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闖入(1 / 2)

靜謐的夜,漆黑的臥室裏均勻的呼吸聲,寬敞舒適的雙人床上卻隻有一個單薄的身影,她似乎睡的很不安穩,眉頭輕皺身子縮卷,小小的一隻讓人忍不住心生愛憐。

突然,這份寧靜被推入房門的人打破,嗆鼻的酒味讓床上的小人不容忽視,雲裘動了動,她知道白子言回來了,這些天他喝的爛醉如泥,夜晚又爬上了她的床。

雲裘睡眼朦朧,剛想喚一聲白子言就被身上突如其來的寒氣給驚的睡意全無。輕薄的絲綢睡衣被白子言輕而易舉的撕開,棱角分明的手一路往上,扯下了她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雲裘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遮羞就被身上人狠狠扣住毫無贅肉的細腰,碩大的巨物在沒有擴張之下強硬闖入。

“嘶!”下半身撕裂的疼痛讓雲裘疼的倒吸一口冷氣,雙手隻能緊緊攥住床單,指尖沒有一絲血色,眼眶裏被逼出生理淚水。

身上人卻絲毫沒有顧慮雲裘的感受,瘋狂並毫無技術含量地侵占了她,每一次的頂撞都帶給她撕心裂肺的疼痛,她緊咬的嘴唇已經溢出血跡,支離破碎的聲音從嘴裏傳出,本能地想要逃離,支撐著已經疼到無力的身體拚了命地想往上逃。

可抓著她腰上的手卻不容她逃跑,往後麵猛地一拉,自身用力往前頂撞,使兩人的距離拉的更加地近。

“唔······疼,好疼······”無力的呻吟聲在狂風暴雨中微乎其微,立馬在翻雲覆雨中漸漸消失。

身上人似乎覺得前戲對雲裘來說都是一種奢侈,更別說愛撫了,隻是在毫無顧慮地肆意亂撞,像是想把她給捅穿,她的腰被捏的通紅,動作一次比一次狠,宣泄著自己的怨恨。

白子言低吼一聲,隻見白光一閃,終於停下了動作,伏在雲裘的耳旁一遍又一遍溫柔似水地呢喃那讓雲裘無比熟悉卻又不該在這種時候出現的名字:“蘇蘇······蘇蘇,我愛你。”

意識不清的雲裘聽到這名字突然驚醒,從頭到尾的像是被澆灌了一盆冷水似的涼徹心扉,心髒狠狠地抽痛著。

白子言退出她的身體,即使剛才大汗淋漓可現在雲裘卻冷的哆嗦,如果剛才的翻雲覆雨隻是在做夢,那現在全身的冰涼讓雲裘大夢初醒。雲裘也終於記得了白子言的瘋狂是在她的妹妹雲蘇蘇回來後才借著酒氣對她這個結婚四年都沒碰過的正妻瘋狂奪取。

所以,難道雲裘是要謝謝她這個妹妹嗎?

雲裘在心裏冷笑,她愛了白子言十四年,不管什麼時候自己都盡力討好他,可他卻對自己避之若浼。這結婚的四年來,他對自己不是嘲諷就是厭惡,從沒有給過她好臉色看過。雲裘卻癡癡地對他還抱有妄想,妄想他能回頭看看自己,妄想他隻怕隻有一次對她和顏悅色點······

可到頭來卻隻是自己白日做夢。

“子言,我······”雲裘攥著自己遮在胸前的被子,看著眼前正不慌不忙穿著衣服的人,欲言又止,眼裏的失望之情毫無避蓋。

聽到雲裘聲音,白子言本來毫無表情的臉上多了一份厭惡,眸子裏愈發的冰冷。嫌棄地看著她被長發遮去的半邊臉上,很是惡心地鄙夷一番:“雲裘,我說過多少遍了,我的名字從你的嘴裏說出來隻會讓我覺得惡心,不要用你那張賤嘴說出我的名字!”

惡心?這個詞雲裘再熟悉不過了,這四年來白子言對雲裘說過最多的一個詞就是“惡心”。是啊,自己就是惡心,毫無尊嚴地愛著白子言,就像他的走狗一樣跟著他,隻要他有一天對自己冷漠地不想擺出任何表情她都能開心,因為這種時候他終於不對自己表示出惡心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