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十秒,如果不進來的話,後果自負。”男人說完後就把別墅大門砰的一聲關了。
季溫顏怔楞了一下,連忙從牛仔褲裏掏出別墅鑰匙,因為著急扭動的鑰匙口對了好幾下才對準,掏出鑰匙,開門,關門,短短十秒中,季溫顏感覺自己開啟了瘋狂模式一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聽到陸黎川那句“後果自負”就感覺渾身冷意。
陸黎川看見她很是聽話的自主走了進來,慵懶的倚在沙發上看著她氣喘籲籲的模樣,陰騭的雙眸微闔,岑冷的林唇抿成一道弧度,低沉的音色不輕不重:“什麼時候和墨斯在一起的?”
“啊?”季溫顏仿佛沒有想到他問的第一句竟然是這個,這樣的場景好像似曾相似,沒錯,就是一個月前的那個夜晚,陸黎川也是這樣問她的,問她和王軒宇的關係,一個月後還是這樣的場景問了同樣的問題,變的隻是一個名字。
他還是不曾相信她,想到這裏,季溫顏苦笑出聲:“陸黎川,在你眼裏不是早已認定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是嗎?既然是這樣,你又何必問我。”
這一次她不會做無謂的解釋,也不會做沒必要的辯駁,相信你的人總會相信你,不相信你的人不管你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就像以前的陸黎川和現在的陸黎川一樣。
“聽你的語氣,水性楊花還理直氣壯?”陸黎川冰冷的聲線比平日裏更為低沉寒冷,幽深的眸子微微眯起,整個人看起來俊美無比,卻無形中帶著壓抑人的強大氣場。
季溫顏直了直身子,不卑不亢的看向沙發上的男人,淡淡說:“我從來沒說過我和誰有過什麼,每一次都是你先發製人不聽解釋的認定,陸黎川,你說我的理直氣壯哪裏來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季溫顏說完這句話後把頭偏向窗外,望向一處不知名的地方,倒是陸黎川,聽到這番話,眉梢微微一挑,臉上冰冷的表情慢慢褪去,隻不過天生帶著的淡漠氣質,還是讓人無法忽視,這個男人的危險和神秘。
“從西餐廳離開之後去哪了。”陸黎川沒有在問她和墨斯的關係,反而破天荒的問了另一個問題,冰冷的眸子微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季溫顏也沒想到他的頻道跳的這麼快,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偷偷看了沙發上的男人兩眼,隻見後者慵懶的雙腿交疊在一起,轉動著手腕上昂貴的勞力士。
“我,我走了之後,去路邊吃了點烤肉,然後就回來了。”季溫顏如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隻不過這裏麵的插曲沒有說,畢竟對於她而言,不過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不值得一提,再說,吃完烤肉之後,她也直接走了。
陸黎川點了點頭,很是滿意她的說法,站起身表情依舊淡漠,往別墅的第二樓走去,一邊說:“很晚了,早點休息。”
“你在這裏睡?”季溫顏瞪大眼睛看著他上樓的動作,不自覺的想起那個令她恐懼的夜晚,防備姿勢看向他。
陸黎川停下腳步,但並沒有回過頭,頓了一會,才開口說:“這是我的家,我不在這裏睡,難道睡大街?”
說完也沒有理會她,直徑的消失在樓梯的轉彎處。
季溫顏的話在嘴邊還沒有說話,就看到他已經走了,一瞬間有點迷茫,這算怎麼回事?就算是他的家那也不能說睡就睡吧?難不成讓她睡沙發?
在大廳裏躊躇了好久,一咬牙,也走上了二樓,來到一間空置許久的客房,拿出新的被褥枕頭疊放在床上,他睡臥室,那她睡客房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