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罩著整座城市。
今晚是司氏集團的慶功宴,為了慶祝司奕懷成功收購了言東的公司。
司奕懷正端著一杯香檳酒,和其他公司的老總交談著。
這時,秘書忽然匆忙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什麼?”
司奕懷臉色大變,當即放下酒杯沉著臉大步往外走。
其他賓客見狀,不由地低聲議論起來。
司夫人見狀急忙拉住司奕懷。
“出什麼事了?”
“顏輕水和洛洛被言東綁架了!”
他咬牙說了一句。
司夫人卻不以為然。
“她是嚴冬的未婚妻,你就別去管她們母子了。”
話音還未落下,司奕懷已經大步走出宴會大廳,把所有賓客晾在那裏。
司夫人急忙追出去。
“奕懷!你給我站住!”
她追出去卻隻看著司奕懷開車揚長而去,隻能急忙對秘書道。
“快去把他追回來,他可是宴會的主角,難道要把賓客們都這樣晾在這裏嗎?”
司奕懷的車子在路上疾馳狂奔。
司奕懷的耳機裏麵傳來顏輕水悶哼的叫聲,還有洛洛害怕的哭聲。
他的心都揪起來了。
言東在電話漫聲道。
“司總,兩個小時內,我要見到司氏集團的股權轉讓書,否則別怪我對你的兒子和女人下手!”
“不要!不要打我媽咪!”
電話裏傳來洛洛撕心裂肺的哭聲。
司奕懷猛地攥緊方向盤。
“我答應你!但這期間你不許傷害顏輕水和洛洛!”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還有我的心情了。”
言東玩味地說。
“對了,你要是敢報警的話,我立刻就斃掉他門的腦袋。”
他手裏竟然有槍!
司奕懷臉色冷峻,隻能調轉車頭去公司。
另一邊,言家別墅裏。
顏輕水和洛洛都被言東緊緊地綁在椅子上。
言東手裏把玩著一把勃朗寧槍,臉色陰沉地盯著她們。
他的眼神瘋狂而躁動,自言自語道。
“很快我就是司氏集團的主人了!輕水,你也會是這個集團的女主人。”
“言東!你不要再瘋狂下去了!”
顏輕水連連搖頭。
“之前你惡意抹黑司氏集團,還惡意並購,難道受到的教訓還不夠嗎?”
“教訓?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司家本來就對不起我!”
“司家到底哪裏對不起你?”
一道凜冽的聲音突然插入進來。
顏輕水猛然抬起頭,看見司奕懷大步走進來。
可她剛想靠近,就被言東用槍狠狠地頂住了太陽穴。
“奕懷!”
顏輕水緊張地叫起來。
司奕懷不懼不怕,神色沉穩地看著言東臉上的麵具。
“你為什麼說司家對不起你,你到底是誰?”
言東嗤笑一聲,眼底透露出一絲瘋狂。
“我是誰?恐怕你永遠也不會想到!”
言東一手拿槍指著顏輕水,一手摘下麵具,露出一張猙獰的麵孔。
他的臉恐怖如斯,皮膚上多是深可見骨的傷痕,尤其那雙鷹眸裏,滿是厭惡與嫉恨!
“大哥?”
司奕懷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不,大哥早就因飛機失事死了!”
“我沒有死!”
言東低吼,雙眸中滿是苦痛的神色。
“當年飛機失事,我撿回一條命,但麵目全,司家認為我是個廢物,就把我秘密送到療養院,對外聲稱我死了!”
“我從小就被當成司家繼承人培養,司家的一切都應該是我的,我隻能私下找尋勢力,憑著自己的能力逃出了療養院休養。”
“這幾年來,我得以支撐的唯一理由就是奪回司家!司奕懷,你根本不是司家的兒子,你又有什麼資格和我爭!”
言東露出瘋狂而詭異的笑容,他終於把壓抑多年的事痛快淋漓地說出來了。
顏輕水卻臉色慘白。
她萬萬沒想到這兩年來對她那麼好,把她從火災現場救出來的男人,竟然就是當初新婚之夜把她推向司奕懷床上的男人!
顏輕水渾身抑製不住地顫抖,仰頭看著言東。
“司奕辰,那你……又為什麼要騙我?”
“因為我想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