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淵扳過她的下巴,直視著她,道:“來時路上你曾答應過本座,不再貿然調動靈息,以防失控。你現在是要食言嗎?”
傾月抿唇不語,握住淩淵的手腕想要脫離他的禁錮。
淩淵忽然笑了,呼出的溫熱氣息噴灑了傾月一臉:“你可以食言,但你可要記得後果哦。”
傾月愣了一下,隨即冷冷“哼”了一聲,扇開淩淵的手,躡手躡腳趴在窗戶下不動了。
淩淵看她耳朵尖似乎紅了,心情大好,被尹安騙了一遭的憤怒感也被拋諸腦後。
內室裏有人聲傳來,是尹安在回稟傾月闖門的事,說完後他安靜地等人回應,很久,都沒聽到一聲動靜。
尹安又喚了一聲:“領主?您在聽嗎?”
腳步聲傳來,又聽尹安喚道:“領主?咦?”
接著就是一陣無可奈何的歎氣聲。
傾月與淩淵對視一眼,就聽到內室裏傳來尹安的聲音:“兩位貴客出來吧,領主真的不在。”
他們沒動,尹安就匆匆從內室裏走了出來,將手中的一張紙條遞給傾月,道:“姑娘,這次真不是在下誑您,領主真的不在。”
傾月低頭一看,紙條上寫著俊秀的幾個大字:“心下煩悶,欲賞桃花,數日不歸,爾等自便。”
淩淵匆匆一瞥,心中已有了計較。
傾月收起紙條,對尹安問道:“欲賞桃花,什麼意思?”
葉知非的封地就叫伏羲穀,地理位置偏北,因而這裏已經入冬,並非是賞花的好時節,更何況是桃花。
尹安也是一臉懵:“我們領主平日裏神出鬼沒,在下雖然身為管事,卻實在對領主不太了解。若說賞花的話,伏羲穀南邊有一大片梅林,姑娘要不去那裏碰碰運氣?”
淩淵道:“那個瞎子是你們領主的朋友,我們出去找人期間,就把他交給你照顧了。”
尹安問:“朋友?請問他是……”
淩淵道:“溫清風。”
尹安麵露驚訝之色,方才他全部心思都在傾月身上,並未仔細打量,沒想到那個身形消瘦、雙目裹布的人竟會是溫清風。
他連連點頭:“風公子住在府上,尹安自當盡心照顧。”
淩淵一並把傾塵、花素和白虎丟在府中,帶著傾月一起去找人。
出了府門,他把欲往南去的人一把拽住,對上她疑惑的目光,他搖搖頭道:“他肯定不在梅林賞花。”
傾月反問:“你怎麼知道?”
淩淵沒回答,而是牽著她的手走上街,找了位路人問道:“這裏最好的青|樓在哪?”
傾月:“……”
路人用複雜的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逡巡幾番,然後指了路。
淩淵扔了句“謝謝”帶著傾月轉身就走,路人心想這白發姑娘美則美矣,但可惜是個傻子,被人賣到青|樓裏怕以後日子也不太好過,紅顏薄命啊。
站在青|樓的門口,淩淵與傾月再一次接受了老|鴇的目光審視。
淩淵頗不耐煩地道:“怎麼不讓進去?難道是大爺我給的金子不夠?”
他隨手又扔了錠金子過去,沉甸甸的手感讓老|鴇回了神,她為難地笑道:“這位爺,咱們這是風月場,您身邊這姑娘不合適吧?”
淩淵一把將傾月扯入懷中,道:“爺有這癖好,這你也要管?”
有錢的就是爺,更何況這位爺自帶王霸之氣。
她不敢招惹,也不能多問,隻能將這位有特殊癖好的大爺恭恭敬敬迎了進去,並按照要求給他和白發姑娘開了間最清淨雅致的單間。
老|鴇又問需不需要姑娘來作陪,傾月別有深意地掃了一眼淩淵,冷聲道:“叫兩個最漂亮的進來,給這位大爺敗敗火。”
淩淵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老|鴇一臉懵地退下,不一會兒有姑娘浪笑著敲門,被淩淵沒好氣地攆走了。
莫名其妙走空了一遭的花娘回到樓下交頭接耳,說今日來了一對怪胎,好好的不在家裏恩恩愛愛,非得跑青|樓裏親熱。
淩淵欺身把傾月壓到牆上,沉聲道:“你是故意激怒本座嗎?”
傾月冷笑:“你放著正事不做,反而跑到這裏來,不就是為了這事嗎?”
淩淵眸色深邃,又欺近幾分,啞聲道:“你知道的,本座非你不可。”的進來,給這位大爺敗敗火。”
淩淵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老|鴇一臉懵地退下,不一會兒有姑娘浪笑著敲門,被淩淵沒好氣地攆走了。
莫名其妙走空了一遭的花娘回到樓下交頭接耳,說今日來了一對怪胎,好好的不在家裏恩恩愛愛,非得跑青|樓裏親熱。
淩淵欺身把傾月壓到牆上,沉聲道:“你是故意激怒本座嗎?”
傾月冷笑:“你放著正事不做,反而跑到這裏來,不就是為了這事嗎?”
淩淵眸色深邃,又欺近幾分,啞聲道:“你知道的,本座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