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通俗一點,就是培育一棵搖錢樹吧。”我撇嘴。
“也差不多。”傅逸清笑著認同。
“我是不是要愉快地做一棵搖錢樹呢?”我抿唇,笑著問。
“那當然!”
我們倆愉快地聊著,甚至開始策劃傳媒公司的運作,像是忘年之交的好朋友,有說不完的話了。
車回到莊園,我們談性正濃,他索性下車,和我一起進屋。
“你們回來了!”張媽看我們談得高興,她也笑逐顏開。
“是,張媽,我和小景說事呢。”傅逸清很和藹的回答。
張媽有點受寵若驚,她笑著說:“先生和從前真是大不一樣了。”
傅逸清和藹的臉,卻忽然虎下來了,“怎麼不一樣?”
“沒有,先生一直很和藹的。”張媽嚇得低頭,趕忙退下了。
傅逸清回頭對我說;“其實現在才是真實的我,在公司或者在家裏,我都很端著,畢竟要有威望。”
我聳聳肩,笑了笑,沒有作答。
我聽張媽說過他從前,對我和爺爺並不是很好,也沒有壞過,冷冷淡淡的,絕對沒有現在這麼熱情。
我們一起上樓,一起進了書房。
傅逸清讓我展開畫卷,鋪在書桌上。他嘴角微揚,欣賞一番後,不斷點頭,瞅瞅我說:“這次你還沒布置場景,下次布置了場景,你換了著裝,應該會更有神韻。”
我也這麼覺得,我現在好想有一套道具服,可以讓我先過過癮。
傅逸清看了我一眼,笑了一笑,他讓我把劇本給他看看。
他看劇本的時候,我衝了兩杯鐵觀音,放一杯在他麵前,自己端一杯,在他對麵坐下。
他很認真的看了十幾麵,不時點頭,誇讚說:“薑還是老的辣,文筆老練,令人歎服。”
他抬眼看我,微笑說:“我都沒想到,你有這麼好的運氣。”
“謝謝傅叔叔,沒有您我也找不到這麼好的機會,隻能跟著大家一起摸爬打滾。”我由衷地說。
“你已經過了摸爬打滾的年紀,再滾幾年出不了頭,就隻能一直屈居18線了,而且這個圈子很複雜,你隨時可能被人欺負,還是有人帶著走好一點。”傅逸清滿臉真誠的看著我。
的確是這樣,我很認同他的話,我覺得我也沒有必要太清高,去拒絕他幫助我,拒絕這樣的機會。
我思來想去,他對我實在沒有別的目的了,也許是真心和我合得來,也或許隻是單純的討好我,但不管怎麼樣,似乎都沒有害處。
傅逸清走後,我回到書房,繼續做我的“家庭作業”。
手機忽然發起微信視頻,鈴聲把我嚇了一跳,我以為是媽媽發過來的,趕忙去接聽,沒想到卻是傅顏發過來的。
我任由鈴聲響了一會兒,按了拒聽。對他我還是有些賭氣的,什麼都還能忍,他和別的女人交往,讓我怎麼忍呢?
他不依不饒的又發過來了,我點開視頻,淡淡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