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蕭宇聽到刑楓的怒聲,心裏暗暗撇了撇嘴。葉蕭宇把腰又彎了彎,道:“啟稟太子,沒有。”
刑楓,聽到葉蕭宇的回答,心中怒氣更甚,拍桌道:“好你個葉蕭宇,你當真以為本王為了同葉府聯姻,就會忍氣吞聲,讓你爬到本王頭上去嗎!”
葉蕭宇看都沒有看刑楓一眼,眼神飄忽不定,道:“太子多慮了,隻是今日臣子的身子確實有一些不適,若有什麼地方冒犯了太子,還請您多多擔待。”
聽到葉蕭宇的話,刑楓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看到他左右飄散,毫不在意的目光時,刑楓心下了然,就知道這隻不過是葉蕭宇隨口之言,根本不是真的。
看到葉蕭宇這麼不在意的目光,刑楓氣極反笑,慢慢的做了下來,心思轉了千回。
如果自己這個時候和葉蕭宇撕破了臉,百裏鈺煙肯定不會同意自己和葉蕭宇繼續結交下去,縱使自己可以強迫葉家,但強扭的瓜不甜,若是讓他們心生怨恨,那麼自己之前想好的一切好處就都沒有了可能,這對自己日後的發展極為不利。最近邢翰的身體已經隱隱約約的走了一些疲憊之態,如果自己不加緊擴大自己的勢力,一旦邢翰駕鶴西去,自己馬上處於不利地位,被人宰殺,毫無反抗之可能。
且不說二皇子刑墨、四皇子刑洛和九皇子刑冷這三個肯定與自己為敵的競爭對手,自己雖然走家族的助力,但若是他們把原本保持中立的五格格刑顏和八皇子刑卿拉攏到他們那裏,自己也沒有十成十把握奪得龍椅。奪嫡一事事關重大,一旦哪一步出了差錯,埋下日後的隱患,一旦爆發導致自己失敗,可就是性命之憂了。
想到這裏,刑楓,悄悄的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內心的怒氣平靜了下來。看著依舊心不在焉的葉蕭宇,笑問道:“看葉公子這副心不在焉的神情,莫不是在埋怨剛剛本王打擾了葉公子和那位姑娘的好事啊?”
葉蕭宇,聽到刑楓的問話,心裏狠狠唾棄了一番他,道:“太子多心了,本來我和沁如姑娘就隻是坐著喝點酒,吃點水果罷了,沒有太子想的那種事情。”
刑楓聽到葉蕭宇的答話,笑意更甚,道:“哦?本王怎麼不知道葉公子竟是這種坐懷不亂的君子啊。”
葉蕭宇毫不客氣的反駁道:“太子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怎的不想著好好調查一番之後,再細想著如何和葉府打好關係呢。”
刑楓馬上接道:“看來葉夫人已經把所有話都告訴你了。那你就要慶幸不是一個女兒身了,否則就已經到了本王府上做了王妃了。”
葉蕭宇心不在焉的隨意答到:“承蒙太子厚愛,如果真的是那樣,那我啟不真是遺憾終生?!”
一旁的楚寧看著葉蕭宇這麼不怕死的回答,心下不禁替他暗暗捏了一把汗,敢這麼和太子說話的人,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了,因為他們現在墳上的草都已經齊人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