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今天你為我曆經生死,我還計較這麼多禮儀輩分做什麼。”
大家看著蘇珢初背著自己的丫鬟,一步步的從賽馬場走出來。雖然是不符合身份,堂堂一個丞相府的大
小姐,居然背著一個卑賤的丫鬟,簡直就是降低了身價,除了大夫人和蘇婉盈為之不恥之外,所有的達
官顯貴,居然沒有人在議論一句。
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在蘇珢初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人性的光輝,那樣的寬容,那樣的慈悲,那樣的
悲天憫人,這是他們這些達官顯貴,從小在富裕生活中從未見過的慈悲。這觸動了他們內心深處最原始
的善良。
歐陽安歌的眼神中帶著敬佩,從遇到這個姑娘開始,他便知曉她的聰明,機敏,善良,盡管外表冷漠,
可是從未在意過任何人的眼光,他羨慕她活出自我的樣子,於是不顧師傅反對,毅然決然的來到她的身
邊,他不知道為何而來,現在此刻她明白了過來。
李隸楠麵色平靜,可是眼神卻波濤洶湧,為這樣與眾不同的蘇珢初,早已為止瘋狂。
歐陽安歌把所有的情緒全部都壓在心底,麵色化作平靜,小聲的說道:“還不錯,看到你上馬的姿勢就
知道你絕對是老手,但是沒想打你騎馬的技術這麼精湛,隻是令人佩服啊。”
蘇珢初笑了笑:“隻是雕蟲小技而已。”
歐陽安歌坦然的笑了笑:“你即將麵對的是第二場比賽,絕對不可以在掉以輕心,你可知道,你的戰馬
雖然在第一局中取勝,但是也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它不會這麼快的調整過來,第二場倘若是有心之人
,故意使壞,隻怕是你的戰馬受驚,到時候無論你騎馬技術有多精湛,也控製不了馬恐懼的本性,到時
候你必輸無疑。”
蘇珢初眉頭微蹙:“那該如何是好”
歐陽安歌麵色如玉:“你別擔心,我藥王穀富可敵國,自然有最好的戰馬,我已經命人把我的汗血寶馬
給牽了過來,放心吧,他很聽話的,到時候一定沒有問題。
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小廝,騎著一頭棗紅的馬走來,那馬生的十分漂亮,仰著高貴的頭,一眼看去便知
是馬中楚俏。隻是不知為何那旁邊的小廝,竟然如此小心翼翼,皺著眉頭,每走一步,都是花費了極大
的力氣一般。
隻見那棗色寶馬斜視的看了一眼戰戰兢兢的小廝,似乎看她不順眼一般,一抬前蹄。接把那小廝蹬出了
兩米之外。
蘇珢初汗顏,不可置信的看著歐陽安歌:“你確定這隻高貴如同王子的汗血寶馬很是乖巧聽話嗎?”
歐陽安歌大言不慚的說道:“對啊,很是溫柔乖巧聽話的。”
歐陽安歌一聲長哨,汗血寶馬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慢騰騰的走來,如同高傲的鳳凰一般。
歐陽安歌向來喜怒不形於色,但此刻卻滿臉堆笑,極其溫柔的撫摸著它的毛發。
“哥們,今天你一定要給你爭臉啊,生死全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