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越越一頭霧水的。
“藍悅君那女人真是狠,你們也太不關心我了,我都被人這樣欺負了,你們都不知道,特別是你,莫蘭兮,我一直把你看得那麼重要,你居然一點都不關心我,我多失敗啊……”習習又開始沒完沒了的碎碎念了。
“越越,你沒有發燒吧?怎麼竟說胡話?我去叫小冬瓜他們村長來看看。”越越起身要走。
“找村長幹嘛?我是他救回來的?”習習也是一臉驚愕,暗自思量著“事情鬧這麼大了?那藍悅君不是完了麼?”
“說什麼呢?村長懂點醫術!”越越說完出去了,留下一臉茫然的習習。
待越越和村長進來的時候,習習臉色蒼白。
聲音顫抖的習習滿臉恐懼的看著越越:“越越,你怎麼把他帶來了,他……,叫他出去,我不要看見他,你也出去。”如此尖銳的呼喊,越越倒是第一次見。
越越是一臉茫然,村長更是一臉無奈和尷尬。出門越越徑直去找藍悅君,途中遇上了山木,他似乎剛從外麵回來,身上還帶著陽光混著草木的而氣息,但他的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在抬頭望見越越那一刹那,甚至有些不安。越越急著習習的事情,便沒有多問,隻是急急匆匆說了聲出去一下。而山木竟也沒有要跟來的意思。
越越找到藍悅君是在屋外的小林子裏,藍悅君正背對著越越,彼時陽光正明媚,有微微的熱度,但並無正午時分的拿分毒辣,在這小樹林裏,陽光打下來給人以重生般的清新感。越越輕輕的腳步聲依然驚動了她,還等不及越越開口,藍悅君已先開口。
“還有什麼事麼?”那話語間的無奈,傷痛,不舍,興奮讓人心疼。越越突然想到了當初在小河邊與山木重逢的情景,自己的心情與這樣的語氣裏透露出來的感情並無多大差異吧。可是,隱隱的有什麼東西在越越的心中綻放了,是孤獨的綻放,恣意的蔓延,藤蔓般的纏繞住心髒,緊緊的壓縮,收攏,自己的心髒已經皺巴巴的,任憑自己怎麼努力也無法伸展開來的,像是某些傷痕,理所當然的擺在那裏,炫耀著它的成功,它真真切切的讓自己疼通過。那些疼痛在黑暗的空間中不安的跳動著,揮之不去的。
越越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竟有那麼短短的幾十秒鍾,她忘記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
“是我!莫蘭兮!”
從她微顫的肩頭越越能夠感受到藍悅君的不安於驚訝。但當她轉過身來,越越卻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唯一看見她紅紅的眼睛,似是哭過,但她那麵無表情的臉直讓越越覺得而自己一定是弄錯了。
“哦?有什麼事?”一臉的事不關己的樣子。
“什麼事?你對習習做了什麼?她一醒來就說胡話,還說是你害的她?你到底做了什麼?”越越一口氣問完這幾個問題,語速極快,連自己也有些驚愕,一向淡然的自己,今日這般沉不住氣,到底是因為習習還是因為山木剛剛的表情,還是因為藍悅君的一場之舉,一時間,連自己也分不清。
“我?可笑!你們還真是姐妹情深,她舒羽習自己中暑,燒壞了腦子,這會你跑來那我是問,真是兩個穿一條褲子的女人呐,一個鼻孔出氣啊,一個在學校變著法兒的跟我作對,一個在這裏想方設法的誣賴我!”藍悅君似乎沒有興致跟越越理論,怒氣衝衝的說完這一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