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上來的?你是做賊出身的嗎?”我惱恨地小聲問他。
“噓!”他做了個噓聲,“不然我怎麼來看你?怎麼留在這裏過夜!”
“呸!”
我對他真的是恨得要命,又趕不走他,隻能狠狠瞪他一眼後,把他當成空氣,不,當霧霾。
偏偏這團霧霾,還像螞蝗一樣的纏住我了,他直接把我抱在懷裏,手摸著我的額頭問:“怎麼樣?好些了沒?這一整天的,我什麼心思都沒有,就惦記你呢。”
我想著他和誰都這樣花言巧語,厭惡的皺眉,小聲嗬斥:“你走開!”
稍微勞神,我頭又痛了,忍不住抬手按著額頭,吸了一口氣。
他把我抱起來,放躺床上躺著,給我蓋好被子,他自己也鑽了進來。
“你煩不煩?”我試圖躲開他,卻被他撈入懷裏。
我實在是沒有精神,再和他掙紮,隻能冷冷的躺著,隨他愛怎樣就怎樣。
“不要管別人,我隻愛孩子的媽。”他很厚臉皮的微笑,輕撫我的頭發。
“你想怎麼樣?家裏紅旗不倒,家外紅旗飄飄?”我嘲諷的看著他。又覺得自己說的很好笑,我還算不上他家裏的那個呢,還指不定誰是家裏的。
他還是笑,也不和我吵,隻是用手輕拍我。
我懶得和他說話,也無力說話,他這樣拍著挺舒服,不知不覺,我便睡著了。
我睡到半夜醒來,依舊在他懷裏,他睡著了,呼吸很平穩,我背對著他,他從後麵抱著我,這樣的姿勢,真的是十分安逸,十分令人無法抗拒。
但我有潔癖,無論是精神還是生理,我都沒法接受,他周旋於兩個甚至更多的女人之間。
我想從他懷裏出去,他的手臂緊了緊,我便掙脫不出了。
“傅顏,你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我鬱悶的說。
他輕輕笑了笑,把手放開,輕輕拍了拍我的屁股。
我踹了他一腳,悶悶地起來,走去洗手間。
他一個翻身起來,追上來扶著我。
“幹嘛!”我站住,嫌棄地瞪他。
“你頭疼,我怕你摔著。”他好脾氣地笑著。
我“嗤”一聲,盯著他說:“若是這麼關心我,你倒是每天來陪著我呀,我身體不好,每天都需要人陪伴。”
“好啊,我求之不得。”
“嗬嗬,同樣的話,對著不同的女人說,你都不覺得惡心嗎?”我鄙夷的撇嘴。
“這樣的話,我才沒有對別的女人說過,我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我可以對天發誓的。”他笑嘻嘻的,甚至舉起他的手,伸出兩隻手指。
我沒理睬他,把他推開,徑直去了洗手間,把門關上。
我絕不能因為他這麼油腔滑調,給我點花言巧語、甜言蜜語,我就原諒他,不然估計以後有得生氣。
從洗手間出來,他還在門口等著,沒等我反應過來,他身子半蹲,以前一把將我抱起,抱孩子似的,回到床邊。
“滾開了!”我使勁擰他。
他笑著把我放下來,正要躺下,他手機鈴響了。這大半夜的,我相信不會是公事,看著他拿起手機,不屑看著他“哼”了一聲。