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純,景純?你洗好了嗎?”
連家阿姨的聲音突然從外麵傳來,讓深陷在欲望中的葉景純瞬間回過了神。
身後,男人的大手還緊匝著她的腰身,葉景純驚慌的咬緊下唇,但始終阻止不了喉嚨裏不由自主的發出來的輕哼聲。
“不要咬。”
低沉的男中音從而後傳來,男人騰出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又重新張開了嘴。
葉景純驚慌失措的低頭咬住了男人的虎口。
身後的男人疼的悶哼一聲,攥著她雙手的大手猛地用力,幾乎將她的手腕捏斷。
“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麼?”
男人低頭咬住她的耳朵,氣息微喘的鬆開後舔舐了一下:“我的好弟妹,你脫光衣服的賤貨樣子,我弟弟見過嗎?”
篤篤篤,洗浴間的門敲響,阿姨又緊跟著叫了她一聲。
漆黑的雙眸裏帶著霧氣驚慌的看向門口,隱忍半晌,她鬆開口,抖著聲音回了句:“連姨……我想多泡會兒……啊!”
男人惡作劇般的重重的動了一下,葉景純控製不住的叫出了聲。
連姨在外麵驚訝道:“你怎麼了景純?摔著了?”
白皙的小臉上透著粉嫩的紅色,葉景純眼眶漸漸變紅。
明明是被強迫的,這具身體卻給予了他極大的回應。
“沒、沒有……手臂磕到了,我沒事。”
“小心點啊,太太讓我喊你下去,商量商量明天回門的事情。”
“……好……”
門外,連姨的腳步聲漸漸走遠,葉景純提起來的心又稍稍落下。
但下一秒,身後的男人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攔腰抱起她朝身後的浴缸走去。
“放開我!”
葉景純紅著眼眶推搡著男人,男人沒有回答她的話,彎腰將她扔進蓄滿水的浴缸裏。
骨節分明的大手慢條斯理的解開褲子的皮帶,棱角分明的麵闊在燈光下顯得越發的立體英俊,漆黑的雙眸裏帶著侵略而又狂野的神色望著她,仿佛再看著自己的食物。
葉景純滿臉驚慌的扒著浴缸的邊緣朝後縮,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除淨。
“權靖堯,我是你弟弟的妻子!你不能這樣!”
“弟弟?”
權靖堯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般,薄唇微微勾起,嗤笑道:“你見過哪家的弟媳會跟大伯三番五次的在床上深入交流的。”
聽到他的話,葉景純一直懸在眼底的眼淚隱隱就要落下。
從三天前她跟連城結婚,丈夫的麵都沒有見到,她卻被權靖堯明目張膽的借著大伯和弟媳的關係,在她跟丈夫的婚床上侵犯她。
如果她知道權靖堯與連家的關係,寧願去夜總會賣身,也不會嫁給連城。
“權靖堯,你羞辱我已經羞辱了三天,放了我吧。”葉景純扒著浴缸邊緣,光裸著身子跪在水裏,淚眼模糊的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隻想過正常的生活。連城是你的弟弟,求求你看在他的麵子上,放過我。”
看著她滿臉淚水的樣子,權靖堯忽然間變得索然無味了,心裏麵莫名的升騰起一抹無名火。
葉景純不停的祈求道:“就算是我讓你跟姐姐錯過了,現在你就是報複也已經報複過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話音落下,她的下巴嗖然被大手用力的捏住,男人慢慢彎腰探過來,身上的危險氣息如同他此刻的麵容一般,讓人莫名的膽顫。
“葉景純,你還敢有臉替你姐姐?”
“不……”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你姐姐是你這樣下賤的女人能提的?”
“……”
漆黑的明眸被淚水洗滌的格外的明亮,葉景純眼底隱隱氤氳著恐懼不太敢與眼前的男人對視,她顫抖著手護住自己裸漏的風光,結結巴巴的說道:“對……是我下賤,是我不是個東西……我不配叫她姐姐,所以求求權先生放過我……我……嗯!”
話未說完,捏著她下巴的大手就猛然的收緊了一下,骨骼處的疼痛,讓她幾乎就要再次哭出來。
權靖堯定定的望著他,幽深的雙眸裏繚繞著她看不懂的神色。
半天後,他微微勾起唇角,一字一頓的說道:“葉景純,你還真是下賤。”
說完,他鬆開手,啪的一聲又扣上皮帶,撿起一旁的外套拉開門走了出去。
浴缸裏,望著衛生間關上的門,葉景純通紅的雙眸再次變得溫熱起來,懸在眼裏的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