道和感覺都不太一樣,有時候甜甜的,有時候還有點鹹鹹的,總之什麼味道都有,把我給迷得夠嗆,那段時間我隻要一看到小菲姐,眼睛裏麵冒的不是紅心,而是巧克力,各種各樣的巧克力。
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小菲姐依然像以前一樣跟我一個被窩,手還會很不老實的在我身上亂摸,不過我都已經習慣了,也沒太把這個當成什麼惡意的侵犯。
平時我有換下來的褲衩,小菲姐也會不厭其煩的幫我洗,有時候甚至還當著我的麵聞一下,然後笑話我,說你都多大了啊,怎麼還老尿在裏麵啊。
我很想跟小菲姐說我沒有,可小菲姐都聞到味兒了,我再狡辯還有用嗎?
有時候被小菲姐給嘲笑得有點自卑,難受了,我也會反駁她幾句,說你自己不也是,憑什麼老說我啊。
“苗洋,你,你是不是也偷偷聞過我的了?”小菲姐麵紅耳赤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